天黑之前,连先忍率众打道回府。
两天后,江半颁来了。
“听说过五海盟吗”连先忍问道。
“五”
江半颁怔住,点头道:“听过,散修团体。”
“那个赵奇德,就是五海盟的人。”连先忍说道。
“招揽你”江半颁问道。
“嗯。”连先忍说道。
“你答应了哦不,你没答应。”江半颁一笑,她还是比较了解连先忍的。
“我想跟你商量一下。”连先忍实话实说。
“商量什么”江半颁明知故问。
“赵奇德说,五海盟有一千年历史,真的假的”连先忍问道。
“我不太了解。”江半颁笑道。
“你们六山门有多少年历史”连先忍好奇。
“问这个干什么”江半颁疑惑。
连先忍想象力丰富,五海盟和六山门,一个五,一个六,一个海,一个山,名字似乎一一对应,那么两者是否有关联呢
“特别想知道。”他解释。
“跟你无关。”江半颁拒绝回答。
“小气。”连先忍责怪。
“怎么就小气了”江半颁不服。
“我想来想去,选五海盟吧”连先忍回归正题。
“随你。”江半颁说道。
“给点意见。”连先忍说道。
“没意见。”江半颁说道。
“”
连先忍无话可说。
“打牌打牌。”江半颁笑道。
找来阿佐,三人斗地主。
隔天,城内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前任城主,晁拜。
连先忍高度重视,接到衙门的通知,立刻带领侍卫长和四名侍卫赶赴案发现场。这种命案,目击者都是向衙门报案,衙门一看很棘手、解决不了,便派人知会城主。
案发现场是晁氏修行馆北山分馆的后院客房。
晁氏修行馆,看名字就知道这是晁家的产业,晁家控制的北地郡七座城池,每座城里都有晁氏修行馆,北山城原先也是晁家的,自然也有。
北山城内,共有两间民办的修行馆,北山分馆占据了大部分的市场份额,而另一间修行馆只能勉强维持。
晁拜不是北山分馆的馆长,是馆长的好友。他曾是北山城的城主,被人赶下位子还没几个月,心中舍不得这座城,故而经常来此居住,顺便与好友叙旧。
谁也想不到,他死了,死在自己的房内。
馆长晁大兆报的案,他痛失好友,伤心欲绝。
分馆后院。
连先忍抵达。
在场的所有人同时施礼问候:“城主。”
“嗯。”
连先忍站在房门之外,往里面扫了几眼,他不进去,血腥气太重。
晁拜死在桌边,他的尸体靠在椅子里,正对着门,两条手臂无力的垂下、挂在两边身侧,整个头颅往后仰着,后脑搭着椅背的顶端,脸庞朝上,两眼瞪得很大。
他的致命伤位于咽喉,被利器横向切开了。伤口长约六、七厘米,远远看去,形状像是鲜红的嘴。
连先忍回到院中,不妨碍衙门的人取证、调查,并命令侍卫长配合。
“连城主,你要给我们做主啊”晁大兆两眼含泪。
他比晁拜大两岁,同族,不同父不同母,但两人关系密切、平常以兄弟相称。他猛士一段,实力较低,当不了城主,遂当馆长。当然,没有晁拜的大力支持,他也当不了馆长。
论整体形象,他不如晁拜,偏胖,发福了。
自从晁拜丢掉了城主的位子,他就惶惶不可终日,馆长要当不下去啦也不知道晁家高层会怎么安排他
晁拜由云端跌落,城主转为平民,落差太大,本来很痛苦,需要安慰,可晁大兆因为前途迷茫而更为痛苦,晁拜无奈,只好反过来安慰晁大兆。
两人互相安慰,重塑信心。
然而,世界太残酷,死亡不期而至,毫无征兆的带走了晁拜。这对晁大兆来说,犹如晴天霹雳,一下就把他劈傻了。
粗略调查一番,侍卫长回报:“城主,晁拜不是自杀。”
“何以见得”连先忍问道。
“呃周围没有发现自杀用的刀剑,也没有遗书。”侍卫长说道。
“找不到凶器”连先忍问道。
“找不到。”侍卫长说道。
“晁拜的剑呢”连先忍又问。
打擂台时,晁拜用的是铁棍,棍内藏着剑。
“不见了。”侍卫长说道。
连先忍看向晁大兆。
修士惯用的灵器,一般都是随身携带的,以防不测。
“这”
晁大兆急得满头冒汗,说道:“我我报案以后,没动过房内的任何东西”他太紧张,说话不利索。
“报案之前呢”连先忍问道。
“我敲门敲不开然后我闻到了血气,强行撞开门就看见看见晁拜老弟这样了。”晁大兆擦着汗,指了指晁拜尸体,“紧接着我我就报案了。”
连先忍不置可否,对侍卫长下达了指示:“认真查,不可放过蛛丝马迹,务必查出真相。”
“是。”
侍卫长回道。
连先忍走人了,待下去没意义,案子交给侍卫长和衙门。
“晁拜死了。”他回去后立即告知江半颁。
“什么事都跟我讲”江半颁笑道。
“不然跟谁讲”连先忍挠头。
“阿佐啊”江半颁说道。
“这种事告诉她没用,她也不想听。”连先忍说道。
“唉你就逮着我了。”江半颁叹道。
“你厉害嘛”连先忍微笑,“晁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