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长茨啧啧摇头:“涂药不能让我帮你涂?非要去找他?睡了就是睡了,哪来这么多借口,早恋嘛多大事,我老爹那有我兜着。”
月初都快哭了:“真的只是涂药!我哪知道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月长茨翻了个白眼:“听说你们兄妹俩都重伤,我账上一口气欠款好几千万,我能不回来吗?你也真是,自己还没到灵士就用这么好的丹药,有没有必要啊?搞的我明明是这个客栈的老板,却动不动被掌柜催账。”
说罢,月长茨又摆了摆手:“看你活蹦乱跳的也没啥大问题,那我走了!还有刚刚那小子叫啥名?你爹妈不在了,将来结婚聘礼什么的不要便宜我老爹,直接给我就好。”
月初欲哭无泪,刚想继续解释,却发现月长茨已经离开,一点声息不留。
月初一愣,而后莞尔一笑:“姑姑的修为又精进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