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礼乐奏过后,李慕然等五人便上前参拜了主座上坐着的一名慈眉善目的白须老道,后者正是子虚道人。旁边的那位法相期前辈,则是他的师弟子清道人。
罗恒不喜多言,无忧子便代表五人表明来意,并呈上了师父要他们转交给子虚道人的玉符。
子虚道人接过玉符,也没有查看其中信息,便含笑说道:“老道与你们的师父风老弟,可是相交多年!”
“百余年前,我二人曾经同去中土大国修仙界游历,而且我二人都是以道门符箓之术为主修之道,平日多少也会互相切磋印证一二。”
“可惜,那个时候,老道悟性不及风老弟,总是输多赢少;后来等老道有所长进时,风老弟已经回天山宗甚少外出,让老道没有机会‘讨回公道’。此乃老道平生憾事,每每念及,都要懊悔一番!”
说罢,子虚道人重重的叹了口气,的确显得十分遗憾。
李慕然等人面面相觑,不知这老道为何提及此事,也不敢接话。
子虚道人目光从罗恒等五名弟子身上一一扫过,微微一笑,说道:“不过,这是风老弟派出你等出使本门,正好可以了却老道这个心愿!你们都是风老弟教出的高徒,既然不能和师父比试,和你们这些徒儿比试也能偿还心愿。”
无忧子大惊,急忙说道:“晚辈等岂敢与前辈切磋,自然大大不及前辈!”
子虚道人一摆手,说道:“当然不是老道亲自出手!要不然风老弟肯定说老道以大欺小,又要笑话一番!这样吧,竟然风老弟派出你们五名弟子前来,老道也从门中弟子中,选出五人,与你等较量一番。”
“万万不可!”无忧子又道:“比试之际,只怕难免有些不能收放自如而造成损伤,这样一来,岂不是伤了和气!师父若是知道我等与贵门修士动手,一定会严厉责罚我等!”
子虚道人连连摇头,笑道:“师侄多虑了!这次的比试,你等只分高低、不伤和气!老道又不是让你们斗法比拼。切磋也分文斗和武斗两种;武斗便是直接擂台斗法,而文斗,却可以形式多样、且不伤和气。”
“文斗?”无忧子一愣。
“正是!”子虚道人说道:“既然老道与你们师父都是以符为主修之术,你等之间的文斗,也是围绕着符箓之道而展开。一共有五场文斗,盼望你等全力而为。无论谁输谁赢,老道都会答应风老弟求援之事;但是,若是让老道看出你等有意隐瞒实力,故意认输,老道一怒之下,说不定便要反悔!”
无忧子闻言眉头一皱,向二师兄罗恒和岳行云等人看去。
罗恒和岳行云都点了点头,无忧子便说道:“既然如此,晚辈等恭敬不如从命,便献丑一二,与贵门弟子互相切磋印证。”
“甚好!”子虚道人笑道,他伸指向座下的那些神游期弟子们点去,从中选出了五人,作为李慕然等人的对手。
这五人,也是一名神游后期修士,三名神游中期修士和一名神游初期修士,修为恰好与李慕然等五人的修为一模一样,看来,这老道是故意这么做,一点都不想多占便宜,让比试尽量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