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抄了兔爷的窝,扰了兔爷美梦的人,竟然是个将死之人。”
“不行,绝对不能让他如此死去,我的进去补上一刀。”
“不然我纯洁的心灵上会沾染一层阴霾。同样,他也不必在生死之间,痛苦的煎熬和挣扎,如此皆大欢喜之事,当真是世所罕见。”
自称兔爷的小家伙,一张小兔脸像是人脸一般,拥有着各式各样,丰富的表情。
他看着那人型洞内,半死不活的青涯,美滋滋的小脸上仿佛在说,为了彼此都好,只需一刀,你可解脱,我便安好,谨此而已。
同时,在他手中握着一柄小刀,全身由兽骨精磨成形的骨刀,远远望之,它整体上流转着一丝自然光泽之芒,无比的神韵。
刀内似有神龙不屈的咆哮,亦有雷霆不断的闪烁,其声可撕天裂地,刀身充满着一股惊雷之势,仿佛随时都能释放出,摧毁所有的一切。
然而,它在兔爷的手中,却像个乖乖孩子似的,与兔爷一起来到青涯脚下。
“可怜的孩子,都面目全非了,何必再苦苦挣扎,兔爷我慈悲之心,又泛滥的如那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唉,送你一程也罢。”
兔爷看着浑身染血,面目模糊的青涯,说完话的同时,小短腿向后一蹬,一跃而起,双手紧握着小骨刀,朝青涯的胸膛刺入。
骨刀入体,青涯双目怒睁,却又刹那闭上,仿若未曾有过动静。
然而,那柄插在他胸口的骨刀,原本神韵十足的它,像是被青涯的身体吹干似的,瞬间失去所有光芒,就连刀内的咆哮声,也一同消失,而它也变成了一柄普通的骨刀,最后在青涯的胸口中,化为灰烬。
“轰!”
在半空中的兔爷,看着消失的骨刀,一张兔脸尽显懵“逼”,还没回神过来,就被一股无法阻挡的气浪,直接推出小小山,将不远处的古木,撞的叶落纷纷。
“我的龙骨刀!”
一道愤怒且撕心裂肺的声音,从兔爷的小嘴内出……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连忙翻身站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释放出两道璀璨的光芒。
在他面前刹那合形成一个阴阳八卦,而他的双手爪间,不断的掐来掐来,若是青涯看见,必然会难以置信的说,他么的,是世道变了,还是他眼花了,竟然遇到一只会算卦的兔子…
兔爷雪自飘逸的毛,此时变的一身湿漉漉,但他浑然不知,双目死死盯着阴阳八卦内的模糊身影,黑白分明的眸光,仿佛借着那道身影,在逆溯岁月。
“噗!”
想要一睹青涯的过去所有,奈何所见一切,尽是迷雾缭绕,窥不得想见之事,一口鲜血,自他口中喷出,同时阴阳八卦也一同消失,他有些萎靡不振的道。
“我去,连我都无法窥见丁点,这来头得有多大?尼玛的,与他扯上了因果,我他么的冒似又要劳苦一生。”
兔爷一脸的憋屈,那有刚才那般愤怒,他看着那个闪烁耀眼光芒的人型洞,甚至委屈的说道:“我真的还想独自流浪亿万载…等等,好像主次未分,我想想…竟然真的没分,那我岂不是有机会当老大的命。”
“哈哈…”
兔爷眼睛眯的只剩下一条缝,在小小山的周围,不停的跳跃,笑声不断…
青涯自被刀疤男的自爆炸飞时,就直接痛的半死昏迷过去。
毕竟,当时他与刀疤男相距太近了,浑身上下,被刀疤男自爆而产生的力量,撕裂出无数伤口,体内更是千疮百孔,没有直接死去,已是大幸。
而形同死去的青涯,自然是不知道兔爷所说或所作的一切。
他的自然道法,自主在体内运转起来,缓慢着修复创伤。
直到兔爷的龙骨刀插进那时,一切都在刹那即变,他的血脉之中,觉醒一股恐怖的吹力,将骨刀内的一条黑色龙形,直接而霸道的拉进血脉。
途中任由那龙形,不断的释放出可怖的雷电之力,或咆哮与挣扎,都无法伤及青涯体内分毫,都于事无补的进入青涯血脉里。
不久之后,一滴绽放着璀璨光芒且狂暴无比的血液,在他体内分散,进入五脏六腑,血脉,皮肉与骨。
使他身上本有的创伤,瞬间消失不见,赤“裸”“裸”的身躯,曲线更为分明,俊美绝伦的脸庞,似雕刻般五官清晰。
他猛睁开的双目,深邃且带着一缕雷霆闪烁,透露着一股睥睨天下之势。
“尼玛的,这是什么回事?”
一阵风袭来,呆愣中的青涯浑身一抖,他有些疑惑的低头一看,立马口爆粗话,而后捂着不易示人的私物,迅逃离这处狭窄的空间。
再次出现时,已在小小山下的一堆密草里,他左右看了,确定没人后,快拿出衣服,准备穿…
“小子,还挺有货的么。不错,不枉老夫将御雷术传承于你,快跪地拜师吧!”
兔爷装老成的声音,传入青涯的耳里,吓得青涯瞬间提起裤子,一跃而出,光着膀子,望见说话之处。
只见一只巴掌大的兔子,立于一块石上,身披一件流光溢彩的斗篷,其头顶还有一对龙凤虚影,在飞舞闪耀。
“尼玛的,在点苍大6,会说话的蚂蚁我都能信,但会装“逼”的兔子,还是头一次见到。”
“而且,那稚嫩的语气,加上老成的声音,这尼玛的,是在欺负我耳背么?正好还疑惑脑海中,为何会无原无故的出现一套御雷术,没想到,正主就在这儿…”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