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动辞职吧!”见邓克西沉默不语,等了数秒的小布什又憋出一句话来。◎小,..o
邓克西闻言大恐,本来无官一身轻也没什么,可目前这个节骨眼若没了华府的庇护,说不定他转头就让天陨集团的那些神选者给暗杀了,这怎么能行?
“总统先生,我……”
“不必说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天陨集团还犯不着对一个失势的前a局长下毒手,你就放心的辞职吧!”
听到这话,邓克西一下子回过味来,总算明白了dian儿什么,小布什这是想让他去当那只用以试探的猎物。如果天陨集团真对他下了毒手,那小布什就是藉此说服7集团其余几国的首脑联合一致对抗天陨集团、对抗费伦,甚至不惜发动三战,反之则隐忍不发,再觅机会。
虽然已经意识到自己递交辞呈或许会影响世界走势,至少能落个名垂青史,可邓克西怎也高兴不起来,哭丧着脸冲布什道:“总统先生,您不能这样,我跟了您这么多年,从幕僚团就开始了,这鞍前马后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与会者闻之心有戚戚焉,可惜布什却不为所动,只是闭上眼朝邓克西不耐地挥了挥手。说实话,小布什也不想这样,但要让华府甚至7集团就此雌伏在费伦的雄威之下,怎么可能甘心?
邓克西还欲再辩,这时敲门声响起,接着机要秘书也不等人说“请进”就已然推门而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小布什。递上了一个信封,并附耳道:“总统先生。7各国首脑都收到了类似信件!”
“什么信?”布什一边看信封上的抬头一边问。
“听说是天陨集团的索赔函,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也就在小布什看完天陨发来的律师函后大发雷霆之际。费伦却已经收到了邓克西因在会议上下天陨的烂药而被逼辞职的消息。
传递此消息的是新晋特管分局局长吕莹恩,她在办公室里与费伦隔空交流道:“老板,要不要通知a的内线趁机把邓克西给做了?”
“不用!”费伦在光识中不屑回道,“这家伙应该是被华府抛出来试我们的,目前稳定压倒一切,不然战端一开,遭殃的可就是我的同胞了。”
“可咱们也不能装什么都不知道吧?万一美国佬,还有德国佬法国佬他们得寸进尺怎办?”吕莹恩虽然也是华人,可成了仆役后就再不知什么同胞。只会为费伦这个主人考虑。
“我自有分寸,做好你自己的就行了!”
两个多钟头一晃而过,7各国首脑已然串联起来,打算在十六小时之后于美国费城齐聚,举行闭门会议,商讨应对天陨集团索赔之策略。
同时,京城也收到了这方面的消息。于是乎,禁苑之中,众委员扎堆开会之盛景重现。
“索赔?天陨集团这是想干什么?”
“这不是往死了欺负7集团嘛?对方能答应?”
“要是我。我肯定不答应!”
“不答应什么后果?天陨集团会做何反应,谁能猜得到?”
“有没有可能三战?”
“战什么?我敢说直到现在为止还没哪个国家摸清了天陨集团内部的人事构架!”
“要不咱们从中调停一下吧?”
“怎么调?你以为天陨集团或者说费伦那小子能听你的?”
“那要不调,三战真打起来咋办?不如我们……算了不说了!”
“的确是不能说,费伦好歹是华裔。咱总不能因为有三战的苗头就自己打自己人吧?”
“那你们说咋办?”
“我觉得吧,做好战备,两不相帮就对了。”
“两不相帮!?这不就坐山观虎斗嘛!”
“于目前来看。坐山观虎斗的确不错,不过天陨集团一旦弱势。7集团多半是要找咱们后账的。”
“怕什么,大不了三战!”
“哼。三战?你说得轻巧……”
“那总不能自个儿先内讧吧?”
“这倒也是个问题……”
“要不咱们先静观其变如何?”
一番七嘴八舌的讨论后,当有委员说出这话时,其余委员顿时沉默了下去,显然都觉得方今之势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也就在京城大佬们打算静待其变之时,以蜜莉娅为首的天陨律师团已然坐上了私家飞机奔赴美国。
值得一提的是,发了律师函并不一定会走诉讼程序,而就算进入了诉讼流程也并不一定要对簿公堂,这一dian对美国律师来说尤其常见,因为当庭辩护是一件劳心费神、风险系数不定的工作,如果能在唇枪舌剑之前就进行庭外和解的话,对双方都是好事,所以哪怕是最好的律师团队,也会尽可能地避免庭审。
当然,费伦以天陨集团的名义向7集团国家索赔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无厘头的事,虽说7集团联合行动扣押了天陨在各国的外围负责人,但实际上羁押的时间尚不足四十八小时,以美国为首的七大国其实大可不必理会天陨集团的诉求,可问题是,天陨发给七国的律师函里侃明了“你要不理老子就诉诸武力”的威胁,令小布什等人不得不重视。
当然,七大国的首脑们也多少有些憋屈,那赶脚就跟当年八国联军进京烧杀抢掠之后,还逼清政斧签了城下之盟一样,只不过现在乾坤倒转,是天陨集团在逼他们而已!
十几个钟头后,费城,独立大厦。
会议室内除了七国首脑外,连各人身边最信得过的机要秘书都被赶了出去。
等在座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