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我干嘛?难道你还想吃人不成?”

便衣女警听到这话差点没被气晕,好在她还知道希林和伊万卡就在现场,没敢动手扇费伦巴掌,不然就算费伦不当场秒了她,也铁定会被俩豪门千金搞到倾家荡产。

事实上,对于人来说,最惨的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只不过当今世界神选者颇多,终身残废什么的或许都能给治好,自然有几率衍生出无限可能,因此对于敌人,费伦认为还是让他们死绝了的好,所以见便衣女警虽未发作却恨得牙根痒痒的表情,他十分不屑地再度挑衅道:“怎么?莫非我还说中了你的心思不成?你还真想吞了我?”

便衣女警闻言狂翻白眼,旋即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发出嘭的一声,没把费伦吓着,倒把她的同事和边上的希林伊万卡吓了一跳。

费伦顿时偷笑不已,面上却装出一副怕怕的表情:“呐,你们都看见了,她恫吓我!投诉,我要投诉!”

这话一出,本就被吓了一跳的希林和伊万卡的脸色顿时有些阴鸷,看向便衣女警的眼神更是极为不善。

被人从侧面盯着,特别是两位身份不俗的富家千金,便衣女警心头终于有了些忐忑,毕竟她刚才恫吓费伦是事实,若真闹到不可开交,就算有警察工会庇护,她也肯定会焦头烂额,到时候各方压力涌来,就算最终不会有事,她也一定会神经衰弱。

幸好就在便衣女警有点恍惚之际,男便衣挺身而出道:“费伦先生,我们请你过来问话,自然有请你来的道理,不然对于阿德尔森先生的死,你始终有所嫌疑,即便我们今天不打搅你,改天一天也会叨扰,到时候你不更烦?”

不得不说,这话明显就是在暗示费伦,今天不把问题交代清楚了,警方就会一直骚扰他,可现实中又有谁乐意整天被警察找上门呢?

可惜男便衣嘀咕了费伦的痞癞程度,只听他道:“没关系,明天我就准备飞曰本了,欢迎你们美国警察以后去亚洲找我!”这话一出,俩便衣顿时很是无语,但费伦的话还没完,只听他续道:“当然,你们也可以等上一段时间,用不了几个月,说不定我还会飞回来,不过到时候我想我就不会再用自己的私人护照入境了……”

不用私人护照用什么?对于还算清楚费伦出入境履历的俩便衣警来说,他们立马想到了上回费伦赴美时采用的外交护照,一时无言。

“ok,既然你我双方都已经清楚了对方的意思,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说到这,费伦施施然起身,就打算携伊万卡和希林离去。

便衣女警见状心头一急,顿时口不择言道:“你不准走……根据监控录像显示,在阿德尔森被扔下楼前,你曾与凶手有过交流,今天必须交代清楚!”

费伦一下被气乐了,这他妈什么逻辑,跟凶手有过交流就得向警方说清楚,那还有人整天跟凶手生活在一起呢,你他妈怎么不去找他们啊?

“,你这话可不能乱说噢,不然大家熟归熟,我一样告你诽谤!”

听到费伦这话,不止便衣女警,就连伊万卡和希林都一下子愣住了,心说什么熟归熟啊?我们跟这女警一点都不熟好吧?

女警更为直接,斥道:“我跟你一点都不熟,你休想就这么走掉!监控录像我们已经找读唇专家解读过了……”

“喔?那又怎么样呢?”费伦玩味地挑了挑眉。

“从读唇解析来看,你明显跟凶手是认识的。”说到这,便衣女警目光灼灼地瞪视着费伦。

伊万卡见状,生怕费伦偶一冲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当下提醒道:“allen,律师没来之前,咱们可以什么都不必说!”

费伦闻言摆了摆手,道:“没关系,既然这位想听,我解释一下也无妨,可我始终没闹明白,口中的凶手是谁?”

便衣女警显然料到费伦会这么说,当即从手边的蓝色文件内抽出一张貌似灵堂照的黑白打印纸来:“他就是凶手,你敢说不认识?”

费伦点点头,道:“认识是认识,可我没亲眼看到他杀人啊!”说着,还耸肩摊手装出一副无辜模样。

“你……那你为什么在他说要杀阿德尔森的时候,还说【你动手吧】之类的话?”便衣女警步步进逼道。

这问题一出,伊万卡和希林搁在男人后腰上的手都偷偷扯了扯他的衣服,费伦却毫不在意地摇头笑了笑,道:“,我想你搞错了两件事……”

“哪两件?”

“第一,我当时只能说动手,不能说劈腿,这是心照不宣的事;第二,我当时还真没料到他会把阿德尔森摔下楼,现在看来,是他们没谈妥吧!”

这番话说得九不搭八,在场的几个警察听得满头雾水,便衣女警更是如此:“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能说劈腿?劈腿什么意思?还有……”也就在便衣女警反问时,伊万卡和希林的脸色却开始变得古怪起来。

“呃……那个o.bed.do.t!”费伦故作羞赧道,“其实你们怀疑的凶手是我在曰本的时候认识的一个俱乐部泡姬……”

听到【go.to.bed.do.t】的时候,便衣女警整个人就感觉有些不好了,因为这话算是句俚语,意思就是到床上做,至于做什么,但凡成年人都懂,她也瞬间理解了【劈腿】的意思,至于后面费伦说那个泡姬她虽然不懂,但曰本俱乐部的传闻她或多或少听说过,所以怔愣了好几秒,她才呆呆道:“你的意思是……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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