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田美雪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飞速搜索着记忆中某些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却又能令同事翻译得出的暗语。$你这妞不会是在想弄鬼吧?”
这话骇了幸田美雪一跳,差点没叫出来,幸好食人蛙哂道:“她能弄什么鬼?换了车后她就一直戴着头罩,直到进了这间房才摘,能知道些什么啊!”
鳄鱼点点头,状似同意了食人蛙的说法,随即在幸田美雪的捏了一把,贱笑道:“这胸部很有料啊,你要是还不肯说,我觉得不如拍段两男一女赤条条的片子给你的同事寄过去算了!”
幸田美雪闻言心下羞怒不已,却没敢表露出来,只是涨红着脸,开始对着镜头大声道:“警视,我很好!请记得让美羽酱帮我打理一下我的办公桌,可惜明天就是我哥哥的忌曰了,我却没办法去看他!”
鳄鱼听完笑了起来,讥诮道:“美女警官,要是你话,细川幽香就明确表示她什么话都不会说,要求见律师。
也就在问话警察脸色有点难看的时候,餐厅的保安队长凑了上来,向问话警察耳语了几句。警察听后顿时眉头大皱,冲细川幽香冷哂道:“原来你就是受袭者之一,还有个人呢?”
细川幽香没有鸟他,反而冲费伦道:“对了,我倒忘了问你,你今次来曰本有何贵事,打算多久离开啊?”
费伦哂笑道:“你不知道么?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细川幽香给了他个漂亮的卫生眼道:“你都没告诉我,我上哪儿知道去?”
“你哥那里呀,他很清楚我为什么来曰本!”
费伦似笑非笑地看着细川幽香,谁知这女人的脸皮已经修炼到了极致,不仅面不改色不说,就连心跳也只是些微加速:“拜托,我姓细川的好不好?我哥是我哥,我是我!”
见细川幽香旁若无人地与费伦聊得欢畅,边上的警察和保安队长差点没被膈应死,这时只听费伦又道:“你非要狡辩我也没办法,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姨妈差点没被狙击死,却那么从容就离开餐厅了,事发后不应该有保安守门的么?”
这话一出,问话警察立马扭头看向那保安队长:“怎么回事?还有个当事人是你们放走的?”
保安队长恶瞪了费伦一眼,结结巴巴向警察解释道:“不放不行啊长官,走掉的那位贵妇人的司机手臂上纹身不少啊!”
警察闻言心头一凛,要知道,在曰本,由于雅库扎的合法化,一般的正经人家是不敢轻易纹身的,而在那些可以纹身的暴力团体中,纹身越多越大的家伙就证明在组织内地位越高,而手臂纹身的一般都是暴力团里的金牌打手,现在却做了人家的司机,可想而知走掉的那位贵妇是什么地位了,而他就一小警察,根本得罪不起这样的女人。
想通这点后,问话警察连带看细川幽香的眼神都变了,最后只匆匆问了费伦仨人几个常规问题后就换了下一桌客人继续问。
不过等警察离开后,细川幽香就有些不满起来:“我说阿伦,你干嘛揭我姨妈的底呀,要是被她知道了,你会死得很难看的。”
“那就让我去死好了!”费伦浑不在意细川智子的身份,反而扬起手来嚷道:“er,买单!”
“我跟你说正经的。”细川幽香道。
费伦耸肩道:“我也很正经地在跟你说话啊!”
细川幽香闻言只剩下白眼可翻,等接完了账,心里有气的她出了门就与费伦三人分道扬镳了。
两个钟头后,警视厅底楼休憩室。
酒足饭饱左拥右抱够了的费伦施施然来与王忠国等人汇合,结果一进房间就看到王忠国皱着眉头,连他的问候也只是草草回了一句了事。
不得已,费伦只好凑到卜心身边小声问道:“王sir这是怎么了?还有,下午咱们干嘛?警视厅方面有什么安排没有?”
“不知道诶……”卜心摇头,“只不过刚才本多茂来过,正想给我们安排,结果突然又闯进来一人,和他耳语了几句,然后那个本多就黑着一张脸离开了!”
“噢?有这事儿?”费伦当即若有所思地找了张椅子坐下来,看似闭目养神,实则散开神识往本多茂办公室的方向覆去。
此时此刻,本多茂正在自己的办公室内冲着几个心腹手下怒吼:“怎么会这样?松木里见木曾三人身上找不到致命伤,高桥法医的诊断会不会有错啊?”
冈部道:“警视长,虽然具体的尸检报告要随后才出来,但高桥法医的诊断应该是不会错的,毕竟我已经打电话给法医课课长旁敲侧击地问过了,松木三人的尸体都已经解剖完毕,到了这种地步,有没有内伤外伤致命伤岂非一目了然?”
“那熊本的死因呢?是不是和山本一样?”本多茂又问到了点子上。
只不过冈部摇了摇头,道:“由于他俩送检的时间不一样,所以并不是由同一个法医完成解剖,山本的死因我已经问过了,他应该是死于一种毒蚊叮咬,但具体是那种蚊,还有待检验,不过他与熊本的死亡时间应该是一致的,前后相差不会超过十分钟!”说到这,就连冈部自己都有些咬牙切齿,“两人死的时间实在太巧合了,我不排除某些人为能力在操纵这件事!”
“你说得没错,甚至就连松木三人的死也一样,幕后黑手想要针对的其实是我!”本多茂说这话时神情有点歇斯底里。
而远在休憩室的费伦“听”到本多的话有点哭笑不得,心说你这小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