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宇这一路走来,并非是一帆风顺道路坦途。能有今日的一切,可以说是有不少默默付出的老前辈,在支撑着他的前途命运。
没有清流苏全忠,他就不会走向经商直路,乃至于将来富甲一方,报了当年断腿之仇!
没有太史令杨辉,就不会有当年的恩科取士,那他纵使有经天纬地之才,那难以参加科举乃至连中三元。
没有疯和尚济公,他依旧是个残废之人,更不会有今日的健步如飞!
没有名师王希孟,他叶宇不会在宋金对决中大放异彩,也不会借机名动天下!
对于这些曾经为自己付出的前辈们,叶宇一直将这份感激之情埋藏于心头。
健在的,他会尽量的极尽孝道;逝去的,他会铭记五内永世不忘!
恩师王希孟留给叶宇的,除了音律、书、画三项绝艺之外,剩下的就是那一块珍藏的玉佩,一直以来他都是戴在身上小心保护。
可是如今恩师唯一的贴身遗物不见了,这如何不让叶宇心急如焚!
叶宇在脑海之中寻思了许久,都难以确定这玉佩究竟丢失于何处。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块玉佩应该是从恶狼谷出来后才丢失的。
因为叶宇一直将这块玉佩视为珍宝,所以当日在与狼群殊死搏杀之后,第一的反应就是查看身上玉佩是否丢失。
当时的玉佩还仍在怀中,如今却不知去向,一定是在走出恶狼谷之后,无意间丢失在了某个地方。
理清了这一切,叶宇就带着孤狼在终南山上,将之前二人走过的路又再次走了几遍,为的就是能够寻到丢失的玉佩。
尤其是在发生纠纷地山腰处,叶宇反复地毯式的寻觅了多次,就差将半山腰的地皮翻过来。
起初是叶宇与孤狼二人寻找,之后此事惊动了丘处机等人,当即丘处机就命令教众协同叶宇一起寻找。
可是这一番苦心的寻找,结果却是让叶宇大失所望。
叶宇本想在终南山多逗留几日,以便有更多的时间寻找丢失的玉佩。但是苦于三个月的假期已经过去大半,他必须尽快离开终南山,赶在规定的时间内回京复职。
无奈之下只有将玉佩的样式画影图形,交予丘处机代为寻找玉佩。
“丘师兄,此事就拜托您了!”
栖真亭中,叶宇向丘处机拱手以礼,今日他便要下山离去,故而在此与丘处机道别。
丘处机点了点头,承诺道:“师弟放心,贫道会让教众弟子搜寻师弟丢失的玉佩,也会在山下村落集市留意此事。”
“多谢丘师兄!”
话刚说完,叶宇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于是请言道:“师弟还有一事请求丘师兄,不知丘师兄可否允诺?”
“哦?师弟不妨说来听听!”
“实不相瞒,师弟在来终南山的途中,遇到一对苦难母子,如今被师弟安排在了山下村社暂居,不知……”
丘处机捻须爽朗一笑:“师弟是要让贫道对这对母子多为照顾?”
“正是,而且那少年臂力过人,大街之上面对奔跑烈马,竟可以钳住马蹄将烈马甩出一张开外,这等奇人若是埋没于民间,岂不是太过可惜?”
“什么!竟有这等奇人!”显然丘处机被叶宇说的话吓住了,轻捻胡须的右手由于不注意,竟将几根胡须生生地拔了下来。
但是这种拔须的疼痛,已经完全被震惊所掩盖,丘处机吃惊地看着叶宇,以眼神向叶宇求证言语的真实性。
“师弟初见之时也是不可置信,但却是亲眼所见,故此师弟请求丘师兄收此人为徒,将来功成之日也是国家栋梁之才!”
“这……”
看着丘处机故作犹豫的模样,叶宇心说你就继续装模作样,这样的奇人武学苗子,收为徒弟可是一件脸上贴金的好事情。
试想将来若是徒弟名扬天下,那这个做师父的岂不是脸上倍有面子?要不是自己武功是个半吊子,怕误了这个少年的武学前途,又岂会让你占这个便宜!
其实叶宇的心里是很是不舍,但他也有自知之明。将包氏母子留在终南山既可以得到妥善安置,又可以让大包跟随丘处机学习武艺。
全真教虽是修道之所,但是全真七子的武艺却是不容小觑。当初叶宇在山腰划破王处一的道袍,其实并非他的武艺高过王处一。
而是因为王处一的轻敌大意,以及手中问天剑的威势所逼,否则论及武艺的高深来说,他叶宇不过是个半吊子而已。
全真七子虽然武艺不敌恩师王重阳十分之一,但是也各有所长互为弥补,尤其是丘处机被公认七人之中武功造诣最高。
所以让大包拜在丘处机的门下,是一个极为明智的选择!
叶宇干咳了一声,随即再此恳请道:“丘师兄,还请收下此人!”
“也罢,既然师弟已有此意,那贫道就收下这名弟子!”丘处机虽然嘴上说的很是随意,但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故作矜持是一种态度,是一种掌教真人的应有姿态。不过在这收徒上面,他可没有太史令杨辉爽直!当年杨辉为了收下叶宇这名弟子,可是不顾个人身份亲自登门。
“对了,丘师兄,关于上次师弟提出教义改革之事,不知与您几位师兄商议的如何了?”叶宇对于全真教的前途一直都很上心,因为这是恩师王重阳的遗愿。
丘处机见叶宇问及此事,颇为犹豫道:“师弟此前说的道家经义以及……经营模式的转变,贫道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