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流大学如火如荼的招生,让国子监祭酒孔德贤恨得是牙痒痒,但如今乃是大势所趋他也是没有一点办法。
不过关于新科状元回炉进修的事情,也是在朝堂上引起了不小的争议,但所谓学海无涯讲究个人喜好,众位群臣也只能磨磨嘴皮子罢了。
大宋第一所大学终于创建完毕,虽然还有很多地方不够完善,但只要勤加改善与协调,一定会慢慢地构成一个完善的体制。
很东西叶宇其实也只是一知半解,尤其是这创办学校的种种条例,他也只是根据当年军校中的印象,提出了一个大致的框架。
至于这框架里面该如何添砖加瓦,那只有留给恩师杨辉,以及那一帮资历深厚的教授们了。
所谓万法皆通殊途同归,只要提出一个引子定会有所建树,这一点叶宇从来没有怀疑过,因为古人有的时候比后世之人更聪明。
而古人之所以做不到后世那种种高科技,不是他们聪明不够,而是世界环境的局限性,局限了古人的思想以及能力。
自从经历上次事件后,叶宇对府中所用的仆人纷纷进行了摸底审查,他可不想自己的府中藏有奸细。
不仅对府中仆人进行大规模的审查,而且自己的府邸也彻底搬迁,所迁居的位置正是之前的龙门镖行。
其实在很久以前,叶宇就有意将府邸设在龙门镖行,不过当初的时机不算成熟。
如今龙门镖行的地下情报机构已经修建完工,而且龙门镖行的扩建格局也是按照他意思建造的。所以只要在原有的基础上略加翻修,就可以直接搬迁入住。
这其实也是一个过渡,否则在原有府邸布设机关密道,很难做到应有的隐秘性。
叶宇占据了龙门镖行的大宅,那龙门镖行的总舵便顺势的迁出了京城临安,最后将总舵定在浙东的绍兴。
绍兴之地乃是民丰物阜,重要的是绍兴之地北可以直通京城,然后从往东面可以同时贯通宜州、温州、福州等地,浙东诸州可谓是一目了然。
在叶宇乔迁新居不久,李墨便亲自登门而来。
对于这个昔日的老乡,叶宇没有将其拒之门外,而是在客厅里接见了李墨。
待仆人备上茶点之后,叶宇见李墨神情略显拘束,于是率先开了口:“李兄,恭喜你此次金榜题名,叶某也是心中甚喜,滁州这几榜可是出了不少人才!”
“惭愧惭愧!李墨几经科考才算挂名得中,实在是……”李墨低着头眼睛不敢直视叶宇,言语之中也带着几分颤抖。
叶宇却摆了摆手道:“李兄此言差矣,科举考试本就难以断言,再说你今科位列第四名,又岂能如此妄自菲薄?不说本朝名士,就是隋唐以来多少名士名臣,几乎都不是什么状元、榜眼、探花……”
叶宇这话倒不是安慰李墨,因为这是一个历史的怪圈。后世流传的唐宋八大家,若是非要死磕的较真起来,可以说没有一人是状元之身。
李白、杜甫、白居易、还有一代文豪苏轼苏东坡,也都不是状元及第,但这不影响他们文章烁古今,诗文传天下!
李墨听了叶宇这番话,只是一个劲的点头称是,随后却是微微一叹道:“李墨能够再登科高中,也是多亏当年大人宽宏之恩!”
当年在滁州教唆叶明智暗杀叶宇,事后在公堂之上岳霖本欲要剥夺李墨的功名之身,是叶宇当面替其说情才换得今日的会试资格。
“十年寒窗苦不易,若是因为区区小事而误了终身,这并不是叶某所愿看到的。其实叶某当时心中真的很恨你,因为你已经动了杀我之心……”
“李墨不敢……李墨不敢……”
李墨闻听叶宇此言,当即吓得离开了坐席,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惶恐不安的重复着言语。
“起来起来,叶某的话还没有说完!”见李墨已经吓成了这个样子,叶宇随即无奈的摇了摇头亲自扶起了李墨。
待李墨神魂稍定之后,叶宇这才道:“无论是当年还是如今,其实你我之间根本没有深仇大恨。而有的,也只是可有可无地妒恨之心,这是大多数人都有的心态,所以这并不算什么!”
“李墨自不量力心胸狭隘,如今回思当年尤感羞愧难当!”
当两个人身高相差不多的时候,两个人都会相互的比较,甚至会整个飞机头以及内增高,以彰显自己比对方高明。
但是当其中一人高如姚明的时候,那另一个人立刻都打消了所有的心思,也不会再去整太多的花招,因为这些都是无用之功。
而此时此刻李墨的心态,就是以前与现在的心理表现,如今的李墨才深刻的知道,什么叫做高不可攀触不可及。
“如今李兄已是功名之人,将来在一方为官要造福百姓,切不可做出违法乱纪之举,否则叶某身为吏部尚书定然不会顾念同乡之谊!”
“叶大人的教诲,李墨记下了,李墨定会以您为楷模,造福一方百姓!”
“你我既是同乡,又何必如此拘谨?这里又不是朝堂,就不必将大人二字挂在嘴边了……”叶宇见李墨盏中已无茶水,于是便亲自为李墨倒了一盏。
此举甚是随意,可是在李墨的眼里却是惊慌不已,于是赶忙拘谨身子:“不敢不敢!”
叶宇只是笑了笑,之后便没有再作声,随后客厅里便陷入了宁静之中。
李墨嘴角蠕动了半晌,最后像是做了什么重大决定,起身躬身一礼:“此次李某本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