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宇看着书籍封皮的角落处,还真有陆凡的署名,叶宇嘴角露出笑意心中暗道:“这个陆凡,出版新书也不赠我一本!”
武青音一本正经的侃侃而谈,如数家珍的认真道:“在这本书里,三十六至五十页页,讲述了陆大师记述了叶学士的茶道见解,以及陆大师自叹不如的语句……”
“是么?”
叶宇神情古怪的将页码翻到三十六页,一瞧之下果然如武青音所述,上面记述着陆凡的语录,其中连他当年的话都记录在内。
“这陆凡真是瞎胡闹,没事将这……”
叶宇神情不悦的本要埋怨陆凡,但却发现武青音正古怪的望着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口误。
“呃呵呵,我是说,这陆凡替叶宇打理茶业生意,他身为下属,自然要言语多有奉承虚捧之嫌!”
叶宇的这番解释显然很客观,他不认为自己是全能天才,对于这茶艺他真的没法与陆凡相比。
否则当年的斗茶大会,他也不会让陆凡前去比试。
他除了对品茶颇有心得之外,就是将一种人人平等思想融了茶道之中,而这种思想而又恰巧被陆凡所接受。
叶宇说的是客观事实,但这句话却惹恼了武青音。
武青音此刻是脸色微寒,神情有些不悦道:“恩公,还请慎言,您虽对奴家有恩,但不可贬低叶学士!”
“呃,青音姑娘误会了,在下并无此意,在下也是姓叶,又岂会有贬低叶学士的道理……”
叶宇的道歉之言,让武青音的神色缓和了些许,又闻自己的恩公也是姓叶,于是鼓励道:“恩公当以叶学士为榜样,此次秋闱桂榜夺冠!”
一说及秋闱之事,武青音就难免有些感伤,叶宇知道她这是在为兄长武青忠而担心。
科举考试三年一次,若是这次错过了,就得再等上三年。
人生,又能有几个三年?
十年寒窗苦,为的就是那短短的几天时间,若是因为周魁这样的人而耽误学子一生前程,那他叶宇可就真是于心难安了。
“半壁山房待明月,一盏清茗酬知音……”
叶宇此刻端起香茗,有感而发随意吟了两句诗。但是却让武青音神情一怔,美目忽闪闪的望着叶宇,流露出少有的羞意。
叶宇放下茶盏,随后向武青音拱手道:“青音姑娘放心,既然在下饮了你的茶,就会助你兄长脱困!”
“啊,恩公此话当真?”武青音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再次吃惊地追问了一句。
“青音姑娘放心便是,此事在下管定了,夜已深,此事明日再谈……”叶宇说完便起身施礼告退,留下情绪复杂的武青音在亭中出神。
叶宇来到自己厢房,推门而入之后正打算睡觉,却突然发现床榻上竟然有人躺着,而且还不止一个。
“难道是我走错房间了?”叶宇微皱眉头,神情有些疑惑的正要出去。
就在叶宇转身的那一刻,从幔帐的里伸出玉藕般的莲臂,抓住叶宇的双肩就扯进了幔帐之中。
“喂,就不能轻一点,不知道我腰疼吗?”叶宇被按在了床榻上,有些无奈的看着曹雪莹与胡媚儿。
“哼!腰疼你还寻花问柳?”胡媚儿没好气的在叶宇的腰间狠狠地拧了一把。
“我说腰疼,那是因为坐车坐的,与那方面没有关系,这个能力方面,别人不清楚,你们会不清楚?”
曹雪莹粉拳狠狠地捶着叶宇的胸膛,颇为不悦道:“那你也不能处处留情呀……”
“喂!别胡说,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难道这怜香惜玉之情也不能有?”
叶宇说着一个纵身便反客为主,将二女揽在了身下,低声细语道:“君子爱财,取之以道,还有下一句你们知道么?”
二女轻声询问:“是什么?”
“男人好色,择之有度!”
“君子爱财,取之以道;男人好色,择之有度!这……”
“这什么?我们一起见周公吧!”
房间里一夜春·光,周公之礼自然不宜外人道哉,此处省略一万字,诸位自行脑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