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余营长经过了一个暂短的昏迷便更加清醒地醒过来,他想要坐起,可是动了几动还是没有起来,浑身仍有些疼痛,但明显减轻了不少。他睁开了眼睛,注视着坐在身边的肖小寒,过了半天,他才说出话:
“你不是我们军营的人吧?”
小寒回答道:
“不是,可我也算是sān_jí公司的临时顾员。我是公孙傲的客人,叫我肖小寒吧。”
“公孙长官?哦,他今晚才从我们那走。小朋友,是你用丹药救我醒来的吗?”
肖小寒点点头,知道周营长记起了那位士兵刁小三的话。
“我什么时候才能起来?”营长问道。
“很快就会起来。你的伤很重,背部有开放性创伤,流了很多血。后颈部也有伤,不知是怎样伤害的,但颈部的伤使你大脑中枢受损,才昏迷过去的。”
“你是医生吗?”周余营长问道。
肖小寒回答道:
“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医生,我修炼道界功法,修炼《圣极医经》,医经上讲丹理、药理和医理。”
周营长点点头,又试图坐起,不过这次他真的坐了起来,晃了晃脑袋感觉身上的疼痛正在消失。
小寒为他披上外衣,听他说道:
“这么快就好了,早听说过道门修真的神奇,今日果真得见。谢谢肖小寒小朋友,我要向上峰为你请功。”
“你还会进一步好转的,”肖小寒说道。
周营长望见了他方才躺过的那片暄草上,流出的血液已经干涸,又点了点头,说道:
“神奇。”
“你现在可以站起来了。”小寒说道,并伸手抓住了周余营长的手,只轻轻一拉,对方就站了起来。
周余摇了摇头,表示一点疑惑,这么快就好转了让他不得其解,但毕竟是站了起来。为了证实一下,他又向前迈了两步。
“太好了!”他说道,“我还以为这一百多斤交代在鬼头崖了呢,都摸着阎王爷的鼻子了,哈哈!”
肖小寒问道:
“周营长,你们在鬼头崖究竟是被什么袭击了?是不是真的有鬼?”
周余回答道:
“要说这世上可以有鬼,但是鬼头崖袭击我们的那怪物不是鬼,其实早就听说过那一段江中常有灵异的事发生,今晚我们所遇到的只不过是一种类似水怪的东西。”
看来周营长现在也说不清楚袭击了他们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周营长在石洞中又来回走了一圈,觉得恢复得更好一些,要出去回到江边那里,肖小寒说道:
“营长不必心急,你现在还真的不可以出去,若是不信你就试试。”
周余听后,叹了口气,岂可不信?小先生医术这么神奇,若不信他的话恐怕后果不堪设想,于是便又坐下。
小寒对周营长所说,是故做惊人语,其实是他还有话要对周余说,因此才要将他留下,见营长果真听了他的话便鬼鬼地一笑。
“营长啊,我觉得你的名字很有意思啊。周余,是吗?营长知道我们这长江在一千六百年前发生过什么大事了吗?”小寒又把话题扯到这个上面。
周营长想了想,说道:
“一千六百年前,那是汉朝吧?一定是发了大水 ……”
“不光是发了大水,还发生了一次历史大事件,就是三国时期的火烧赤壁。”
“哦,是那么回事。”营长说道。
“赤壁大战中东吴的都督不也叫周瑜吗?”
“这么说,我跟那大名鼎鼎的周瑜重名了吗?”
“岂止是重名,当年为了打败曹操,东吴在长江也是大练水军。如今民主军为了战败罗应熊的叛军,不也在训练水军吗?这可真是历史的重复啊。”
“是的,是的。小寒朋友真是经伦满腹啊!”营长说道。
“提到你们训练水军,就得提一提你们水军营的那位女教官,她叫阮莺吧?”
周余营长一听,脸色立刻严肃起来,心想:民主军在长江训练水军,以及水军的建制,包括教官,还有训练科目这都是军事机密,这肖小寒怎么知道了呢?
后来想起来了,这小寒可是公孙傲老板的客人,兴许是公孙大人对他讲的吧?
于是周余便放下心来,便告诉说那位少女教官就是阮莺,今晚与本营长一起斗水怪。
阮莺果然在此,营长也承认了,但不知这营长能不能放阮莺来与他相见?小寒说道:
“周营长,这位阮莺大侠有个在北洋政府当官的舅舅,我一直想托她舅舅办一件事,求您让我见一见阮莺好吗?”
周余营长想了想,问道:
“你说的事,公孙大人可否知道?”
肖小寒一想,若说这事公孙傲不知道,或没允许那可就麻烦,干脆,撒谎撒到底。
于是对周余说道:
“我方才说,是公孙大人的客人,其实我们还有一层关系,就是公孙大人是我的师叔,他同我的师父和父亲是同门师兄弟啊。关于我同你说的这事,公孙师叔怎能不答应?只是让我在这等待,原来阮莺大侠正在江中训练。这样吧,我看阮大侠很忙,我到江边去同她见上一见,可以吗?”
听完肖小寒一番话,周营长又开始深思起来,他想的还是这泄露军事机密可不是小事。虽然听这小子如此说,若是公孙傲在这里就好办了,让他做主,可是公孙大人现在不知在哪里,若真出了点事就得我周营长担着。
肖小寒早看出来周营长所担心的是什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