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火车往回返的肖小寒,脑海中一直抹不掉海河中学阮莺的影子,许是老天眷顾,总算找寻到一朵彼岸花了!
正如公孙师叔所说,在国立高中,那五位秘密发展的彼岸花出于保密性的组织纪律,只与三极公司的人单线联系,谁都不知道另外四位彼岸花是谁。也许其中的一位与她是前后桌,与她是室友,那也不知道,更不可以相互打听。
那五个小浪妞啊,只有让他肖小寒一个一个地寻找了,这让他忽然产生了一种充满浪漫与神秘的感觉,同时感觉到了一种诱~惑与自豪。
通过寻找阮莺的经历,让他明白了这个不平凡的使命,不仅是坑爹的使命,而且是一种玩命的危险使命。但他不怕,他习惯了一次次的冒险,他感觉到了这种充满浪漫的冒险带给他的刺激和快乐,他一定会找到其她的彼岸花小浪妞,会的,他信心满满。
想到了阮莺,他不禁笑出声来,声音甚至压过了火车那隆隆的轰鸣,他的耳边一度响着的是他们分手前,她对他的反击式的话语:
“小流氓!”
他多么想再听一遍,不,应该是百遍,千遍。因为她那时充满着羞涩,以亲昵而又甜美的声音在骂着他,在那时,他真想永远地当她的小流氓。
可是,他也很委屈和悲伤,只不过捏了捏手而已,怎么就成了流氓了?
如果这也是流氓,他倒愿意当个如此的流氓——这可是好流氓,而绝对不是坏流氓啊!
他知道,这世上像那该死的罗贝勒,还有青蚨钱庄的老板赖天虎才是流氓,是恶贯满盈的大流氓。
那赖天虎他家有三妻五妾,还要暗养戏子、舞女、暗娼、野鸡,抢男霸女,祸害了无数的良家妇女,真他妈妈的罪不容诛——他,才是流氓!
师父同他在青蚨钱庄地盘上,只不过勉从虎穴暂栖身。
阮莺,多么漂亮的一位小美女啊,她竟是大宋朝梁山好汉活阎罗阮小七的一百二十代后人,怪不得水性那么好,能在水中潜泳,死里逃生。
相信三极公司的人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夸她是位女中豪杰、巾帼英雄。
想到了阮莺,便同时想到了伊甸园的米诗梦、班长沙琳,拿阮莺与米诗梦比,个头稍矮一点;与沙琳比,个头稍高一点,但其美艳彼此彼此,不分高低。
肖小寒坐火车到了离咸宁最近的那个车站,下了车。
又坐渡船过了蓝沧江。
回到师父的居所,让他意外的是,那位三极公司的公孙师叔已在这里等着他了。
原来自他去寻找那位跳进海河的校花后,师父便通过秘密渠道将消息传送给了公孙傲,公孙师叔便迫不急待地赶来,要听听小寒此行的结果。
师父闫永飞为他端来一杯茶水,在桌子上摆着一些南方的热带水果,是师叔特意为他远道带来的。
小寒拿起一颗果子,扔进了嘴里,嚼着边对公孙师叔说道:
“你就知道我一准会回来吗?可万一我为国捐躯了呢?”
公孙师叔笑道:
“我知道小寒此行一定困难重重,危险重重,但我相信小寒一定能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师父闫永飞说道:
“小寒,我们就要听听你遇到了什么危险,又是如何度过难关的,说说吧。”
肖小寒知道两位师长最关心的是,找没找寻到那位美女校花,或者就是彼岸花。可他就是不将此情先行告诉,而是说起了遇到黄皮子又勾结上两名前朝的缉押司的高手,也去海河一带搜捕那校花,又如何击杀了黄皮子等事。
接着说起在天都市如何与那两位缉押官巧妙周旋,直说得公孙师叔眉头紧皱,睁大双眼望着他。
“真是太危险了,”公孙傲叹了口气说道,“缉押司的人凶残狡诈,手段高强,杀人不眨眼,小寒能与之巧妙周旋实在不容易。此情况我定向公司禀告,为小寒弟子记功一次。”
师父闫永飞说道:
“小寒,师叔很忙,请说说这次的结果吧。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们,你已胸有成竹了,把找到的那女孩的情况说说吧。”
神了!——小寒对师父洞察一切的能力佩服得五体投地,只好如实相告找到假名珊瑚的那位彼岸花阮莺的一切经过。
“好!大功一件。”师叔公孙傲拊掌赞叹道,“找到一位,就不愁下一位。真有你的小寒,师叔看好你了。”
肖小寒接着问道:
“阮莺请示如何与公司联系,是不是还由我去啊?”小寒真心还想去会见阮莺,这是他在车上想了一路的主意。
可是听公孙师叔说道:
“小寒,此次你历尽凶险,与彼岸花联系一事由公司另行派人吧。而且你们要毕业了,公司决定保送你到京城上大学,因为三极公司原来在国立高中发展的成员都是即将升入大学的高三学生,所以,其她的彼岸花或校花还会找寻她们,这将是你下一步的使命。所以现在你得努力提高学习成绩,参加高考,而且即使保送,入学时也要测验的。就不派你去天都了。”
小寒虽然感觉得有些失落,但一想师叔所言很有道理,便点头同意了,况且将来还会与那阮莺相见的啊。
公孙师叔便讲起当前共和党民主军同北方军阀叛军的战事情况,说当前处于对峙的形势不久便要打破,因为已探知淮河对岸的罗应熊在大别山区正秘密建造大船。一旦造船完成便会渡江河向民主军发动进攻,形势对民主军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