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周二,肖小寒去了诊所,一进门,秃头何哈哈笑着,前对小寒说道:
“肖医师,你是神啊,这位患者也已经好转了,快去看看吧!”
诊室内,梅妹仍端坐在椅子,见小寒进来,站起对他鞠了一躬,问了晚安。 之后告诉他说对病人的正常护理已经完成,并记录在病案之。
接着,她随肖小寒去了病房。
病房内,见年妇人妈妈正坐在床同她的儿子说话呢。
小寒便又为患者诊脉,发现病人的心经已基本恢复正常,决定为她开具下一副方剂,是解毒。
解肾毒不能过急,这次小寒给他开了一周的药,亲自掌壶煎熬,将药熬好后,交予患者家属,嘱咐如何服用等等。
一周过去了,当小寒再到诊所,为患病的男孩诊过脉,知道存于心经血脉的肾毒已清理,但目前肾虚才是主因,才是根本。
治标不如治本,小寒又为病人开具了一周的强肾之药,熬制好后交予患者的母亲,嘱咐如何服用。
直到患病的男孩出院,肖小寒才轻松地呼出一口气。
这是他治愈了第二位肾毒症的病人,他知道这两位病人都是那甄亦甲送过来的,大甲鱼究竟还会有什么动作,目前是不得而知的。不过他知道,甄亦甲一定还会有新的计谋,目的还是要把他肖小寒打压下去。
有幸这两位病人治疗得十分顺利,然而,这里既然叫做疑难诊所,一定还会有更加疑难的病人出现。
一次为那位老年妇人治疗的过程,发生了宗夕夕企图用mí yào将他迷倒,并搜他的身,她要找的一定是在那三次药之外的添加成分的药剂,并在第二次偷偷盗取了那种氧化铁溶液。
宗夕夕一定是因为暴露而被甄大甲鱼撤退了。
可是这位梅妹xiao jie,会不会还是受到甄亦甲的支使呢?
如果是,那么她会不会故技重演呢?
“迷一样的梅妹xiao jie啊,无论你是不是受那甄亦甲的指使,我都要做好应对的准备。”肖小寒心想。
很快,肖小寒在他的诊室医生用的小桌子的抽屉里放好了两种溶液,一种是红色的氧化铁,另一种是huáng sè的氧化钠。
在其后的时间里,小寒在静静地等待着,可是一连等了十多天,也没发现小护士梅妹xiao jie或是诊所其他的人有什么可疑的行动,既没有人给他倒水,也没有人翻动他的抽屉,那两种溶液仍旧完好无缺地存放在那两只装丹药的小玉瓶。
肖小寒心想,对这迷一样的梅妹xiao jie,也许不应当怀疑。
可是对那甄亦甲却绝对地不可掉以轻心。
如果这两位患了肾毒症的病人,在他那市医院没有医治好,而送到这疑难杂症诊所却被治好了的话,大甲鱼不会善罢甘休。
肖小寒一直在默默地观察着他的小护士,发现她仍旧是举止稳重端庄,一点也没有娇柔造做,表现出良好的教养。
而且梅妹xiao jie还是那么不苟言笑的表情,一点也不显得拘谨,谈吐自如。
在她面前,倒显得肖小寒医师有些不够安分。
肖小寒是在那日发现了小护士梅妹的一点变化,那是患肾毒症的男孩服过肖小寒开具的第三味草药后已经康复,并在他的母亲陪伴下对医护人员表示过感谢而出院的第二日,小寒走进诊室,经过她的身侧之时,一下子闻到了从她身发散而出的一种香味。
他记得,从初次与她相见的那时起,她从没有使用过香水,身体发出来的是那种自然的体香,可是那日明显地发现她也喜欢使用香水。
这可能是世的所有女孩子、shǎo fù或女人共同的特征吧,再不是因为在她做为护士期间诊所成功地救助了一位危重患者而让她高兴的缘故吧?
肖小寒坐回他的桌子后,离开发出香味的她稍远了一点,可是怪,那方才所闻到的那种香气却仍入影随形般溢进了他的鼻孔,对于这种带有香味的空气他没有拒绝,而却更深切地呼吸着,让那种香味在他的肺腹回味无穷。
因为这种香水的气味是十分特别的。
肖小寒接触过身喷洒香水的女人十分有限,在高时女同学极少有人使用任何香水,到大学后倒是发现有些女孩子在使用,但那都是普通型的香水,他记得沙莉莉的妈妈是常常使用香水的,那可能是吉普赛女子的习惯吧。
可是梅妹xiao jie所使用的香水,所散发的是一种香而甜的果味,象有人拿着一颗极香甜的苹果正放在你的嘴边那样,引逗得你极要张开大口咬去。
闻到那种甜蜜的香水味,肖小寒一直注目地望着他的小护士,深深地将那甜蜜果味的气息不断地吸进肺腹,并突然间产生了一种冲动,他在想如果把那周身散发那种诱人香味的女孩拉到跟前,或将她抱紧,一定会将那香气品尝得更加彻底,使人更感到舒服。
然而肖小寒毕竟是肖小寒,他能够抑制住内心的冲动,渐渐地使自己的情绪从一种致幻的状态平息下来。不过,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做到这一点的,那种香水的气味足可让众多意志不够坚强的人产生迷惘而不可自持!
那是一种什么香水呢?是肖小寒从未闻过的那一种。
肖小寒情绪稳定之后,便默默地观察起他的小护士,发现她仍旧是举止稳重端庄,一点也不娇柔造做,表现出良好的教养。
梅妹xiao jie仍然是那么不苟言笑的一副表情,不显得拘谨,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