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过老爹所说,夕夕说道:
“那么说我化名进入诊所没用了吗?他凭什么认定我是你甄家派去的间细,再说那疑难杂症诊所也不姓甄,至少表面肖小寒还看不透吧?你不让我进诊所,是不是怕我一旦成功,会跟你要那京城的别墅,你反悔了吧?”
“不要这么说嘛,女儿,关于别墅的事,以后再说。 我们要把这次拿到他的药剂失灵的事弄清楚。你说说,这次你是怎么下手的?”
甄亦甲老爹要弄清楚那瓶从肖小寒的抽屉窃取回来的药剂是不是肖小寒故意设套,便让女儿把她下手的经过说说清楚,以便分析。
老爹对她的不信任,让女儿十分伤感气忿,只好对他叙述了两次行动的过程。
第一次是夕夕给肖小寒下了mí yào,而在肖小寒被迷倒之后,她谨慎地搜遍了他的衣兜,并且在他苏醒后只是声称头疼头晕,掺进mí yào的茶水被即时处理,没有留下珠丝马迹。
第二次是在肖小寒未到诊所之时,她在他的抽屉发现了那瓶精制的丹药玉瓶,里面装着的是红色的液体,便乘机弄出一些,过后也没发现肖小寒有什么怀疑的表现。
夕夕xiao jie便问他老爹说:
“我所做的没什么问题吧?”
老爹甄亦甲回答道:
“问题恰恰出在这里,那是你那杯掺进mí yào的茶水被肖小寒察觉了,他是装做昏迷,而知道了你是故意迷倒他,以便搜查他收藏的灵丹药剂。”
甄夕夕反驳说:
“不对,我亲眼看见他喝了一大口,怎么会有察觉呢?”
老爹问道:
“他喝过水,你是看着他被迷倒的吗?这间你是否离开过诊室?”
女儿回答道:
“肖小寒喝过水后,我如果在场看着他,他过后便一定会对我产生怀疑,所以当时离开一会,只是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听见他倒在床才进的屋子。”
“对了,对了,在这里。”甄亦甲说道,“在你离开那一会儿,他便将那口水处理了,如吐在诸如毛巾之类的东西,你便不会发觉的。”
“怎么可能呢?”夕夕回答道,“那只能是他原先对我、对诊所有了怀疑,可他凭什么怀疑呢,凭空胡乱怀疑什么,那不是精神病吗?”
“孩子,我的宝贝,现在只能做这样的分析了。这一回合,我们失败了。所以为了下一步我们不至于失败,你必须离开诊所,回去完成你的实习吧,眼看要毕业了。至于答应你的京城别墅,那得等到把肖小寒手的秘方、秘术、灵丹、妙药都弄到手时,我一定会给你买的。这不是原先定下的条件吗?”
对自己认为成功的行动,老爹仍在怀疑,诊所又不让回去,这让甄夕夕恼羞成怒,便站起,手指老爹骂道:
“你个无赖!”一扭身走了出去。
不过,那一小瓶红色的氧化铁溶液,对甄亦甲来说,仍旧是个解不开的谜。那也许本来是一种有效的药剂,而不慬使用才导致失败。
但他仍不甘心失败,又想出了一个更高明的招术。
发布过升级考试的成绩后,学校放假了。
肖小寒跟沙琳去跟安尔茹老师告别,然后买票坐火车奔赴京城。又是尤小菁送他们到了车站。
很快,京城到了。小寒送沙琳到京师医学院米诗梦那里,她们也刚考过试正要放假,米诗梦留沙琳在她那小住几日。
米诗梦打算安排肖小寒到男生宿舍,但他要到市内旅馆住宿,其实他是为了去三极公司总部。
肖小寒在一家旅馆定了房间后,看看时间尚早,便朝三极公司总部而去。
公司总部在鼓楼。鼓楼坐落在京城央正子午线北端,自轴线一直向北即可望见。
他很快找到了那座经历了三个王朝风风雨雨的恢宏建筑。
那是座北朝南的一座建筑群,两楼前后纵置,气势雄伟,巍峨壮观,典型的华夏古建筑风格,重檐三滴水木结构楼阁。
南门前有一对石狮,楼台东北隅有一门,门内有石梯数十级,由此登临,可到达楼钟鼓楼台。
正面南门现在已经不知所以地封闭,要想楼台击鼓撞钟须从东北隅门进入。击鼓撞钟室在鼓楼的顶端,他一直朝走,经过间的暗室,到了鼓楼大厅。
肖小寒看到,在这鼓室之,有主鼓一面,群鼓二十四面。
他找出一只木槌,咚咚咚连击响了一十三声,这便是联络暗号。
接着走下楼梯。
又经过层那暗室之时,便见其一扇门已经大开,里面灯明火亮,有一人站在门口,冲肖小寒说道:
“击鼓之人,请进来吧!”
这是一间宽大的厅室,原来不知是什么场所。
室内已有三位男人,肖小寒已来过两次,他们已经互相认识了。
居坐着的是一位年人,光秃的头顶,一张肥胖的脸闪着油光,面相不太凶恶但显出极度的冰冷和严峻,正是公孙师叔的副手,三极公司副老板姜浩。
另两位则显得十分年轻,身材壮实,体形高大,象运动场的篮球运动员。同样阴冷的面容,是老板的保镖。
副老板冲小寒点了下头,给他让了座,轻咳一声,开口问道:
“肖小寒,又有什么事啊?”
小寒回答道:
“次我来,汇报了在湖州得知有国立高原加入三极公司的校花在卢林的梦工场时装公司,不知总部派人去联络她们没有。我负责寻找彼岸花,因为彼岸花应当在原国立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