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寒没有听安老师的话,到那新开业的疑难杂症诊所应聘被录用了,这不但引得沙琳对他不满,而且尤小菁也对他一腔牢骚,周一凌晨小寒要接着跟小菁修习尤氏太极,还没开始互炼,两人轻轻地吵了起来。
小菁冷冷地望着他说道:
“你这个人我怎么看不透呢,妈妈不是告诉你了吗,现在你应该以学习为主,至于想济世救人当个郎,那也得毕业后再说。可你倒好,还跑去应聘去了,我问问你,是要当个郎,还是要继续学习?”
小寒对尤小菁耐心解释道:
“我当然是要继续学习了,可是那医务局不是给阿姨来了一份公函吗,点名要我去应聘,我要不去试一试,岂不被人看成缩头乌龟了?”
小菁讥讽道:
“是啊,我们的肖小寒多么能耐啊,荒弃学业,跑去当什么疑难病专家了。哼,我看你是逞能,别看你把妈妈的病治愈,可是世那么多不治之症,你都能治好吗?”
小寒心想,这尤小菁所说的也有道理,可是心还是对小菁的指责不服气,便又回答道:
“其实,我根本没有去当什么专家的打算,我是要去看看他们招聘的专家都有什么能力,长没长三头六臂。没想到那新开张的诊所,除了一位秃头何所长,再没看到有什么专家。”
尤小菁说道:
“人家有没有三头六臂,跟你肖小寒没什么关系吧?你管那么多事干嘛?既然也没看到有什么专家,更不要到那诊所去了,不要把妈妈的话当耳旁风。现在是大一下学期了,成绩不好,即使升入大二,将来也会影响毕业的,到时候补这科补那科,你不嫌麻烦那?”
小寒虽然觉得应当听安老师的话,把心放在学习,不要理会什么疑难诊所,可是他仍旧觉得那个新开张的疑难杂症诊所却是谜一样的存在,对于肖小寒来说,任何谜底都要揭穿,凡是感兴趣的事他都要弄个一清二楚。
也是说,他仍旧要去那让他感觉怪异的诊所一试锋芒,看看那里究竟会给多少疑难患者治好顽疾。看看到底有些什么样的医道高手。
这样肖小寒对小菁说道:
“是啊,他们怎么样对我无关,可是我在乎他们,如那位甄亦甲大甲鱼,他不是专家吗,他不是权威吗?可是他治不好的病我治好了,你说,我不应当在乎他们那些专家吗?因而我要去跟他们较量较量。”
尤小菁一听更加气恼,这傻小子怎么如此食古不化呢,说了这么多他还不开窍。便回答道:
“好,好啊。肖小寒同学,应该,应该。你去较量吧,我看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两个人正在口舌之争,忽听得一声呵呵笑道:
“师父,老姐,你们小两口有什么过不去的,又在吵嘴?看小弟我来了,赶紧休战。”
说话的正是跟小寒学习gōng fǎ的小白胖子安山岳,这安山岳可是小菁舅家的儿子,是小菁的表弟,所以小寒对他必须热心一点,才能对得起尤小菁啊。
听得安山岳说话,正在跟小寒堵气的尤小菁便又气不打一处来,对表弟喝道:
“小安子,谁让你这样说话的?什么小两口?谁跟他是小两口?”
这一怼让安山岳一时无语,小寒听后来了灵感,便半打圆场半调笑说道:
“我说安山岳,这事让你可整坏菜了,本来是小两口,让你一揭穿,表姐还哪好意思承认了?哈哈!”
肖小寒这话更搅乱了尤小菁的心绪,凤目圆睁,身一转之时,虚步分掌,无意识便来了个白鹤亮翅,只听得平地掠起一阵凛势强风,直把安山岳吹退了十步,肖小寒因为已有预防,虽没离开原地但也身体栽了几栽,又听得小菁骂道:
“安山岳,你给我滚!”
肖小寒一看,这尤小菁可真的生气了,便赶紧调解道:
“对了,小胖子安山岳,你表姐让你滚到我这,咱们xiū liàngōng fǎ了。哈哈!”
“停!”尤小菁喝道,“山岳,你先到一边自己炼习,我们xiū liàn太极,看看肖小寒同学在这假期除了扯淡,功力有没有长进。哼!”
一看小菁开始给了台阶下,肖小寒马答应道:
“遵命!”不过,“小两口”这三个字他是再也不敢说出口了。
安山岳到一边炼习原来学过的修真gōng fǎ,他现在已经达到炼气后期级阶,再努力一把便可突破大圆满而有可能向筑基期的等级进发了。
本来他是要跟肖小寒学习轻功之法门,但修真界的轻gōng fǎ门必须以修真gōng fǎ的等级为基础。如小寒原来xiū liàn的是微步轻功,那是需要晋级到筑基期才有可能xiū liàn的。
而踏雪无痕gōng fǎ,必须在达到结丹期才可以xiū liàn。
安山岳能否晋级筑基期,还不好说,因为在修真界,从炼气期进入到筑基期的修士仅有两成,其余者便永远地被拒之门外。
这一边,肖小寒正在跟随着尤小菁修习太极,小菁是指点,为小寒引出个开头势,然后由小寒一气将套路打完,再由小菁给予评分。
尤氏太极拳以刚柔相济、快慢相间、松活弹抖、缠绕折叠、穿蹦跳跃、蓄发互变为其特点,这是对xiū liàn者评分的标准。
肖小寒随着小菁的指点,一式式打来,以的特点基本体现,这样尤小菁才对肖小寒微微叹了口气,点头承认了他的功修合格。
尤小菁指点肖小寒将尤氏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