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家结婚的女孩不是阮莺,是她大姐。
阮大海县令共有三个女儿,阮莺是行三,身两个姐姐没结婚她按规则是不能先结婚的。阮莺身下还有两个弟弟。
本次结婚的阮莺大姐的夫君,是她青梅竹马的少年朋友。
肖小寒禁不住问了一句:
“阮莺,你家大姐给你找的姐夫是何许人也?”
阮莺一撇嘴回答道:
“说了你可别生气,我这位姐夫可不是你这蜀山小道士能得了的。”
肖小寒便更感兴趣,问道:
“有来头吗?”
“告诉你吧,人家好孬不济也是位王子,他的老爹可是一位幕府将军啊。”
原来在这南海钦州,派遣幕府将军已经历过三朝的历史,在钦州幕府本姓孤独,虽然现今前朝已灭,可是骆驼瘦死马肥,孤独家族已存下几十代人都花不完的银钱,拥有丰厚的产业,豪宅大院十几处。按朝庭规则,幕府将军本为王爷的待遇,他们的儿子都承继为王子。这是阮莺讥讽肖小寒的原因,她的这位二王子姐夫,从小在阮氏私塾同大姐一起读书识字,久而久之,两名少男少女相濡以沫,如胶似漆,看到这一可喜的现象,孤独将军便同阮县令共同商议,给两个孩子订下终身。
正好阮家三妹阮莺也从南洋赶回家园,选择三日前给两个孩子办了婚礼。
阮莺告诉小寒说:
“小寒哥,你来得可真是时候,再过几天我要返回学校了。”
肖小寒觉得怪,便问道:
“你们那是什么学校,不是放寒假了吗?”
听阮莺微叹了口气,回答说:
“只因为周余啊,他身体不佳,若返回大陆有困难,所以留在学校没有回来。我是负责照料他生活起居的,所以还得赶回去继续照料。若不是姐姐结婚,我还回不来呢。”
肖小寒听后,心五味混杂,不是个滋味,敢情这下子阮莺成了周余营长的生活私秘了,这种事为什么我肖小寒摊不?
便不禁说道:
“阮莺,你这什么时候是个头呢?是侍候周营长这种事。”
阮莺反问他道:
“算没有头,又能怎么样呢?”
肖小寒说道:
“我是惋惜你,受了他的牵扯,没有了zì yóu啊!”
阮莺回答道:
“其实这样还是我主动接受的,因为与营长,我们一起出生入死,一起流血负伤,这本是战友之情啊。我不管他谁来管呢?再说了,照料营长还是公司给我的使命,是公孙傲老板特意嘱咐我的一项使命。要说何时是个头,呵呵!”
肖小寒听着,心越象堵了一把草,郁闷得慌,听到阮莺也自问“何时是个头”,便问她道:
“阮莺,你笑什么?难道你希望永远这样下去吗?”
阮莺说道:
“我笑的是,有件事应该告诉你知道,那是前不久周余的父母都去了南洋,他们见到我把他们的儿子侍候得很周到,便提出了一个要求,是让我同周营长结合在一起,做他们的儿媳妇 ……”
“不行!”肖小寒情不自禁地吼了一声。
阮莺又笑了,说道:
“我知道,一旦说出面的话你会产生应激反应,象刚一进水里会起一身鸡皮疙瘩一样,肖小寒朋友,不要激动。”
肖小寒也感到自己方才的反应没有道理,人家的事你有什么权力赞成或反对?便悄悄说道:
“对不起 ……”
“要问什么时候是个头吗,我想等到在水师大学毕业后,我与周余会有一个结局,是什么结局,我还难以预料。小寒哥,既然到我家来了,请进屋去喝一杯水酒吧,那可是我姐姐大喜之日的喜酒啊。请!”
一腔烦恼的肖小寒本想推辞,可是一见阮莺小妹情之殷殷,再推辞会惹她生气的,便被她一拉,两人走进大院,进了房厅室。
阮县令家已备好了丰盛的家宴,正等着三女回来要开席,见三女回来,还领来个帅气的少年,大家于是惊疑又添喜色。
阮莺把肖小寒向大家做以介绍,说这位是她天都高时的同学,来钦州办事,赶了家喜庆云云。
在座的不但有阮家所有的人,还有新郎同他的父母双亲,大家对肖小寒的到来,都表示热烈欢迎。
在这次阮家的家宴席面,肖小寒第一次发现了水霸王花阮莺可是位喝酒的能手,阮莺向肖小寒一再劝酒,险些将他灌醉。
第二天,肖小寒要回咸宁了。阮莺前来送行,小寒先要坐一段马车,然后赶什么交通工具坐什么,直到火车站。
小寒正要坐一辆租来的马车,忽然又想起一件事,便问阮莺说:
“小妹,你家老奶奶耳聋,怎么不治疗一下啊?”
阮莺回答说:
“奶奶她是近几年才患有耳聋病的,在这里的医院都表示无法治疗了。”
肖小寒说道:
“既然患病时间不长,还是很容易医治的。”
阮莺问他道:
“你看奶奶的病怎么能治好?使用你们的灵丹吗?”
小寒说:
“正是,不过我随身带的仅有一颗,先让奶奶试试吧。”说着取出一只白色玉瓶,说里面装有一颗“复聪丹”,需要以无根水送服。
阮莺接过丹药,问小寒说:
“你用这种灵丹治疗过耳聋的病人吗?”
小寒说倒是没治过那样的病人,是治疗自己的耳病,那是在蜀山时,同师兄弟一起到山下江水游泳,他不会游一没注意耳朵灌进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