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寒让沙琳保存的有双方决斗的生死状,有一份保证书。 当尤小菁看到那张保证书的签名是胡岂可时,心头猛颤了一下,便知道肖小寒与别人发生的决斗完全是受到胡岂可的恶意主使,其目的是要将肖小寒除掉,是一次蓄谋杀人害命的罪恶行径!
现在肖小寒已经被当成杀人犯拘留,让沙琳悲痛万端,不知如何是好。尤小菁的心除了为小寒抱不平,还在极力想着解救的办法。
小菁想到,目前小寒是被调查局拘留,但对于任何罪犯都要经过检察机关复审批准,于是她想起了一个人,便对沙琳说道:
“琳姐不必着急,咱拿着这些材料去求我的老妈,天都市的检察总长是我妈当年在京师大学教过的学生。咱们找我老妈去。”
在那日放学后,沙琳同尤小菁一起去了她的家。
沙琳一见到老师安尔茹,便对她深鞠一躬,说道:
“安老师,我是替肖小寒来求你的,小寒他是被冤枉的。”说着将肖小寒托她保存的那三张材料拿出来,交给老师观看。
安老师看过那些材料,点着头说道:
“是的,由此看来,学生肖小寒是冤枉的。不过这胡岂可,可真是让人操心啊!”
尤小菁说道:
“老娘啊,你先别替人操心了,我们的小寒哥还在笼子里呢,我同沙姐姐来是求你老人家帮助把肖小寒救出来吧。”
安老师拍拍那三份材料说道:
“用这个救肖小寒吗?小寒同学可以无罪,而有罪的可是胡岂可了。一面是我的学生,一面是你老爸的弟子并且他的家长还是我家的救星恩人,这究竟该如何是好?”
听了老妈的一番话,尤小菁一跺脚,说道:
“你别管他胡岂可了,他有天大的事不是有他老爹老娘还有当总理的二爷罩着吗?可是肖小寒有谁能罩着他?你快行行好吧,先把无辜被拘的小寒哥捞出来再说那胡岂可吧!”
安老师听女儿一说,便瞪了她一眼,回答道:
“傻孩子,这肖小寒都被拘留了,是捉是放是咱家能说了算的吗?让我怎么去救他啊?”
尤小菁便提醒道:
“老妈,你那位在检察总署当总长的学生不可以救肖小寒吗?”
这一提让安老师想了起来,便说道:
“是那个秦俭?哦,不说我还忘了。也是,这么多年咱家也没发生什么大事需要求他的,平安是福啊。”
尤小菁见老妈想起来了,便很高兴,打趣地回答道:
“谁说咱家没发生大事?明天我去犯法,看你去不去求人家。”
“行了,妈听你的,等我去打个电话。”安老师到客厅打电话去了。
沙琳感到救肖小寒有了希望,便跳起来将小菁抱住了,脸顿时洒满泪水。
尤小菁拍拍沙琳说道:
“琳姐先别激动,等等看秦总长怎么说。我想他不能不给老师个面子吧?”小菁又跟沙琳谈起了那位秦总长。
当年秦俭自京师大学毕业,分配到天都检察总署,先做署员,后升为检察总长。
虽然当前肖小寒尚在调查局拘押,但必须经过检察署批复才可定案。
很快安尔茹老师回来,对她们说道,已经与秦总长联系了,让明天将材料送到检察署。
沙琳和尤小菁这才放了心。安老师要留沙琳吃晚饭,可是尤小菁对妈妈说道,她同沙姐姐还要回学校,想在外面买点零食打牙祭。
安老师知道女儿是嘴馋了,便掏出些钱送给女儿,劝她们吃过小食品早点回学校。
第二日,安尔茹老师直接去了天都市检察总署,把肖小寒保存的两份生死状和一份保证书呈交给了秦总长。秦俭总检察长阅后,便说道,这材料很能说明问题,我这去向调查局要人。让安老师回去等待。
天都市检察总长秦俭很快到了zhèng fǔ调查局,见到了国局长,说明了要提审新拘押的嫌犯肖小寒。
国局长摇着头说道:
“总长大人,这个嫌犯肖小寒现在是一言不发,因为还没问出确凿的证据,所以还得关他一段时间。”
秦总长听后,拿出来几份影印材料让国局长看,那是肖小寒保存的两份决斗生死状和一份胡岂可为挑衅人立下的赔偿保证书,已被做成了影印材料,这是专门送达调查局的。
国局长一看,暗暗叫苦,原来在现场胡岂可是说了假话的,对执法人说假话等同于做伪证,可使原罪罪加一等!
好你个胡岂可,胡局长,竟敢戏弄法律!
被蒙骗了的国局长简直是怒不可遏,先同意了将肖小寒交予检察机构处理。
肖小寒便被秦俭带来的警车拉到检察总署,宣布释放。
当秦俭总长到调查局的时候,国局长正在处理着另一桩案件,便是接到京城大理寺一道急令,要求速将关押在天都的玉带党徒马后秘密押解至京城,总理衙门新令,凡拒不交代罪行或揭发同伙的玉带党徒,格杀勿论。
调查局国局长打算将玉带党徒转押一事签办完成后,再处理胡岂可,当然首先得会见胡扬部长和人事厅莫小曼科长。
关于马后转押的手续已签办完成,国局长带着秘密警察来到天都大牢,对马后宣布道:
“接大理寺卿急令,将玉带党徒马后,速押到京城刑部复审。”
牢门打开,狱卒前检查马后的镣铐情况,正待将其押解囚车,只见马后突然跪倒,口喊道:
“长官老爷,我有余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