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寒送沙琳回到她的宿舍,便马不停蹄直奔火车站,他要去京城,拜见三极公司总部的首脑,向他们汇报在天都海河一带发现玉带党的活动情况。
次来到总部,是师父闫永飞对他告知的地址和联络暗号。这些天又忙于其他一些事情,对述地址有所忘记。便在到了京城后,在那苦苦思想了半天,后来还是在神识之查找到,那里是在鼓楼一带。
鼓楼坐落在京城央正子午线北端,自轴线一直向北即可望见。
他很快找到了那座经历了三个王朝风风雨雨的恢宏建筑。
那是座北朝南的一座建筑群,两楼前后纵置,气势雄伟,巍峨壮观,典型的华夏古建筑风格,重檐三滴水木结构楼阁。
南门前有一对石狮,楼台东北隅有一门,门内有石梯数十级,由此登临,可到达楼钟鼓楼台。
还是这种格局,这一回是再也不可能忘记了。
因为在那正面南门现在已经封闭,要想楼台击鼓撞钟须从东北隅门进入。
次肖小寒走进去时,曾有两位身着僧侣服饰的人将他拦住,向他要香火钱。
但今晚却没有看见那两位僧人。
他了楼梯,一直朝走,经过间的暗室,到了鼓楼大厅,从一个色彩灰暗的大木箱取出一只硕大的鼓槌,咚咚咚连击响了一十三声。
然后,肖小寒走下楼梯。
在经过层那暗室之时,果然又见一扇门大开,里面灯明火亮,一人站在门口,冲肖小寒说道:
“击鼓之人,请进来吧!”
室内,居坐着的还是那位年人,光秃的头顶,一张肥胖的脸闪着油光,面相不太凶恶但显出极度的冰冷和严峻。
另两位则显得十分年轻,身材壮实,体形高大,象运动场的篮球运动员。同样阴冷的面容。
可是,次不是见过了吗?为什么又在这装牛叉呢?
听那年男人轻咳一声,开口问道:
“肖小寒,你来这里是有什么情况汇报?”
一听来到这里非得有情况汇报,没情况不能来串个门吗?小寒心有点不快乐,便笑笑回答道:
“报告,我没什么情况,是来串个门,嘻嘻!”
乒!那年男士一巴掌击在桌子,喝道:
“肖小寒你是来开玩笑的吗?”
小寒知道这玩笑是开大发了,便只好收敛笑容,认真地回答道:
“其实我是有重大情况汇报!因为今日我们在天都市海河下游钓鱼,发现了一艘乌篷船,面有六人,其一人是我在咸宁曾经见过面的一位玉带党徒,名叫毛英。那么其余五人一定也是玉带党人了。”
“六个人?”副老板姜浩眉头紧皱,问了一句。
“是的。”肖小寒回答。
“这么说,玉带党还在那一带活动?”姜浩自言自语地说道,“他们是乘坐一艘乌篷船,是吗?”
“是的。”肖小寒点点头回答道。
“好了,”姜浩副老板对小寒说道,“肖小寒同学,你可是又为三极公司立了一功,我们会为你记载的。现在你可以回去了。”
肖小寒向姜浩鞠了一躬,便离开总部走了出去。
在小寒离开三极公司总部之后,副老板马调集总部有关人员,立即发动了近千人的特种战队,先头由二十名手持AK46阻击bù qiāng的精锐成员为先锋,后面全是毛瑟bù qiāng兵种,连夜出击,赶到了天都附近的海河沿岸潜伏。
在那第三天午后,便等到了那艘乌篷船又出现在海河河面,立即四艘小巡逻艇将其包围,在那一直寂静的海河流域,响起了阵阵密集的枪声 ……
潮天荡,投奔师父江水水的金刚鹦鹉谨尊教诲,每日练习使用毛瑟盒子炮,现在基本达到了熟练的程度。
可是他一心要回去找那个肖小寒报一剑之仇,更要将那个毛头小子一把掐死,好向胡岂可大人领到二百两黄金的酬劳。
现在手这把盒子炮已经能够摆弄顺溜了,应该回到天都找那肖小寒小子,跟他继续决斗。
但师父迟迟没有放他回去的意思,他还不知道,当前mín zhǔ军和北洋zhèng fǔ总理的秘密警察部队已经在西北三军对面列下战阵,大战一触即发,罗应熊大帅对玉带党还有秘密使命,所以来到这潮天荡的成员是不能随便放走了。
可是,利欲薰心的金刚鹦鹉只掂记着那二百两黄金,心想在这个鬼地方谁能舍出二百两金子呢?不如一走了之。
在那个黑夜,金刚鹦鹉失踪了,还带走了一把盒子炮。
金刚鹦鹉不告而辞让师父江水水怒火万丈,大吼道:
“臭鹦鹉,你不作不会死,你死吧!”
在鹦鹉离开潮天荡的当天,玉带党魁江水水的远行密探来报,说玉带党在天都海河的一个分部被三极公司和北洋zhèng fǔ的秘密警察捣毁,二十名党员在与敌人搏斗当场光荣了十二名,有八名被俘虏,押解到京城大理寺监牢。
“啊!”江水水听后,口吐出一股鲜血,大叫一声,“我党,又光荣了二十名精英!”
至今为止,原前朝玉带党徒除了老死的,被俘的,搏斗被杀死的,只剩下五十四名,这让做为党魁的江水水大人痛心疾首。
突然他又想起了不告而辞的金刚鹦鹉,一种不祥之兆浮心头。
为什么玉带党总在天都或海河一带受挫?那里总象是我们的灾星!可是那灾星,究竟是谁?
你个狗屎的金刚鹦鹉,你又走向了灾难的深渊!
江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