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小寒了解到,安尔茹老师这次固疾爆发,完全是由于胡岂可这个流氓恶棍一手造成的。
当医院认为安老师基本恢复可以出院,返回家,在小菁的追问下,母亲对她告知了胡岂可的那些行为,从而痛悔、焦虑、对女儿过度担忧而发生了疾病。
尤小菁把这一情况告知了小寒。
胡岂可的目标只有一个,企图以无良手段霸占尤小菁。此次使用了非人道的伎俩,布设圈套,诱使安老师在十分焦躁的情况下点头或含糊地回答他故意布设的提问。
并认为胡岂可不会此放手,而会更加变本加利地前来要挟安老师和女儿小菁。
胡岂可返回家,便开始了下一步的准备,他要利用尤家对胡家感恩的心理,来达到占有师妹尤小菁的目的。这个计划的第一阶段已经完成,下一步该让他的老娘出马,去向安老师勾通,以达到由母亲做主使女儿与他胡岂可结婚的目标。
在他们胡家,老爹胡扬对其长子胡岂可不是看好,因为他在小时候是一个惹祸精,打架斗殴,斗鸡走狗,跟着一群泼皮无赖挖过绝户坟,踢过寡妇门,总之从小是一个不省心的主。
一次次能够护着他的总是他的老娘莫小曼女士。
因此他要想尽办法占有他的师妹这件事,他是不敢跟老爹胡扬说的,只有求他母亲。
可是当前,正值xīn dǎng与共和党竞争执zhèng quán的关键时刻,做为zhèng fǔ人事厅科长的莫小曼,终日在外忙着去各界开大会,做宣讲,鼓动演讲,随时还要做些慈善活动以拉动民心。
胡岂可只好等待着,等得好不心急。
好不容易等来了老娘莫小曼有了一天休班,胡岂可便向母亲说了这件事。
母亲也知道长子的师父是尤镇东教授,尤教授家有一位女孩是岂可的师妹。既然女孩的母亲已同意让她女儿嫁予胡家,考虑到尤家乃书香门弟,当年胡家又保护了尤教授免受朝庭pò hài,从哪方面都认为岂可该娶他家女儿为妻,便答应了。
胡岂可心暗暗高兴,可也不免担忧,便向母亲提醒道,说那尤xiao jie的母亲虽说是位大学讲师,可是早年得过一种病,是好健忘。所以向她提亲事时一定多强调几次,是小菁的母亲安尔茹老师已经答应让胡岂可向小菁求婚。
母亲莫小曼听后便答应了,说道:
“好吧,让她家择日举行个求婚议式。”
胡岂可一番紧锣密鼓,终于鼓动了他的老娘同意去向尤小菁妈妈提亲,并让她家择日举行求婚议式,这胡岂可心便有了八分底数,高高兴兴地等待老娘哪天休息时到小菁家去商讨提亲。
这一天终于到了,虽然是周日,莫小曼也得请个假,胡岂可便开着小车来到了尤小菁的家。
经过几日休息调整,又服过肖小寒的几颗灵丹,安尔茹老师感觉心异常畅亮起来,将原来极容易烦躁的毛病也消失干净了,心一宽畅,情绪也好了,每天都笑逐颜开地,让女儿尤小菁也替妈妈感到高兴。
忽然听保姆来报,说胡家少爷带着太太来访,已等在客厅。
安尔茹一听便知道胡岂可带着他母亲是干什么来了,便冷静地对保姆说道:
“准备会客。”
保姆答应一声,去布置迎客的茶点,安老师便带着女儿到客厅表示欢迎。
茶水和点心已经摆好,众人落座,宾主互相寒喧一气,便听得莫小曼开门见山地对安老师说道:
“小菁妈妈,我们是故交了,我有话跟你直说了吧。听我家岂可说,你已经答应他可以向你们的女儿小菁求婚,这事没有错吧?”
安尔茹老师听后,哈哈笑了起来,笑罢对莫小曼回答道:
“莫科长,你这事是听岂可所说的吧?关于此事,我还有话留着向你说呢。”
胡岂可母亲一听,安老师这态度也不象他儿子所说的是完全答应同意提亲啊,这又是怎么回事,是开玩笑吗?便点头对安老师说道:
“请安老师说说,让我听听。”
安老师把前几次胡岂可用小车拉着她,反反复复说他的师父,小菁的父亲已答应同意让胡岂可向小菁求婚,可是这么大的事做为母亲为什么不知道?
而胡岂可非得逼着让她承认小菁父亲已答应让胡岂可求婚一事,而且一再让她承认,没有办法,她若不承认便不放她走。
一想到反正是承认他师父答应的事,可尤镇东究竟答应没答应这才是关键,也是说至于别人承不承认,无关紧要不是吗?
安老师把事情已说得十分明白,见莫小曼科长已皱了几次眉头,这时胡岂可坐不住了,他没有想到,今天的安老师怎么思路如此清晰?把事情说得头头是道,不象前几日那样焦躁烦恼。
一看到母亲也对他瞪了眼睛,胡岂可觉得自己该跳出来说话了,便站了起来说道:
“安师母,有句话说出来你可不要觉得不听,是不管怎样,你不是已经答应可以做到让师妹嫁给我吗?做为老师可得讲诚信,答应的事必须得做到不是吗?”
在母亲面前,在师母面前,胡岂可仍旧是一副无赖嘴脸。
便听得安尔茹又笑道:
“岂可,你可是一位出过国留过洋的大学生,凡事都要有因果关系,哲学不是讲大前提三段论吗?你说我答应的事不是因为你的大前提是小菁父亲答应过同意你向小菁求婚吗?如果真有此事,我当然承认。可是究竟有没有这码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