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女沙琳的异母姐姐是吉普赛人,又是极品美少女,只比沙琳长了一岁。
可那位吉普赛姐姐如今也不知下落,这让肖小寒心中如同二十五只猫在上窜下跳——百爪挠心!
沙琳在小寒心中已是一颗小甜心,而那异族美人姐姐真值得一睹芳容,若能找得见她,宁可粉身碎骨——哈哈,流氓,可不好,可这是好流氓呢!
心思缜密的沙琳早已看出肖小寒心头的那只鬼,便一瞪他喝道:
“发什么呆子啊?是不是要打我那老姐的主意啊?”
小寒听后,赶紧陪上笑脸,摇着手说道:
“没有啊,没有。”
沙琳改换一笑,说道:
“自古也有英雄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其实小妹我倒希望哥哥你也是这样性情中人啊,那样我可能会借个光获得幸福呢……”
小寒一听,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沙琳说的是真情还是假话,若是一句试探性的假话,自己附合上去岂不是中了圈套?便忙忙地打住了她的后半句,说道:
“不,不,不不…… ”
沙琳知道小寒误解了,对这傻小子因误解而产生的一时慌乱感到特别的开心,竟笑了起来。笑得口中的没来得及吞咽的咖啡喷出,洒落到小寒的衣服之上,那身标制性的校服出现了几处微黄的污点。
她对他的误解性的诡辨是满意的,便暗暗点点头,又说道:
“小寒哥哥,我的话是认真的……哎呀,看小妹一不注意,将哥哥衣服弄脏了。快脱下来,幸亏我早有准备,来之前给你买了一套服装。来,换上吧。”
说着话,沙琳就将小寒所穿的那套校服给扒了下来,也不管他是否情愿。接着从包中拿出一套崭新的时髦青年装,硬给肖小寒穿在身上。沙琳向旁一跳,跳得离开远了一点,注目向换上新衣的肖小寒凝视一刻,突然大声说道:
“小寒哥,真帅呆一位男孩,帅得小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哈哈!”
此时肖小寒的脸色一派通红,那不是羞涩,而是紧张。因为他知道,此时沙琳怎样摆布,只能听从,没有婉拒的理由和权力。
沙琳落座,伸手拍了一下小寒的脸颊,说道:
“哥哥放心,小妹知道你会关心我那吉普赛姐姐的,这应该是我们家族的骄傲。如果有了姐姐的音信,我会第一时间告知你,小妹一定做你们相会的鹊桥。”
见沙琳确是一番真心,别无二意,肖小寒只好站起,冲她一揖道:
“在下感谢小妹的盛恩!”坐下,又道:“只是不知为什么你那同父异母的姐姐是一位吉普赛姑娘?”
沙琳听着点点头又摇摇头,冲他鬼鬼地一笑说道:
“我同她其实不是同一父亲所生。看来哥哥不愧性情中人,对我那姐姐已动了思念之情了,哈哈。好吧,让我给你说说我们家族的一段往事……”
咸宁城大名鼎鼎的珠宝商人、沙琳的父亲先与沙琳母亲结婚,并生育了两个儿子,就是沙琳的二位哥哥。
沙琳父亲那年去波斯几个国度经销,在底格里斯河畔那个国家,各国商人一众受到了国王的热情接待,晚宴过后特意安排了一场精采的露天表演。
表演过后,各位商人要上台谢幕,给演员献花、赠送礼品。
沙琳的父亲拿出了一些普通档次的珠宝,分发给演员。
走到主演的那位姑娘面前,父亲便被她的美丽迷住了,那是一位棕色长发、碧色眼睛、身材婀娜的美少女。其实在她表演的时候,父亲便特别地对她注目了,而且发现台上的她也似乎冲他暗送了几次秋波。
父亲不经意地在她面前多停了一点时间,在为她佩戴宝石与她握手的时候,感觉手心被按了一下,便迅速走下舞台。
那是一次吉普赛人的大逢车杂艺表演,吉普赛是印度人种的一个分支,属流浪民族,崇尚杂艺和占卜,男子粗壮,女孩极致美丽。
父亲回到坐位,发现手心中攥着一个小小纸团,打开来,见上面一行小字:
今晚来,我跟你逃。
对于老父来说,这可是一个惊天的信息,是真是假先不说,真若是那位美貌少女与自己走到一起,该有多么刺激、多么浪漫!
但如果这是一个骗局,一旦相信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父亲当时激动得不能自持,立即回转,订好了两张当晚的船票,然后决定冒一次生命之险。
拿到船票的父亲,当夜潜行到了大逢车驻地,见驻地依旧灯火通明,三三两两的演艺团保镖在外围巡逻。
终于看见了有两名卸了妆的女孩,从驻地帐篷中走出,一直走进了一篷灌木丛中。她们是出外解手的,因为在大篷车和帐篷中没有厕所。
紧接着看见了,在那篷灌木丛后,伸出一只手臂,摇动着一块黄色的手帕!
父亲明白了,在他为那女孩赠送珠宝的时候,那女孩手中正是拿着一块黄色的手帕。这无疑是一个信号。
穿行世界敢于冒险的父亲毫不迟疑,立即站起冲了过去,将黄手帕女孩抱起,飞身跑过大篷车警戒线,跳上一匹早已准备的快马,向船站飞奔。
时间被父亲掌握得精准,当他们从马上跳下时,客轮已拉响过两声汽笛,在他们刚跨过踏板进入船舱,第三声汽笛响过了。
大篷车表演队的老板和几十名保镖打手追到船站,那艘客轮已经离岸半里之遥。
那位美艳绝伦的吉普赛女孩在大篷车队里,被老板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