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山岳住在富人区的安公馆,到天都大学要经过胡公馆。 平时也住校,偶尔也回家住几天。
这天他在家起得很早,准备到大学宿舍区的林间小花园去学习轻功,一出公馆大门便见街道旁边站着一个人,正是他的太极师父胡岂可。听得对方问道:
“小白胖子,急匆匆地要出门吗?”
这胡岂可教他学太极,总是没有确定时间,三天打鱼两天晒,也是碰了教他几招,碰不也拉倒。今日碰了。
“哦,师父你早!”小胖子安山岳笑嘻嘻地对胡师父问了声好,“我正要学校去炼习gōng fǎ。那么既然师父来了,练习太极拳吧。”
胡岂可一听他要到学校去学什么gōng fǎ,便倍感兴趣地问道:
“你不是要到学校去吗?xiū liàn的什么gōng fǎ?蛤蟆功吗?”
弟子安山岳一笑,回答道:
“师父说笑话了,凭你这么优秀的徒弟会练习那下三滥的蛤蟆功吗?我学的可是修真gōng fǎ,是世最牛叉的xiū liàn,不过 ……”
胡岂可越听越觉得玄,这个笨得象狗一样的死白胖子,还能学会什么修真gōng fǎ,不过他又是跟谁去学习修真?便又问道:
“胖子,能告诉师父吗?你是在跟谁学习修真gōng fǎ?”
“当然,当然可以告诉师父了,我表姐给我介绍的,是我们学系的同学教我 ……”
表姐?
这让胡岂可听后一惊,他的表姐不是让他日思夜想的师妹尤小菁吗?
“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教你修真的那人是谁?”
小胖子安山岳本是个口无遮拦,没心没肺的少年,当然也想不到问他的人是什么动机。便回答道:
“当然了,要说教我gōng fǎ的人,别看岁数我也大不了几天,但可是一位修真界的精英,他叫肖小寒 ……”
对于胡岂可来说,此时听到安山岳说出的人名,简直他奶奶的如雷贯耳!
肖小寒?不是几次出现在小菁家那个男孩子吗?便禁不住打断了小安子的话语,问道:
“是肖小寒?你表姐给你介绍的?”
“对啊,千真万确的是表姐介绍,让我认识了那位少年大侠啊,而且表姐她也在跟那肖小师父学习轻功呢。哈哈!”
哈哈你妹啊!
这岂可胡听到此,简直气得心头三煞神暴跳,如五雷轰顶。
尤小菁!
怪不得你将那姓肖的死小子领到家里,让他对尤老师祖一顿瞎叭叭,赞成将来由共和党执政。结果老师祖听了那黄口小儿妖言惑众,便离开天都回归军队。可本来是老子忽悠他回来,让他为xīn dǎng竞选而推波助澜的。
怪不得我向你求婚一事老师没有表态,全他奶奶的是那个肖小寒!
难道说那肖小寒把你的魂也勾走了吗?
安山岳见师父半天也没吱声,嘴里还呼哧呼哧喘着气,便又笑笑说道:
“是不是还到那个公园?要不先请你吃点早点再说吧。”
吃你个妹!
岂可胡心正烦着呢,哪还有心情教这个总也不开窍的死白胖子学太极!心便想到了一个主意,说道:
“既然你表姐给你找了个师父学修真gōng fǎ,那你去吧。我改日再来教你继续练习,今天我有事。”
安山岳听后,只好点头同意,说道:
“好,好。祝师父早晨愉快,多吃个鸡蛋。哈哈!”
小安子跳跳跶跶地跑走了,一路心头仍在想着:表姐介绍的那小肖师父可你岂可胡强多了,人家哪象你三天打鱼两天晒的,还总埋怨我脑子笨。
心直口快的安山岳,怎么能知道,正是他今天早晨的一席话,惹动了那位他老爹的部下、秘书厅外事局长胡岂可已是语露杀机,话藏奸险,顿时已感到他的前方出现了一尊拦路的巨石:
肖小寒,不除掉你,老子誓不为人!
哼!吃个鸡蛋?等老子搂定尤小师妹时再吃你的鸡蛋,还要吃几个生鸡蛋——嘿嘿!
事情可是这样的,肖小寒谨尊师门教诲,修真炼气应在更阑夜未央之时,连尤小菁xiū liàn太极也都选在那种时刻,不象凡人健身强体而练习太极或武术,随时而为。是除了那种时刻人少安静,更重要的是宗门真传gōng fǎ是不可以轻易外露的。
安山岳是尤小菁的亲表弟,深得娘舅的宠爱,可是跟那胡岂可学习太极,那岂可胡终日尽想些邪门歪道的事,没有心思教表弟学武,便将表弟安山岳介绍给肖小寒,让他学点修真轻gōng fǎ,也算是门真正的武学。
没想到这小白胖子安全保密的观念不强大,结果见到岂可胡师父,便把肚子本属机密之事稀里哗啦全倒了出来。
这便不仅让胡局长对师妹尤小菁产生怨恨,也对那无辜的肖小寒恨之入骨! ……
胖小子安山岳一路蹦跳着跑进了天都大学校园,进入了那片宿舍楼旁的树林之。当然他来得晚了一步,见表姐正在教肖师父尤 氏太极gōng fǎ的第二阶段,第十一至二十式。
表姐示意让山岳弟弟先行自己温习一下所学过的修真路数。
此时,学校的早晨锻燃的师生们还没起床,看似除了他们三人再没有旁观者,可是却没有想到,有一条暗影正穿越园林树影,悄悄地立于一株高大的槐树之,射来来两道如剑般的犀利目光。
在林间场,肖小寒正随着小菁的掌势身形脚步一板一眼地临摩,周身早已热汗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