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手机,也不知道大叔来了没有,联系不上只好跟着人群往外走,结果很容易就找到了他。
他在人群中还是很显眼的,而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厦门接我,此前的几次都是下了飞机之后默默的打车回家,那种心情不知该如何形容。
大叔一看到我就笑着冲我招手,一边快步向我走来,走到我面前之后有些激动的问我,“七夕,请问我可以抱你吗?”
我二话不说,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伸手抱住他,用行动回答了他的问题,我想这一刻我是认定了他的。
说起来也真是奇怪的很,明明是被婚姻伤害了一次,我却还是这么义无反顾的再次投向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准备踏入新的婚姻。
我想可能是我觉得大叔是受过婚姻伤害的人,明白那种痛苦,所以我们不但能相互理解,他还能很好的给我一个温馨港湾,助我早日疗好这段情伤。
“七夕,我们很快就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真好。”大叔的胸膛宽阔而温暖,我双手缠着他的腰,心里感觉暖暖的。
抱了一会儿我们就分开了,去了他的车里,但上车之后他并没有马上开车,而是拿出了一部全新的手机。
“这个送你给,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随便买的。我已经跟那边说好了,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明天我们就去换了。”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他随手就把手机递到了我面前。
我笑嘻嘻的问他,“如果我说只要是你送的,无论什么我都会很喜欢,你相信么?”
既然都决定要接受他了,我也就没有拒绝,接过手机就飞快的打开了包,拿出手机卡装上去。
他笑笑,摇摇头道,“我不信,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喜好的,怎么可能别人送什么都喜欢呢?除非……”他的话戛然而止,明显就是在吊我胃口的。
我装好手机卡,捣鼓了几下正想给堂姐打个电话过去报平安,听到他这话连忙打住念头,好奇的看着他。
明知他是故意的也还是顺着他的意思问了一句,“除非什么?”
我当然不可能真的是他送什么都喜欢啊,也不相信世上还真的有这种人。在我看来,再怎么没有主见的人也会有点自我的吧?
即便是所谓的爱屋及乌,那也不可能对方送了一坨大便还能笑着说喜欢吧?除非是脑子有病,而且还是病的不轻无药可救的那种。
“除非你高兴的傻了,呵呵。”大叔也是会开玩笑的,“除了脑残之外,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真的会这样。”
脑残是种病,得治,只是很多人明知这是病却又讳疾忌医,宁愿病入膏肓也不愿接受治疗,最后只便成了无药可救。
如今这世道,脑残不可谓不多,而其中的大部分都称之为脑残粉,盲目跟随,我有时真想问一句他们是否知道这样是为了什么。
“还好还好,我虽然高兴,但脑子还没坏。”我笑了笑,“时候不早了,明天还得早起上班呢,我们就先回去吧。”
“好,那你系好安全带坐稳了。”大叔应了一声立刻发动了车子。
我这才给堂姐打了个电话,她接起电话就问我哪里来的手机,当着大叔的面我可不能跟她说太多,借口我还在路上,等回家了再跟她详聊,匆匆便挂了。
随后我一路上都在捣鼓新手机,正在纠结着要不要给楚慕枫发条短信过去的时候,大叔突然开口了。
他温和的问道,“手机怎么样,好用么?我也没用过这款,倒是不知的好不好,只是让他们给我推荐款适用的。”
“还不错,比我之前的那个要好的多了。”我收回心神,想想还是算了吧,别给他发了。
虽然这样做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可我跟楚慕枫之间如今的确是没有什么联系的必要了。
再者说,好歹我也是个即将离婚的女人,这样主动被他误会了怎么办?我在他面前已经够丢人了,不想更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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