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òu_tǐ剧烈碰撞的声音挤开了秘密的窗帘,传到了夏侯冶锋的耳朵里,无奈左肾被铁锄头深深的扎入!鲜血直流,猛烈的如刀割的触感真实的通过全身的神经系统,最后冲撞到了大脑神经中枢,有了脑袋都被轰炸以及那同时存在的麻木感。
夏侯冶锋缓缓侧着身子,左手捂住肾不敢松开,依靠右手支撑着自己艰难的坐了起来,赶紧掏出手机,抖动的手,在颤抖中拨出了电话。
嘟……嘟……嘟……
夏侯赶紧按动音量减键,直到接通。
“喂老大,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电话里头传来了一声稍微低沉的男人喉音。夏侯冶锋咬着牙,刻意压低了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儿来。“三津渡,石头家,来我有生命危险!”夏侯冶锋苍白的脸转向距离抖动的木架床,胡茬男喘息声音传来,看样子他即将登上乳白色琼浆玉液的快感峰顶。所以并没有听到夏侯冶锋的电话呼叫,或许,在玩弄女人于胯下的酣漓里,一时间把什么都给抛在了脑后。
夏侯冶锋缓缓的在地上朝着门外爬去,“我操,你个该死的应该没那么容易就射了吧?等我的人来了,老子定要宰了你!”夏侯冶锋又气又疼的趴着爬出去,心里不停的在大骂,不知道是不是把胡茬男的祖宗十几代全都给骂了一个遍。
“我操……”看见左肾部位那些露出来的恶心的肉,夏侯冶锋又哭又怕的,痛苦而又无奈。赶紧溜到门后边就靠坐在大厅的墙壁上,闭着眼一脸痛苦的表情,下半身整个都绷紧了,一动不动的,唯有捂住肾的左手,抖啊抖,那些血继续划过他粗大难看的指尖,往地上滴落下去。
大概几个呼吸的时间,门外边传来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夏侯冶锋两只眼睛闪着泪光,他高高的伸长脖子,靠在墙壁上,仰着头看着十几米外的土坪地。紧接着,果如夏侯冶锋脑瓜子里想象的那样,一大群自己的手下个个佩戴着枪支火奔来。
一群人突然出现,夏侯冶锋无力的朝着他们挥手,然后赶紧做出嘘的姿势来,忍着剧痛示意他的手下们不要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以免让里边那个胡茬男提前现。
看见鲜血流了一地,他的一位穿了两颗大耳环的年轻小白男子慌乱了,赶忙招手叫来了几个手下拿着一块黑色的伸缩救援带上前,夏侯冶锋那苍白的脸上硬是做出了愤怒的通红表情,稍微压低了声音怒道:“你们别碰我,他妈给老子拿枪来!”
风一般带过的接过一把卡其色r步枪,夏侯冶锋在手下的搀扶之下慢步走进了小房间去,到了那个剧烈摇摆出吱呀声响的木架床前,夏侯冶锋两只怒眼就如同野狼一样,气不打一处来。直接一把掀开黑色的床帘,tuō_guāng了衣服的胡茬男强硬的纠缠着早已经紧紧闭上眼睛咽了气的英子的一幕,就活生生的映在了眼前。
胡茬男一怔,还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就是还没有完全缓过神来,就被夏侯冶锋抢了先,他叫喊着:“狗日的畜生!想杀我来抢女人,他妈的老子现在就弄死你!”夏侯冶锋两只鬼神一样的眼睛大睁的看着胡茬男,下一刻,夏侯怒喊着抬起r步枪对着胡茬男就是一阵狂射!
突突的枪声猛烈的闪着火光,夏侯冶锋的手下们朝后退了几步,因为画面太过恐怖,睁大着眼睛的夏侯怒喊着把胡茬男硬是被步枪连射给突成了一摊烂筛子。慢慢的一床,全都是鲜血!包括躺在床上了已经西去的英子,身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血窟窿,这一刻,难忘的残忍画面,永远的定格在了这么一个上午。
夏侯冶锋紧紧的握着,紧扣着扣板。不放手的把步枪子弹全给打光了,直到瞬间周围的一切再次变得阴冷安静,夏侯冶锋睁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我让你背叛我!这就是背叛老子的下场!妈的!”手下们个个都不敢说话,瑟瑟的站在夏侯冶锋身后,包括还有几十个围在大厅里的那些手下们也一样,不敢话。
夏侯愤怒的说完,低头看了看自己伤势严重的左肾,然后突然的一阵抖动,立马就摊在了地上。r步枪没握住,掉在了一摊血迹里面。手下们这才赶紧上去扶起夏侯冶锋来转身朝门外走去“送医院!快送医院!”手下大喊着。
到门边,夏侯冶锋猛地推开那些手下们,捂住肾,艰难的呼吸了口气说道:“赶紧追去,石头的儿子跑了,今天这件事要决定封住!不然我拿你们是问!哎呦呦我的肾呐哎呦喂……”
“赶紧派人去找!你们是不是想我一个个突死你们!哎呦呦……”夏侯冶锋焦急的整个苍白的脸上,那肌肉都是扭曲的。显得无比的丑陋。手下们被夏侯这么一说,顿时围着一圈的人即刻四散跑开,去寻找所谓的石头的儿子。只留下了几个人用救援带抬着夏侯朝大路跑去……
三津渡后山上,阿奈大哭着,看见夏侯冶锋和他那一帮子人出来了,脑海里又回想起了刚才的画面,这怎么能够忘得了呢!?想必是一辈子深深刻在脑子里的画面了。看见土坪上人全部四散离开了,阿奈不停的用脏兮兮的手臂擦着眼睛,然后赶紧顺着山路往下走去,朝着家里靠近。不管怎样,我得回去看看!
阿奈弯着腰,远远的他就看见了那些人走到了比较远的地方,然后悄悄的惦着脚,缓缓地向家里靠近。爹爹,爹爹,姐姐!阿奈无法平复自己焦急慌乱的心情,一个小孩子,看见了什么就是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