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杀了你脏我手,还不如将你交予城主府判罪。”黄风月撇嘴道。
“既如此,你为砧板我为鱼肉,你爱怎么招就怎么招吧。”夜末转过身无所谓道。
“你这人怎的这么倔强,若是,若是……”
听她“若是”半天也没若出下文,夜末不耐的问道:“若是什么?”
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黄风月跺了下脚,道:“若是你真的有难言之隐,我也会放你一马!”
“好吧,我有难言之隐,你放了我吧。”夜末张口即来。
“你!”黄风月美目一蹬,哼了声,道:“说出你的难言之隐,我才可以放你。”
“既然都难言之隐了,我就不应该说啊。”夜末一脸无辜。
并不是他故意如此,而是此次事件说简单很简单,说复杂也很复杂,难道告诉她,就是因为一块饼,所以自己大开杀戒?
黄风月脸色变了变,随手打出一道战气,将夜末掀翻在地,上前一脚踩在他胸口。
“看你还有时间贫,难道到现在都不了解你犯了多大罪过?”
听了这话,夜末觉得一股怒火冲到脑门,冲她喊道:“你要老子如何了解?告诉你,老子也他妈不知道!”
因为狱中的遭遇,老者的死,夜末的内心直到现在也无法平静,被人如此欺负,甚至连还手之力都没有,两世为人,曾经的超能至尊,他怎可能不悲哀,他甚至想过,就算打不过,战死黄风月之手,也比这么委屈着强。
鲜少被人如此顶撞,愤怒之下,黄风月刚想狠踢他一脚,给他点儿刻骨铭心的教训,但当看到他眼中那浓浓的悲哀,不禁心头一颤。
挪开脚,黄风月脸一撇,道:“短时间内,你实力突破如斯,也算个人才,杀了未免可惜,既如此,算你有难言之隐,先行留作观察,以后,若是让我发现你还有第二次,必将你毙于掌下!”
也算个人才?就这么个理由就搪塞过去啦?
夜末搞不懂这小子心里想什么,反而有些不愤,他自认为这几天的时间,自己从孕气基低级跨越到如今的揽气基中级,已经算是举世难得的天才,竟是被说成“算个人才”。
他认定这美妖男还是瞧不起自己,毕竟,两人年纪相仿,可自己的修为对比于他,还谈什么天才人才,简直就是一笑话。
不想这些令自己受挫的问题,他还是感觉很幸运,这下可好,即不用死,也不用被送去城主府。
“若是现在乔装打扮一下回到墨家,有墨老爷子的庇护,墨家其他人也不敢声张,这样一来,既可以陪在琪儿身边,又可以专心修炼,何乐而不为。”
想到此,夜末招呼也不打,就想拍拍屁股走人,无意间一扫,却是看到黄风月眼中那玩味的神色。
正在疑惑,一柄来自身后的利剑已架在他脖子上。
回头看去,夜末心底一凉。
那是不知何时,几个城防兵已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他身后。
城防兵的实力虽远不如看守重要犯人的牢差,但却也是修武者,就像二话不说将夜末擒住的这几个,实力就达到了孕气基,而夜末,施放天阶战技,战气消耗殆尽,目前只能任人宰割。
盯住黄风月的眼睛,夜末咬牙切齿道:“你……骗我!”
无辜的耸了耸肩,黄风月瞪大了眼睛,“没有啊,一来,我没杀你,二来,我没亲手将你交予城防兵,怎么骗你哩?”
夜末扫了眼周围气势汹汹的城防兵,冷着脸道:“那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自己搜寻到这里,又不关我的事,谁叫你战气消耗干净了。”
言罢,黄风月折扇一展,小凉风扇着,掉头就走。
“黄风月,你他妈给老子回来!”
任凭身后那厮骂着,黄风月运起战气,几步就没了踪影。
再次进官衙,夜末心里没底,毕竟毁了极东牢狱还杀死那么多牢差,就连那闫家嫡系子弟闫东都惨死他手。
正想着恢复战气如何从此处脱身,审判的结果超出他意料。
无罪释放!
迷迷糊糊出了官衙,夜末彻底懵了。
看着夜末远去的身影,黄风月从堂后屏风步出。
刘司案急忙点头哈腰的靠上前去,满脸谄笑的道:“大人,您……您可满意?”
黄风月背过手,点点头,道:“还不错,我会令你们城主,对你多加赏赐。”
“谢大人!”
将刘司案与一众官差挥退,黄风月摇了摇手中折扇,嘴角勾起一丝神秘笑意。
“夜末,还蛮有趣的,此等奇人若是能加入风月阁最好不过,且看一个月之后,他是否如约到城主府寻我。”
……
一路上,夜末仍是穿着那一身风骚的囚服,迈着八字步,一直到墨府门口,大爷似的跨入门中。
咱这可是正大光明的回来!
墨府上下看到他就跟见到鬼一个样,毕竟,夜末血洗极东牢狱以及无罪释放的消息还没传出。
正当夜末哼着小曲走向自家小院方向,一人拦住他的去路。
仔细一看,正是那墨家三爷墨争鸣,自己那便宜老丈人。
夜末心情也是不错,笑呵呵道:“岳父大人,这么巧啊。”
“哼,谁是你岳父!”墨争鸣怒极,一把扯过夜末衣领,“走,去城主府,交代你是如何逃狱的!”
虽然女儿的婚约没解除,但知晓夜末要坐上三年的大牢,墨争鸣心里也是高兴的紧,想着利用这三年时间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