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正事,黄风月也不管夜末是否有毛病,直言道:“在下来这极东森林是想找一只已化成人形的畏兽。”
看样子是要打听事情,夜末放心不少,眉头一展,玩笑道:“化成人形的畏兽,难道是妖怪?”
“哦,看来阁下不知道,畏兽突破五级,也就相当于人类修武者突破铸境基,达到更高的层次,却是能化成人形的。”
夜末了然的点了点头。
黄风月接着道:“在下近来居住在极东城,听闻人形畏兽潜入城中,欲要祸害城中子民,就想施手除掉此害,也算造福一方。”
夜末竖起大拇指,连连称赞,心里却冷汗直冒,“尼玛,超越铸境基的玩意说除就除,这小子不是吹牛逼,就是真有两把刷子,若真是后者,年龄不大,实力高绝如斯,当真吓人!”
“可极东城中在下找遍了也没发现畏兽的影子,就在昨天,在下偶然遇到几名驱魔师,那领头的少女告诉我,我要找的人形畏兽似乎回到了极东森林。”
听到此处,夜末一惊,插口道:“那我回城途中若是遇到那兽,岂不容易丢了小命。”
黄风月笑了笑,道:“正是如此,在下才想快点找到他除掉,要知道,这只畏兽凶狠异常,且情绪暴戾,那几个驱魔师就险些殒命他手,不光是极东城人,很多以猎取兽核谋生的修武者,若是碰上了,都是凶险异常,除去他,正能一解民忧。”
听了这番道貌岸然的话,夜末真怀疑他是不是当官的,怎的如此关心黎民百姓。
“废话就不多说了,想来阁下也是这极东城之人,就算为了阁下一己着想,也请将那畜牲的行踪告知。”黄风月脸色凝重,望向夜末。
“若说是人,我还真没注意……”夜末喃喃的道。
可不是,一天一宿都在疲于逃命,他注意谁去。
心想怎么也要知道那货模样,回程万一遇到能躲过最好,但直接询问,未免显得自己胆小,夜末斟酌一番,道:“你倒是与我说说,那畜牲长的什么样,也好让我仔细回忆一番。”
听了这句,本已面色黯然的黄风月顿觉还有希望,仔细形容起来。
夜末边听边点头,似是很认真回忆的样子,实际上是想将人形畏兽的模样铭记于心,以免碰到也认不出。
也就黄风月不知他心中所想,否则期待这么大,换来一个白费口舌,非一巴掌拍死他不可。
“……总之,那就是一浑身是血且双眼猩红满身戾气的少年!”
听到最后,夜末脑袋一歪,暗道:“这形象,咋的还真有点儿印象呢,难道我真见到过?”
想到什么,猛地抬手一拍额头,夜末立马一脸活见鬼样子,心里更是直突突,“妈的,我说这形象在我脑子中咋这么具现化,那不就是被魔胎控制时的我吗?这尼玛老子还一口一个畜牲的骂着……”
心想,那群驱魔师一定是何小溪等人无疑,不然的话,这黄风月也不会误会。
要知道,夜末在何小溪等人心中的形象简直就一地狱爬出来的魔鬼,别说仅是一点儿的小夸张,经她们嘴里一倒,形容成什么怪物也不过分。
“弄了半天,原来是老子自己吓自己。”
正当夜末倍感无语时,见其表情变化,黄风月又兴奋了,只以为能够得到线索,急忙问道:“怎么样,阁下是否知晓那人形畏兽行踪?”
“不知道!”夜末立马否认,脑袋都摇成拨浪鼓了。
这要是被当成畏兽灭了,多尼玛冤呐!
看到夜末脸色一而再再而三的变化,又是一副很懂的样子,还真以为他知道,现在来这么一句,黄风月只感到自己被耍了,一张精致小脸,一阵白一阵红。
“哼,阁下怎的这般不知趣,难道不知在下时间很紧吗?”
闻言,夜末还真有点小愧疚,但没办法,自己小命要紧,见他讪讪一笑,不好意思道:“阁下别火啊,在下是看你太着急拯救天下苍生,想要缓解气氛,让你轻松轻松,这不跟你闹着玩嘛。”
越听越气,黄风月恼怒道:“我又哪有时间陪你闹着玩,本想你告知我消息后,作为答谢,会将我知道的寂月二指告知与你,现在看来,也不需多此一举了。”
言于此,黄风月打算拂袖而去。
猛地听到什么寂月二指,夜末心里一动,哪里肯让他走,急忙上前扯住他袖子。
“哎呀,阁下息怒,在下是真心觉得你为了黎民苍生如此付出,一心为人,从不为己,太过劳累,是真的想让你解解乏……”
好话说了一箩筐,黄风月终于回过头,瞪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你这种迎风拍马的我见多了,但像你这般无耻谋利的,我还真是头一回遇到,看来还是天阶战技的诱惑太大了。”
“你说什么?天阶战技?”夜末震惊了,他自然知道他说的天阶战技是那什么寂月二指,而且一听就是与寂月一指有关。
“难道这寂月二指是寂月一指的升级版,竟是天阶战技!”
心中所想似是被黄风月看出,只听黄风月没好气道:“别以为是天阶战技就厉害的不得了,这种自杀性质的东西也就你这怪胎能用,换一个掌握此战技的人都不敢轻易用出。”
“我看你也没什么特殊的,不会是身上带着能快速恢复伤势的绝世宝物吧?”
闻言,夜末心生警惕,脸色不变,打着哈哈笑道:“那倒不是,只是在下身体特殊,再生神马的不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