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唐清莞气得又捶了他一下,“你是傻子么,他打你,你都不知道还手?”
司途并不是帝君凌的对手,然而他却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根本没出手。
“那是义父的遗物,我一出手就毁了,我想给他留个念想。”
唐清莞听了这话更加生气,“我才不管念不念想,我只关心你的安危!”
“我错了,以后不敢了。”帝君凌软声哄了句。
唐清莞将伤口包扎好,凶巴巴的训斥道:“以后再受伤,不许瞒我。”
“是,为夫都听你的。”
“还有,司途的事,下次不得容情。”
“好,我答应你。”
唐清莞忍不住将他抱入怀中,“阿凌,你有我,不再是一个人,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所以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不要隐瞒,我尽我所能为你分担,好么?”
这是她的男人,以后由她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