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老朱来我家摆放,他儿媳的遗产争夺大战告一段落,那群亲戚集体退出了,把房子让给了女孩。
老朱对我表示感谢,还说以后只要我发话,那他会当仁不让的帮我。
我笑笑,然后说:只要你们以后跟着连滨,为他办事,整个东乡都会受益的!
他说:我知道了,我会去活动的,和我一样的本地人,很多都会举棋不定,我会慢慢说服他们的。
我笑笑,然后送走了老朱。
第二天,老董小陈找到了我,向我表达深深的谢意。
我挥挥手,说:这不算什么,小事一件。
老朱走后,小陈留了下来。
我说: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他说:其实我今天来也有求于你。
我说:什么事情呀?
小陈欲言又止的,我说:无妨,老朱事情也是我给解决的,你有什么难处,我帮你!
他说:这事很丢人,我也不怕了,和你说吧!我也老大不小了,30多岁了,前阵子接触了一个女人,伸城市区人士,每次出去都花了好几千,买这买那又连吃带拿的,原本花销大也没什么,但我发现她根本就是当我备胎,然后和其他男人接触,上个月,我发现了一个和我差不多的男士,是某国企的科长,他也是引进人才,被这女的骗吃骗喝,还被骗了几万块钱。你说这样女人可恶吗?骗吃骗喝,还不和人家谈恋爱!最后我质问她,她居然说我是自愿给她花桥的,不愿意就让我滚!她居然说让我滚,这什么世道啊!
我说:你被骗了多少钱?
他说:她借的不多,几千块,但平时花销很大,名牌的皮包和香水,还有各种礼物,在她身上花了几十万了。
我说:花了那么多钱,还没艹吗?
他低着头,说:是啊。
我说:那女的挺漂亮?
他说:是很漂亮,住在五过场附近,家里条件很差的。
我说:倒是和阿敏住的很近。
他说:什么?
我急忙到:没什么!这事情我会帮你们的!这种骗吃骗喝破坏婚恋行情的人,简直就是毒瘤!要是每个女人都这样,我们社会还怎么发展,还怎么构建婚姻呢!
他说:我也不希望她吃出什么大事,但不出这口气,我是心有不甘!
我说:我可以帮你教训她,让她破相。
他思索一会,说:这样太过分了吧?
我说:你要这样想,你给她钱,给她穿,她还不说你的好,说不定躺在那个小白脸身边,数落你是个大傻叉呢。
他立刻站起来说到:我不是傻叉,我要告诉她,我也有尊严的!
我说:那就说定了,我们帮你出气。
他握住我的手说:事成之后,我肯定重金感谢。
我说:钱不必了,我们办事一向不收钱,以后在东乡,文官就要多帮帮连滨了。
他说:我们现在都向着连滨,不用你说,我们都会帮的!
我笑到:这很好嘛,下属心向镇书籍,再好不过了。
晚上到家,我叫来了阿三和大力,把事情简单和他们说了下。
阿三说:破相,要怎么破?动刀吗?
我想了一下,说:那不必了,这女人固然可恶,但不至于动刀,你们就用拳头吧,暴打一顿,然后扔到路边。
阿三说:那多可惜啊,要是扔进xx,还能值几个钱。
我厉声到:那种事情我不干!我告诉你们,人口的生意,绝对不能做!伤天害理啊!
阿三说:我知道的,就是说一下。
我说:说都不能说!有些事情能做,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搞黄搞赌,虽然名声不好,但并不是十恶不赦的。但你若是毒、人口,便是万劫不复了!记住,这是禁区,禁区!
他们说:知道了。
他们走后,赵阳走过来,对我说:阿康,你是否觉得做黑帮也要有底线?
我说:刚才我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觉得怎么样?
他笑笑,说:基本上认同你的话,毒和人口肯定不能碰的,但你想过没有,其他生意或许也可以做做,比如木仓支,和洗钱。
我说:风险太大,而且也不是我们强项,不到万不得已,尽量别做,我还是那句老话,尽量洗白自己,实在洗不白,也要看起来像合法的生意人。
他说:好吧,你再思考思考,我总觉得做酒厂什么的利润太低,以后我们要开辟新的生意才行。
我说:我会考虑其他生意的,你们也可以想想办法,但别搞歪门邪道,ok?
他笑到: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