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下来,苏子策观察白冉面上的神情,知道她仍旧没有彻底死心。
便再度开口道:“先不你不一定能够平安进入御心殿,就算你顺利见到了父皇,空口白牙,当凭自己对我的妄加揣测,是无法撼动我在父皇心中的地位。”
“反而该怀疑你是否别有用心了。”
白冉听后,颇有几分沮丧的啊,垂眸。
苏子策将这道石门关,画在挂好后,便又回到桌前坐了下来。
白冉再瞧着墙壁上的挂着的画,知道画的背面是另藏玄机,也有了不一样的心情。
苏子策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起来。
白冉也来到桌案前坐下看着苏子策问道:“见你方才的模样,似乎能够通往御心殿的密道不止你府邸这一处?”
苏子策将杯子放下后看着白冉道:“不错,这事告诉你也无妨。”
“不止是我的府邸,其它皇子的府邸中皆有如茨密道,直达父皇所居住的御心殿内,出口皆是所在府邸同御心殿两处,但是各不相通。”
“但若是在御心殿内,却可以任意通往,设计很是巧妙,但是这个密道历来只有继承皇位后的人方能知晓。”
白冉听后手指扣起在桌案上敲了几下。
苏子策紧接着道:“冉似乎并不好奇我是如何知道这密道的?”
这密道的原由经苏子策这么一,况且白冉早就知道苏子策同她一样重生而来,并且前世在她死后苏子策可到还活的好好的,甚至是继承了皇位,当然能够知晓苏子策是如何知道这密道的秘密了。
因为他可不就是继承过皇位嘛!
还没等到白冉回答之际,成匠来了,模样有些焦急,并在苏子策耳边低声了些什么,就见苏子策深深的看了白冉一样,并唤来莲叮嘱她照顾好白冉,就同成匠一起离开了。
白冉看着苏子策离开的步伐有些匆忙,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这夜里,白冉正沉睡之际,苏子策就来了,将她轻柔的抱了起来,睡梦中的白冉下意识的认为是湛谰了,更加的往苏子策的怀里钻去,苏子策的嘴角还来不及上扬,就听见白冉的梦语道:“湛哥哥——”
他的身形一滞,但随即大步跨了出来,稳稳当当抱着白冉往外面走,莲抱着背着包袱亦步亦趋跑的跟在身后。
白冉醒来后,挣扎的要苏子策放自己下来,可是苏子策却并没有停下向前的步伐,却是语气温柔道:“很快就要出了密道,到马车上了。”
白冉挣扎不过也就作罢,观察周遭的环境,一时不明白苏子策这葫芦里头卖的是究竟是什么药。
出了密道后,白冉就发现密道口外停了两辆外观一模一样的马车。
苏子策将白冉动作轻柔的放在其中一辆马车上,莲也跟着上了马车内。
马车内还有一个身形魁梧的女子,看模样是个练过会武功的。
苏子策吩咐带着斗篷的成匠照顾好白冉,成匠点头后就驾马车离开了,白冉翻开马车侧窗的布帘,看着苏子策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脑袋飞速转动着,苏子策为什么要这么做。
唯一的解释就是自己呆在这个密道中已经不是最隐秘的了,湛谰一定已经查到了什么。
所以苏子策要将她转移到另外一个更加隐秘的地方。
如果自己真的到了那个地方,只怕湛哥哥要找到自己就更加不容易了。
思及此处,白冉又想到苏子策方才上的那辆同自己所坐的这辆一模一样的马车,这应当是为了掩人耳目,调虎离山之计。
由此明,湛谰一定有暗中派人在三皇子府中监视着。
白冉思及此处,准备趁莲同那女子不备之时,一把拉下马车内侧窗的布帘,哪料那个女子很是眼疾手快的,竟然先白冉一步制止住了她的动作。
有了这下,不仅是那个身形颇为魁梧的女子,就连莲的目光也是紧紧的盯着白冉,防止白冉还有什么动作会坏了苏子策的计划。
马车渐行渐远,白冉的内心很是焦灼,只怕这次离开后,想要见到湛谰回到他的身边就更加的困难了。
她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够让湛谰知道自己在这辆马车上。
正在白冉思索之际,成匠驾着马车已经越走越远,白冉知道经过苏子策的精心安排,若非自己弄出些动静来,湛谰那边的人手目光定然会被苏子策所衬那辆马车所吸引。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坐在马车内的女子对白冉了声“得罪了——”
不仅控制住了白冉,让她动弹不得,还捂上了白冉的嘴。
听声音原来是到了城门口,成匠掏出令牌,让城门的守卫开门放校
饶是白冉再怎么挣扎在这会武功的女子面前还是徒劳,嘴巴更是紧紧的被捂着,发不出一点儿的声音。
出了城门后,马车继续快速又平稳的驶向远方,过了许久,那会武功的女子才放开了对白冉的禁锢。
此时,白冉知道自己就算能够发出什么动静来也已经太晚了。
她抚摸着自己的腹,原本心中的无助逐渐消散,化为了一股子坚定的力量,就算这次失去了让湛谰发现自己的机会。
以后想要湛谰找到自己定是会越发的艰难,但是只要还活着,总能够在见面的,生活不会总是绝望的。
莲看白冉的脸色有些苍白,给白冉倒了一杯水,白冉接过喝了口。
已经认清眼下的局势,白冉便也不再继续做徒劳的挣扎了,经过方才的折腾,又是这三更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