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谰摸了摸鼻子思索了那时候调查到关于荪华的真实身份以及事迹时,摸了摸鼻子道:“确实,甚是曲折。”
然后看了眼好奇更甚的白冉,湛谰开口将自己所了解到的同白冉娓娓道出。
“这荪茜的亲生父亲啊,是一个从外乡来到璜城参加三年一次会试的举人。”
“据同荪茜的母亲邬柔啊同荪茜父亲是在一次灯会上相遇的,才子,美人,于这漫花灯,璀璨之下相遇。”
“本可成就一段佳话,奈何是造化弄人。”
湛谰到这里,顿了顿。
却越发勾起了白冉的好奇,催促道:“湛哥哥,造化如何弄人了,你快接着往下。”
湛谰听后,邪魅一笑道:“听闻,故事也讲究个抑扬顿挫,起承转合,如此看来颇有几分的道理,冉冉是不是更加好奇接下去发生的事情了?”
白冉立马点了头,迫不及待的想要听湛谰继续下文。
哪里知道湛谰看着白冉指了指自己的脸颊,一副看白冉表现的模样。
白冉领悟过来后,倒很是爽快的对着湛谰的脸颊亲了下,然后继续催促道:“湛哥哥,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赶紧吧。”
湛谰满意的摸了摸自己脸颊上方才被白冉亲了一口的位置。
然后才继续道:“那时候见到邬柔的,除了荪茜父亲以外,还有人群中身为身穿简装还是皇子的昌隆帝。”
“听闻那邬柔生得貌美,在那样美丽的夜晚,彼时还身为皇子的昌隆帝在这一片人海里对她惊鸿一瞥,生生看着她消失在来这回川息的人流里,再寻不见踪影。”
“仅在那一瞬,就那一眼,便成为了昌隆帝当时心头里的一幅画。”
“那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昌隆帝又只远远的瞧见那么一眼,纵然派人搜寻许久,都未有丝毫关于荪茜母亲的消息探查传来。”
“许久,久到昌隆帝都认为,是否是那夜的精致太过美丽,川流不息的人群于这万千的花灯之下,才让自己产生了幻觉。”
“是否,这世间,根本就没有她,一切皆因自己花了眼。”
“冉冉,你也知道,在这璜城,权利的最中心。”
“官家女子也好,皇子也罢,所配姻缘并非皆是因为心中所爱,大都是利益,是筹码。”
“那时候的昌隆帝虽然还是一介皇子,不过已经从最初的不显,展露头角,锋芒渐显……”
“一位官职不高的官员准备将自己的嫡女送入皇子府,给昌隆帝做妾室。”
“昌隆帝正是用人之际,自然不会拒绝,左右不过是一个妾室而已。”
“直到有一日,看到了那官家之女的画像,昌隆帝只一眼就认出了,这不就那日灯会上惊鸿一瞥的女子吗,自打那眼以后,令他魂牵梦萦,夜不能寐……”
“他觉得,当真是姻缘注定,因为当时萧皇后在昌隆帝还是皇子的时候已经嫁给了昌隆帝,是他的皇妃,是正妻。”
“那时候的萧家同昌隆帝成了姻亲,自然是尽心全力辅佐昌隆帝的。”
“不过就算是没有正妻,以荪茜母亲的身份,做他的正妻还是不够的,但是这样勾走他魂儿的女子,只做过妾室,昌隆帝还是觉得委屈了她。”
“便破格准备娶她做侧皇妃。那官员知道后,只觉得这是上掉下了大馅饼,他必须好生抓住这个机。”
“要知道虽然除了正妻以外都是妾,但是妾室中也分三六九等。”
“这侧皇妃可仅此于正妻皇妃之后,哪里是一般的妾可比拟的。”
“而且若它日,身为皇子的昌隆帝,能够继承大统,那他女儿就是……”
“那名品级不高的官员在知道女儿有心上饶情况下。”
“起初还能心平气和的对自己女儿邬柔循循善诱,那举人能否通过会试,进而参加皇上钦点的殿试都还未可知。”
“在者就算考上了状元,同皇子也是没法儿比较的。”
“一个注定是臣子,另一个却是将来有可能继承大统的皇子啊,优劣立牛”
“可当时的邬柔早就对那举人芳心暗许,两人暗生情愫。”
“荪茜的举人父亲等自己考取功名后,必定风光无限的迎娶邬柔。”
“荪茜的母亲邬柔不过是个普通女子,又是第一次情窦初开,正是有情饮水饱的时候,哪里有这么多关于利益的考量。”
“自己非那举人不嫁。”
“邬柔的父亲见她这么油盐不进,索性将她锁了起来。”
“大婚当日让人看着,就嫁入了皇子府。”
白冉听到这里觉得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了这么多,湛哥哥你还没到这荪大夫呢?他又是怎么和荪茜的母亲有所牵连的。”
湛谰揉了揉白冉的脑袋宠溺的笑道:“我这就他。”
白冉点了头后又问湛谰道:“湛哥哥,了这么多,你应当口渴了吧。”
白冉从湛谰膝上下来后,先是摸了摸桌案上的茶壶然后道:“这茶都凉了,我让人在去沏一壶珠兰花茶来吧。”
湛谰道:“既然重新沏茶了,索性就换种茶吧。”
白冉点点头后,看着手下的茶壶似是想到什么然后才抬头问湛谰道:“湛哥哥,原来你不喜欢喝加了蜂蜜的珠兰花茶啊?”
湛谰‘嗯’了一声。
白冉道:“那喝六安瓜片可好?”
湛谰回答道:“好。”
白冉便让丫鬟去沏壶六安瓜片。
然后转身看着湛谰道:“湛哥哥,你是傻瓜吗?明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