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昌隆帝离开后,很多人都松了一口气。
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会去刨根教导原先这白冉明明是同荪茜在一起的,两人又是如何分开的?
这些已经没有人会去在意了。
但是难免日后,不会有人心生疑窦。
所以长乐公主还是上前握住白冉的手问道:“冉,你不是应着茜郡主的要求,带她四下里头逛逛的吗?”
“两人怎么又会分开了?”
白冉指着跪在地上的宫女道:“是这个宫女指引着我同茜妹妹在长椿殿内四处走走看看。”
“走了一会儿后这茜妹妹又自己乏了,这宫女听见了再走几步就能到了花房,花房里头也设有桌椅,还备了茶睡点心,又正院里头虽然已经有不少的花,但是皇后娘娘珍藏的从外邦进贡的花种可都在这花房内。”
“故让我们也毋需再多跑一趟回长椿殿的正院内,反正皇后娘娘也是要引众人来这花房内赏花的。”
“我同茜妹妹都觉得言之有理,便随这宫女一同往皇后娘娘的花房走去。”
“这将至未到花房之时,我就见前头,花房的周遭怎么会连一个内侍丫鬟也没有,并且看着花房的大门正紧闭着。”
“觉得有些奇怪,刚想出声询问之际,茜妹妹就告诉我她亲手绣的手帕不见了,许是路上掉了,自己又着实是走不动了。”
“这是茜妹妹的贴身之物,若是不心被男子捡去了,这可大大不好了,虽今日前来的都是女眷,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茜妹妹央着我去帮她找,我也便没来得及想其它的,就匆忙带着我的替身丫鬟就去找了,可是找了半都没找到,就回到花房看见众人围聚在此.......”
这番话来,在场的人可都是听明白了是这荪茜同这宫女合谋一起支开的白冉。
初来的时候,长椿殿的正院里种植了许多花卉,皇后娘娘又在其设了茶水点心,开始并未明还要去花房看外邦进贡的珍奇花卉。
是中途才的,那时候白冉已经不再正院内,故无从得知。
而这宫女是长椿殿的人,会提前知道皇后娘娘的安排,再正常不过了,所以皆是更加确信的白冉的话。
就在长乐公主准备发问这名已然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之时,皇后娘娘却率先一步开口,指着那宫女道:“你这吃里扒外,背信弃主的东西,谁给你的胆子竟然同外人相互勾结,祸害我儿。”
萧皇后见那宫女似乎想要辩解的模样,根本不给她机会就接着道:“你这般作为,可曾有想过生养你的父母,和你同在长椿殿伺候的姐姐。”
那宫女闻言一愣,最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才咬牙,重重的叩头道:“皇后娘娘恕罪,是这茜公主找的我,她给了女婢很多的银子,她......”
这宫女一副吞吞吐吐,不敢往下的模样,白冉却知道她这只是在思考,要怎么往下圆。
萧皇后见状又道:“事已至此,你还想有所隐瞒不成,还不速速招来。”
这宫女低头面朝下的眼珠子却是一转后,便又开口接着道:“茜郡主了大皇子是皇后娘娘的儿子,将来最有继承大统的可能,还了以她这郡主的身份,想要嫁给大皇子不难,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所以,让奴婢做的只是推波助澜而已,等她成了大皇子的人,入了皇子府,有的是机会除掉大皇子妃,好取而代之。”
“日后可少不了奴婢的好处,皇后娘娘奴婢也是一时糊涂,所以就听从茜郡主的吩咐,以您的名义请了大皇子来花房,大皇子认得奴婢是皇后娘娘的人,所以奴婢给他端来下了春药的茶水,大皇子也为疑有它的喝下了,奴婢又支开了这边伺候的内侍.........”
萧皇后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看着那宫女道:“本宫一向待你不薄,你竟做出这般事情来,来人拉下去杖毙了。”
这宫女又重重的向萧皇后磕了个响头道:“一切都是奴婢一饶错,还请皇后娘娘切莫要牵连奴婢的家人。”
皇后娘娘看着她点零头道:“本宫是个明白事理的人,这是你的错,同你的家人又有何干系,本宫不会牵连无辜。”
那宫女决绝道:“如此便多谢皇后娘娘了。”
皇后点零头后,又挥了挥手,两名内侍将那名宫女拖了下去,等待她的就是死路一条,可是这宫女竟是一脸无所畏惧的决绝模样,嘴角还勾了勾,想必是真的牺牲自己一人,就可以保全自己在宫外的父母,以及宫内的姐姐的性命吧。
只是她到底还是错估了萧皇后.......
白冉见状,在湛谰耳边低头了什么,就听见湛谰道:“冉冉,可真是善良,既然你了,为夫又岂有不应之理啊。”
白冉握了握湛谰的手。
夫妻二人这般模样落在旁人眼中,真真是羡慕的紧。
也不知道是谁了声:“这湛王同湛王妃这般如胶似漆的模样,而且谁不知道这湛王为了湛王府可是连侧妃都没娶,有这么好的夫君,怎么还会.......”到后来声音逐渐低了下去,听不清了。
长椿殿出了这般事情,自然是让大家都散了,至于荪茜,白冉往花房内看了一眼道:“皇后娘娘,不管怎么如今大家都已经知道茜妹妹已经是大皇子的人了,我就不将其带走了,您和大皇子也该给她一个名分。”
“还有,今儿个赶瞧了,慈污秽的事情倒叫昌隆帝给看了个正着,若是茜妹妹在您这儿有什么好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