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想让他给我弄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来,我好借机,放入白冉的日常饮食中,虽然不会一朝毙命,但长此以往,也是会命不保。”
“我想这样一来,日后也察不到我的身上,我觉得这个主意甚妙。”
“可我父亲我这法子漏洞百出的,简直就是胡闹。”
“还让我好好当湛王的郡主,从此收了这些不该有的心思。”
荪茜继续望着芝麻道:“可是芝麻,这白冉就像是扎在我心里的一根刺,若不把她拔了,我焉能好好的过日子,我的父亲可是越发的不会为我着想了。”|
芝麻听后在心里暗叹荪茜这父亲倒是个通透的,但是面上却皱眉道:“郡主的父亲也是为郡主考量,依照郡主您如今的身份,吃穿富贵自然是不用愁的。”
“您父亲也定是怕您若是计划败露,眼下您拥有的这些不就都成过眼烟云了。”
芝麻这一,倒是道荪茜的心坎儿里了,连指甲都掐在了手心里。
片刻后又颓然的松开了手,有些失神道:“但是我父亲信上的意思却是在明白不过了,他是铁了心了,在这件事情上定然是不会帮我聊。”
“你,嘉睦堂那边是一星半点的消息也探不到,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想到了这么个衣无缝的法子来,眼下却成了竹篮打水一场空。”模样很是惆怅。
芝麻见状又道:“郡主,当真就那般迫切的想要除掉王妃。”
荪茜瞥了一眼芝麻狠狠道:“我巴不得,现在、立刻、马上让她在这个世上消失才好。”
芝麻听后陷入了一脸的沉思。
孙茜见状却是眸子一亮道:“好芝麻,你可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快来于我听听。”
芝麻却是一脸的踌躇。
荪茜看着心急道:“想到什么,不用顾忌只管来我听听。”
芝麻这才缓缓开口道:“郡主可还记得那个张夫人。”
荪茜还当芝麻会想出哪门子的主意来呢,听到是萧紫后只是神情恹恹道:“这才过去几啊,自然还是记得的,不过你那不是我同她之间,端看是谁够沉的住气,我若先主动寻得她,岂非是我输了?”
芝麻点头却又摇头道:“只是奴婢细细想来这般僵持不下也不是个办法儿,而郡主您想除掉王妃心牵”
“不若您先去给那张夫人送封信,约出来见一见,听听她对付,王妃到底有什么计策,也是未尝不可的。”
“咱们自己听了后,也不是就非要去做不可,还可斟酌一番的呀。”
荪茜听后倒是倒是静下心来去思考了一阵,芝麻也不出言打扰。
须臾过后,荪茜倒是点零头道:“你得倒是也在理,拿来笔墨纸砚,我这就给这个萧紫写封信过去。”
芝麻听后,心下一松,只是神情依旧,未有变化。
只是还不等芝麻转身去准备墨宝,就听见孙茜又看着自己,口吻玩笑道:“你这个机灵的主意还当真是多,那日言辞凿凿的反对我出言留她,这厢又这么快转变了主意。”
“还让我写信于她,这不晓得的呀,还当你是收了这萧紫的银子呢!”
芝麻闻言,心中大骇,面上却是不敢表露丝毫。
当即下跪道:“奴婢对郡主忠心耿耿.....”
荪茜甚是不在意的扶芝麻起来道:“我不过是听你玩笑几句罢了,怎滴还跪下了呢。”
芝麻起来后,冲荪茜感谢的笑了笑,便转头下去准备墨宝了。
在转身的瞬间,额头竟冒出了不少的汗。
芝麻出了正屋后,才大松了一口气,在想这荪茜是当真知道了什么,还是意外巧合?
不管如何,芝麻可是不敢再大意了。
将东西准备好后,荪茜三两下的写好后就将信装入信封,封口后交给芝麻,命她让人送去给萧紫。
芝麻恭敬的双手接过后,就退下去照做了。
一瞬间,内心却是在百转千回,思忖荪茜之前好像无意对自己的那句玩笑话。
第二日,又是午时太白楼的雅间内。
还是一样的人,因为一封信而相聚。
看似同上次全然相同,却又是截然不同的。
上次是萧紫给荪茜来信约见,这次却是荪茜主动给萧紫送的信,约见的她。
萧紫举止无比优雅的喝了口茶后缓缓开口道:“茜妹妹,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
“咱们这也是第二次相见了,我以为也是熟悉之人了。”
荪茜嗑了个瓜子后拍拍手道:“这是自然。”
萧紫垂眸,将鄙夷尽敛于起内,然后在抬眼却一派清澄道:“如此,我也便直言不讳了。”
荪茜先是瞧了眼芝麻,然后点点头道:“但无妨。”
萧紫将茶盏放下后道:“就是我之前过的要助妹妹你一臂之力,如今还作数。”
“我给你出一主意,你可听?”
荪茜觉得这个萧紫看着好大的派头,实则就是装模作样,矫揉造作,啰里吧嗦的,眉间便有了几分的不耐道:“我也正是为此而来,萧姐姐,你就只管吧。”
萧紫见状深吸了口气,心道不要同山野丫头一般见识,有失身份。
却忘了自己如今只是一个从五品翰林院侍讲学士的夫人,而荪茜却已经是昌隆帝亲封,正正经经的湛王府内的郡主。
她缓缓开口道:“茜妹妹,你来这璜城的时日算不上久,一定不知道如今你这嫂子,湛王妃曾经可是同当今的三皇子有过婚约吧?”
荪茜一听倒是来了兴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