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安静的生活,其实不幸福,所以,我只拥抱刹那;绵延持久的感觉,根本不快乐,所以,我只信仰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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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
夜幕降临,天空像一匹柔美光滑的蓝色绸缎,明亮的月,清新飘逸地悬挂在半空。
时针才指示着11点,g市的夜显得更璀璨繁荣。
人们的夜生活正上演。
许多渴望的心正蠢蠢欲动,仿佛寻求一种可以让自己平息的慰藉。
远处,一辆黄色计程车正缓缓地靠近座落于市中心黄金时段的希尔登大饭店正门口。
当计程车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位身形苗条的女子,她脸上带着一副墨镜,衣着时尚,举止优雅。
暗黄的路灯下,墨镜虽遮掩去大半脸孔,但从她鲜艳欲滴的红唇上不难看出她化了个极浓的妆。
在这个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城市里,她这样的妆扮极平常,因此,也没有路人注意着这一幕。
她付了钱,转身从容地走进富丽堂煌的大堂。
在前台里登记,然后拿着金卡走到电梯刷卡,电梯打开门,她跨进了四周镶着镜面的小空间里。
这电梯安装了识别系统,二十四小时监视器,刚才刷卡时,电脑自动为她按了楼层。
为了避免让监视器拍到她脸孔,她从踏进电梯那一刻起,都会垂首站定,然后任由电梯液晶萤幕跳着变动的数字。
这电梯上落只负责一张金卡的运作,中途不停直到目的地。
要是下一位想乘坐,只有等它停下来才能为之服务。
叮!电梯到达楼顶最高层响了一声,门刷地开了,她走出电梯,来到这层唯一的一道金色大门里,再刷卡进去。
她没有开灯,像早就熟透这里的摆设般,赤着脚,准确无误地绕过宽敞的大厅,直接走进卧室。
她放下手袋、墨镜,将它们整齐地放在桌面上,接着,她拉开落地窗帘。
瞬间,窗外闪烁的霓虹灯映入眼帘,明暗不定,带着淡淡的孤寂味道,如她,寂寞的夜里心里总牵挂着‘他’,想念那双眼睛和那种感觉。
昨天,她遇到‘他’了,可惜,他们已错过了最好的时间。这美丽的邂逅只能化作一声叹息。
夜深了,空空的心却飘荡游移不定,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心才能找到归属呢?
片刻后,她走到宽大的浴室,打开灯,然后慢慢地脱下身上的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洗手台上,把自己脸上的浓妆洗掉。
她抬起头,随即,浴镜里映出一张清丽淡雅的容颜。
乍看之下,只有二十左右的年龄,但有谁知道,这张透着红通通的苹果脸颊,让她顶着二十七个年头了。
其实她有些暗自庆幸自己有着张娃娃脸,只要她肯笑脸迎人,又有谁知道她这张笑脸下的苦涩呢?
她仔细而谨慎地洗了个澡,围着浴巾,将头发吹干,再把浴室清理干净,仿佛刚才没有人洗用过似的。
走出浴室,夜光的时钟已指示11点45分了。
她将身上的浴巾剥掉,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
她没有祼睡的习惯,但在这里,她必须赤裸着身体,因为,他说,他没有为女人脱衣服的习惯。
说到习惯,这么多年来,她已习惯了等待。
以前等待‘他’,现在等待他。同样是等待,可是,感觉却截然不同的。
等待‘他’,是漫长的,毫无目的的,感觉苦涩又揪心。
她不知道这种等待要多久才结束,更不知道她这么等待下去意义何在?
‘他’对她来说,是一颗流星,划过眼前后,再也寻不回来了。
而那种璀璨光辉却永远留驻心底,挥之不去。
然而,等待他,是期待的,焦虑不安的,感觉紧张又剌激。
她不知道他们这样的关系能维持多久,更不知道她这样的选择以后会不会后悔?
他对她来说,就像罂粟,带着神秘的诱惑,令她深深沉迷而无法自拔。
唉!她轻叹,她也分不清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了,心沉重得无法再让她再思考什么。
他,今晚会来吗?他们这样不正常的关系有多久了?
是从去年圣诞节开始至今,也快有半年了。
她苦涩地扬起嘴角,自嘲地笑了笑,有谁知道,她——夜萱,竟因一夜乱情而将自己身体交给了恶魔。
最近,他来得比较晚,甚至有些晚上,他没有出现。
他是不是想要结束这段不正常关系呢?
要是结束的话,那么,她是不是又要回到过去那种寂寞空虚的生活?
不,不能!她不能让他丢下自己先走掉。
在她还没有找到‘他’之前,她不会允许他抛弃自己,再度回到过去那种噬蚀人心的寂寥。
想着想着,昏沉的她,思绪不由得坠回去年那个圣诞节——
“小萱,算我求求妳啦,这次联谊对方要求在二十三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单身女子,我找全了公司所有未婚女性,就只有的年龄符合了。”
觅雪在公司回廊处拦截住夜萱,又撒娇又恳求道。
从昨天开始,觅雪一直缠着她,令她不楚蹙了蹙黛眉,语气却很婉转道:“我已超龄了,到时尴尬的只会是我。”
“妳不说,我不说,谁看出来妳已二十六岁了,只要化个淡妆,妳的娃娃脸就被掩饰过去啦。”
觅雪扯着夜萱的手臂摇晃着,有时,她真不明白夜萱,为什么要拒绝那些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