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史韩的记忆中,林子凡得知,林可儿虽然没有受到任何皮肉之苦,但是,他却得到了另一个令他愤怒的消息。
陈飞被史韩打成重伤,已经住院了,生死未卜。
这也是他这几天消失后,所发生的事情。
待他进一步探查史韩脑中的记忆后,林子凡已经知道了一个大概。
原来,在最初之时,陈飞老爸的厂子差点破产,原本认为是商业上,别人使用的小小手段所致,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切都是阴谋,其幕后的黑手就是史韩。
其目的就是,想要用极低的价格,吞下陈飞老爸那个厂子,所占用的地皮。
虽然林子凡让陈飞一家,渡过了最初的难关,可史韩对那块地皮垂涎已久,最终还是找上了陈飞一家,威逼利诱,将陈飞打成重伤。
探查到此处时,林子凡怒火中烧,身上的杀意暴涨,捏住史韩脖子的手,下意识地加大了力量,令史韩发出痛苦的哀嚎。
“该死!真是该死!”林子凡怒不可遏,低声喝骂道。
由于史韩的记忆还未探查完,他极力地控制着内心的情绪,再次地毯似的搜索。
良久,史韩的脑中的记忆,被林子凡翻了一个遍。
在这一刻,林子凡心中以前一直所存的疑问,也了然于胸。
那就是为何跟卓飞羽一见面,就针对自己,原因令人可笑至极,居然是史韩对卓飞羽下的荒唐命令,不管是任何男人,都不能与南欣柔太过接近。
作为史韩的狗腿子,卓飞羽当然得听主子的话,守候未来的女主子啊!
所以,才有了卓飞羽找林子凡的茬。
片刻后,林子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旋即,目光一寒,冷冷地杀意,在身体之中爆发,继而弥漫开来。
看着痴呆的史韩,林子凡冷笑了一声,没有一丝的怜悯,掐住史韩脖子的手,轻轻一用力,便了结了史韩的生命。
下一刻,林子凡猛然起身,不在过多的停留,身形疾射而出,向关押林可儿的木屋而去。
在林子凡刚走几个呼吸间,史韩尸体前,来了一位身穿灰色汉服的老者,对于此人,林子凡也是极其的熟悉,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石空。
看着瘫软在地,一动不动的史韩,石空脸色骤变,虽然心中基本有了答案,可为了确定,便快步上前,探查起了史韩的脉搏。
“说,这是谁干的?”确定史韩已经挂了,石空勃然大怒,对着身后姗姗来迟的黑衣保镖怒吼道。
骤然间,先天四层的实力展露无遗,以石空为中心,一股冰冷、且夹杂着愤怒的威压,向四周弥漫开来。
察觉到这可怕的气息,奔跑而来的黑衣保镖,猛然停住了身形,一脸惊恐地望向了石空。
此刻,这一方的温度好像骤降一般,令得黑衣保镖下意识地紧了紧衣服。
“石、石董事长,我们也不知道啊!”其中一名保镖,上前一步,强忍住内心的惧意,一脸无辜,哆哆嗦嗦的回道。
此人跟在杨默身边,也算是保镖队伍中的二把手,名叫曾龙宇!
“竟然还有脸说不知道?”石空脸色阴沉之极,怒不可遏地喝骂道。
片刻间,身上的杀意暴涨,两袖之中,无风鼓动,呼呼作响:“保护不力,留你何用?”
“石董事长,那边木屋中,有打斗的痕迹,而且,现场有三人,都处于昏迷状态。”一保镖快速跑来,气喘吁吁地向石空汇报道。
“嗯?”刚出手的石空,循声望了过去,抬起手的那一刹那,僵在空中。
此刻,看着将至的手掌,曾龙宇的后背,早已被汗水所湿透。
曾经他也有过想要反抗,可石空的那股威压与杀意,令他骨子里都滋生出了无边的恐惧,在那一刹那,他连逃跑的勇气都消散殆尽。
这一刻,劫后余生的感觉,令他脸上露出了一抹差强人意的笑容,并向刚跑来的那人,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下一刻,石空收回了手,指了指地上的史韩,沉声道:“将他抬走!”
“是!”
旋即,石空大手一挥,冷冷道:“带路!”
语毕,那名保镖躬着身子,在前面引路,石空龙行虎步,风风火火地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石空在那名保镖的带领下,来到了林子凡与花贼打斗的现场。
“石董事长,就是这里!”那名保镖指了指偏斜的木屋,恭敬地说道。
石空环视了一眼摇摇欲坠的木屋,眉头一皱,旋即,一言不发地向木屋内走了去。
见状,身后的保镖连忙跟了上去。
踏入木屋内,石空看着满地的狼藉,与打斗后留下的痕迹,眉宇间散发出了一丝凝重。
“人呢?”石空环视了一周,未见保镖所说的那三人,厉声询问道。
“在那间客房内,我们将他们抬到了床上去了!”保镖指了指客房,小心翼翼地回道。
闻言,石空三步并作两步,向客房走了去。
此刻,客房内,站着一排保镖,见石空的到来,众保镖齐声问好。
“石懂事长好!”
“居然是花贼?”石空完全不理会,快步走到了床边,一眼就瞧见了花贼。
此刻的花贼,脸上的血迹,早已被保镖给清理干净。
作为武者,花贼的名号,石空早有耳闻,而且,花贼的样子,石空也是知晓的。
瞧得花贼这般模样,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花贼的手腕,陡然间,大惊失色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