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鬼?”张宝山看着八癞子讥笑道:“你还怕鬼啊?我记得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别人家偷东西去,哎,那时候你怎么不怕鬼啊?”。
“山哥”八癞子闻言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小声的说道:“一码归一码,这事儿不一样,真的!山哥,我要骗你我不是人”。
“别扯淡!”张宝山一把拉住了八癞子的手,任凭八癞子如何挣扎也不理会,他将警车门打开后,指着里面的手铐对着八癞子说道:“上次的事情还没解决完呢,这兄弟想你了,你看看你们哥儿俩是不是应该在一块亲密的聊聊”。
“别别别!山哥”八癞子不情愿的说道:“我跟你走还不行吗?就这点事也至于找这兄弟,太劳师动众了”。
“知道就好”张宝山微微一笑,随即坐上了警车,八癞子也赶忙坐了进去,在他的指引下,二人驱车向着村里的一条小山路开了过去。
而张宝山不知道的是,在他开车走后的不久,一道黑影自村口边上的小树林里缓缓走出,望着远去的警车以及快要落山的太阳,那黑影自言自语道:“这事竟然惊动警察了,啧!棘手了!”。
话分两头,这边张宝山可是开了好长一段时间,原因无他,还是八癞子的事儿!
这小子不地道,诚心想给张宝山找麻烦,东划拉一下西指一下,反正就是拖延墨迹,张宝山明知这小子在耍心眼儿也没办法,毕竟他也不知道薛凤凤家在哪。
眼看着天黑了,张宝山终于不耐烦了,一脚急刹车停了下来,看着副驾驶座上昏昏欲睡的八癞子,张宝山这个气啊!
气的牙根痒痒!
“啪啪——”
两大嘴巴子的脆响声过后,八癞子捂着自己的脸面露惊恐的看着张宝山,那样子和受惊的小兽没啥区别。
“玩儿老子是吧?”张宝山咬着后槽牙恨恨地说道:“这天儿都黑了,你还想墨迹到啥时候?”。
“山哥!”八癞子哭丧着脸说道:“真不是兄弟不想带你去啊!那娘们家里真闹鬼!去了会死人的!”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和我这么说?真当老子好骗呢是吧?”张宝山愤怒的说道:“告诉你,老子就不怕鬼!知道聂小倩不?那是我媳妇!”
“是是是!嫂子是聂小倩!”八癞子说道:“山哥,要不你把嫂子叫来陪你一起去吧,我这真没那个胆儿”。
“给脸不要脸,不走是吧!”张宝山冷笑道:“别后悔啊!”
“不后悔不后悔!”八癞子连忙摆手说道。
“那好~~”
滋啦啦的一阵电流声响起,乡间土路上的警车里传来了八癞子的呻吟声。
“啊~哦~嘶~啊~嗷!山哥我去!我去!我去——!”。
薛凤凤家位于西山村后山上的伐木场里,平时这里没多少人来,也就薛凤凤一个女人家单独住,薛凤凤今年刚二十三岁,正是如花一般的年纪,却偏偏守了寡。
这一切的个中缘由张宝山不想打听,张宝山是一个极端的人,工作就是工作,把工作干好其他的事也别来烦他,跟案子无关的事情他不想知道,对于他来说知道的越多越麻烦。
伐木场的大门是用木头做的,其实说是木门还不如说是木栅栏。
张宝山把警车停在了伐木场大门口的一侧,带着八癞子来到了跟前,伐木场里面一点光亮都没有,就好像没有人住过一样。
张宝山看了看手机,18:50分,冬天的天黑的都比较早,此时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再加上左近没有人家,所以更加凸显这座伐木场的特殊。
“你没骗我吧?”张宝山点燃一根烟后向八癞子问道:“薛凤凤就住在这?这里怎么连个人影都看不见?”。
八癞子被他收拾了一顿,老实多了,连忙答道:“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山哥,不过我敢肯定的是这娘们肯定在家,跑不了她!”。
吸了一口烟后,张宝山对八癞子说道:“你去车上等我,我进去看看,这个点不应该关灯睡觉”
“好好好!”八癞子闻言如蒙大赦,连忙一溜烟的跑向了警车,张宝山望着八癞子的背影,轻啐了一声。
推了推栅栏门,一阵冷风吹过,张宝山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望了望伐木场里面,除了一间小木屋之外就剩下一堆砍伐过的木料堆积在一起。
如墨汁一样的夜色,哪怕是手电筒也不能清晰的看到什么,张宝山扔了手上的烟头,用力的推开了栅栏门,伴随着一阵牙酸的吱呀声,张宝山走进了伐木场里。
“有人吗?薛凤凤在家吗?我派出所的!出来个人哎!”
喊了一遍,没人回应,张宝山心里有些发毛,但是好奇心却驱使他走向了那座小木屋。
砰砰砰——
张宝山用力的拍了拍门,依然没人回应。
“啧——嘶!”
张宝山倒吸了一口凉气,举起手电筒照了照整个小木屋后,他这才发现,这小木屋竟然没有窗户,不过倒是门上面有一扇副窗。
张宝山尴尬了,自己的身高不够高,根本看不到窗户里面是什么。
没辙了!张宝山看了看四周,找了一个半米高的干枯树桩,摆在了门口,他登上这个树桩,这才算和门上的副窗持平。
用手电筒照了照,依然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一片漆黑!
张宝山有些愁了,这里面有没有人先不说,自己如果找不到薛凤凤那线索肯定是断了一半,毕竟根据田野生描述,田大勇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