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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坤一直都是独断专行，也从来没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不光反驳他的话，还指责他的错误。
他顿时怒了，脸色极其难看的盯着顾晨曦。
“顾小姐，我本来是想跟你好好商量，但你既然……”
“既然什么？”
他话还没说完，牧长夜已经忍不住从后面起来，走到这边。
他直接越过牧坤，经过的时候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就径直走到顾晨曦身边，亲昵的揽住她的肩膀。
“你一直在偷听？”牧坤看着他的态度，神情微冷，又要开始说教。
牧长夜冷笑：“说的是我的事，我为什么不能听？当年你直接把我带走，害我失去晨曦。七年了，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不能反抗的牧长夜吗？”
顾晨曦感觉到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靠进他怀里，还用力搂住他的腰，以给他支持。
牧长夜转头对她笑了笑，示意她这里有自己，不用担心。
牧坤看着二人之间的互动，深吸一口气：“你以为你翅膀硬了，还是以为你假装病好了可以骗过我？”
顾晨曦立刻反驳：“不管他有没有病，都是我的人。牧先生，你想强行带走他，那就把我一块带走。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跟他分开。”
“恐怕你还不知道死是什么感觉。”牧坤冷笑，杀意毫不掩饰。
顾晨曦笑了笑没说什么。
她当然知道死是什么感觉，但是如果现在没有牧长夜，对她来说，真的比死还要难受。
牧长夜把她挡在身后，跟牧坤面对面，对视着。
两人是父子，不管多么不和，但在不认输这方面，却是一样的倔。
牧坤这么多年，对牧长夜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自认为对他很了解，也随时都能掌控。
但是现在，这个儿子却越来越超出了他的控制范围。
这让他有种权威被挑战的危险感，本能的要用更大的力气来镇压。
“既然不肯走，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