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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牧长夜那么紧张还小心翼翼的样子，顾晨曦再次确定，这孩子即使长大了，不还是跟以前一样性格温和又善良吗？
外面那些人说的果然是骗人的。
她抱着被子坐起来，让他先离得远一点，免得靠的这么近，彼此都尴尬。
牧长夜也很听话的坐的远了些，看出她很尴尬，还拿了床单把自己也裹上。
现在的他，看起来软萌的很，哪有一点平时暴戾狠辣的样子？
顾晨曦想了想，觉得眼前的关系得捋清楚，可又觉得一团乱麻，这话不太好说。
“你有什么话想问的吗？你怎么知道我就是我的？”
牧长夜低头掩饰住眼里的精光，接着抬头笑的温润：“因为太了解你了，所以想测试测试。”
顾晨曦也想起昨天喝酒的事，都是他测试自己的蛋蛋。
“所以……”顾晨曦想了想，还是笑了笑：“谢谢你这么多年都记得我。从我死后，还记得我的，只有你了。”
“这些年，其实我一直就在你身边。只是我能看得见你，你看不见我罢了。”
她把自己的魂魄飘荡在公寓里的事说了，还说了重生的事。
牧长夜顿时惊奇不已，还有些触动。
原来，这些年她一直都在，他留着那个公寓果然是对的。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能在那个公寓待着，试了很多次，都去不了别的地方。直到有一天突然就重生了。”
她觉得，这一切可能跟那个盒子有关系，又问他盒子里是什么。
牧长夜想了想，说：“那是你的骨灰盒，这些年，我一直留着你的骨灰，没有下葬。既然你回来了，那个骨灰，想怎么处理？”
顾晨曦诧异的看着他，一个人能留着自己的骨灰六年，还宝贝似的每个月都去看。这得是多深的感情，多重的情意？
这么深的感情，她得用多少真心才能接的住？
她觉得脸都在发烫，也不知怎么的，有些慌乱，赶紧起身说：“我要洗澡，这件事以后再说吧。”
说完，就进了卫生间，还打开水，免得心跳声太吵。
牧长夜在门外盯着看了一会，又问她需要什么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