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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牧长夜站在二楼，一直看着她的身影离开。
只要一想到昨天晚上他碰了别的女人，他就觉得恶心。
他这些年从未碰过任何女人，不管是谁，都不能引起他的兴趣。
他这一生也只爱过一个女人，确切的说是只爱过一个人，那就是顾晨曦。
除了她，别的女人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可是，顾雨婷现在的样子，却跟晨曦那么像。无论是眼神动作，还是习惯等，都跟晨曦的表现一模一样。
牧长夜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时间久了，他对顾晨曦的感情变淡了，看谁都像她了。
他换了衣服，立刻下楼，开车去了那个小公寓。
只有在那里，他才能完全冷静下来，好好想清楚这件事。
顾晨曦回去后，就跑上楼，赶紧洗了个澡。
把自己埋在浴缸里，还能感觉到身上都是牧长夜的气息。
本来是当成弟弟的大男孩，摇身一变跟自己睡了。这种事，不管是谁，都没办法一下子就完全接受。
她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想起牧长夜一直呼喊着她的名字，闭上眼睛，好像还能听到他在自己耳边热切又小心的喊着她的名字。
他呼喊的方式，很是小心真切，就怕声音太大吓走了她一样。
自从父母过世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关心她，爱她，对她投入这么多的感情。
也不知是不是水太热的缘故，她的脸有些发烫，心里某个地方也有些悸动起来。
还没梳理清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听到顾康年在门外用力敲门，让她赶紧下楼去。
这个整天缺席女儿成长的大伯，也不知道又怎么心血来潮，想训话了。
顾晨曦已经习惯了他这种行为，赶紧洗了澡，换了一身严实的衣服下楼去。
这个季节还有些热，她裹的这么严实，顾康年也只是瞥了一眼，根本不关心她怎么穿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