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春都宾馆”位于城西部比较僻静的地方,位置隐秘,不宜暴露行踪。秋红曾经被县市某些有头有脸的人招来过,因此她对这个地方很熟悉,
“春都宾馆”三楼最右边的“3045”房间。
秋红浓妆艳抹地斜倚在席梦思床的靠背上,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门处。她显然有些焦虑,她已经给马鑫打过电话很久了,马鑫答应了,可是时间已过去半个小时,连马鑫的影子也没见到。秋红心中没底,难道马鑫会爽约吗?根据秋红的感觉,他应该不会的,因为秋红凭直觉,这个马鑫对她的新鲜感还没有过期,单凭床上他纵横捭阖征战杀伐的卖命忘情的丑样,他也不可能轻而易举地就把他给完全忽略的。秋红对自己很有信心,不然他也不会把联系方式告诉她的,可是他为什么到现在没有到呢?秋红不由得对自信打了折扣。
其实虽说马鑫有些单恋她,那是因为秋红的性感和床上的功夫,但是秋红也从来没有单独约见过马鑫,而每次马鑫到“天上人间大酒店”洗桑拿,都是点名要秋红服侍的,而每一次,他总是要和秋红颠鸾倒凤,撑霆裂月,做得挥汗如雨,淫而忘返。
马鑫曾经和秋红说过:“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不会戴着面具,才会忘却天下的烦恼,才把自己当成一个有性有欲的男人!”
秋红想到马鑫在床上生龙活虎,跃马挺枪,威风八面,气势如虹,也曾给自己带来刻骨铭心的快乐。但是秋红还没有傻到把这当成爱的地步。像马鑫、万为民之流也绝对不会对任何人动了真情真爱的,他们只不过把玩女人当成乐趣,当成消遣的工具而已。
“要是这个畜生不来,一切都没戏了!大姐别说秋红没尽力啊!”秋红向衣裳架子上挂着一件披风上瞄了一眼,哪里放着个针孔摄像机,这是她从一个要好的姐们哪里借来的。她打算把她和马鑫做爱的事情整个都给录下来,作为和马鑫谈条件的筹码。为了文梅,她是什么事儿都敢干的,甚至不惜生命。可惜先前所有的打算都要付之东流了,这个不讲信用的马鑫,真不是东西!秋红懊恼极了。
“叮铃铃!叮铃铃!”门铃声脆生生地响起来。
秋红面露喜色,一跃而起,像风一样地跑到门旁,打开了门。
一个身着白裤白色体恤衫带着白色白色遮阳帽身材中上等的男人闪身进了屋内。
“你还来啊!”秋红生气地叫道,“让一个女人等这么久,大书记可是有失绅士风度哦!”
“嗯,你打电话相召,老马敢不来吗?只是被一些俗事羁绊住了!”马鑫一边说话,一边把遮阳帽去掉,向着床上一扔,白白正正的脸上冒出浓浓的笑容,伸出双臂,把瞪着眼睛看着他面带不悦的秋红抱在怀里,旋了一圈,在她红艳艳的樱唇上亲了一口,夸张地吧嗒着嘴唇,叹道,“好香啊!——秋红,这几天没有和你在一起,把我急死了!来来,我们先大战三百回合,再续别的!”
秋红咯咯咯地笑起来,嗔怪道:“瞧你那个熊样!没跟女人睡过啊!”
马鑫淫色满脸:“睡过了不少女人,但像你这样媚到极致酥到极致销魂到极致的女人,可是千载难逢啊!”
秋红迎合着他:“我有那么贱劲吗?”
“当然不止如此!你的好处多多,可是数之不尽啊!我们还是抓紧时间,赶快上阵吧!”马鑫油腔滑调地熙笑着。
秋红虐浪笑傲地一把抓住他的小弟弟,揉搓道:“我怎么没感觉到你的小弟弟发威啊!”
马鑫虐笑道:“没有吗?你在摸摸看看!是不是趾高气扬,跃跃欲试啦!”
秋红也不矫情,把刚刚松开的素手再搦住马鑫的小弟弟,真的和刚才不同了。一入手,秋红就感到它钢硬如铁,滚热发烫,精神抖擞,如同定海神针一般,还扑扑楞楞地抖动着。秋红白了马鑫一眼,娇笑道:“这还有点男人的骨气和血性!”
“那当然!要不要先试一试,看爽不爽啊?”马鑫的嘴巴舔着秋红的红唇。
秋红心道:老娘也正有此意,等过了这会,看你还神气不神气!秋红也不再矫情,被马鑫抱着径直来到席梦思上,马鑫把秋红烦烦到床上,就急不可耐地解除了自己全部的装备。他眼中红光迸出,有些气喘地说道:“我光忙乎了,你怎么还按兵不动啊?这样我可是吃大亏了!”
“你吃屁的亏,每次都是你在下面,你兴奋得直叫唤,像头发情的公猪似的!还不是我在上面拼命地活动受罪,累得半死了!”秋红白鼓了马鑫一眼。
马鑫想想也是,先前都是自己躺着,让她坐到自己身上,套住自己的小弟弟,上下起伏,做着疲劳的活塞运动,她也许累得很。可是自己就喜欢那种方式啊。但是这样的方式,自己的妻子却深恶痛绝,坚决反对,甚至拒绝和自己玩这种阴阳颠倒的游戏。就算是为了求自己办事的一些美眉教师也不好意思像秋红这样的顺着自己。看来也真的怠慢了秋红了。马鑫想到这,便笑道:“你怎么不早说呢?今天我们就来个你睡在下面,我在上面出力吧!我就尝尝我这犁铧深耕你这沃土的滋味,比起你套圈的味道是不是一样的!”
秋红一听,高兴地叫起来:“还是大书记知道体贴人啊!”
秋红拿眼盯着马鑫像高射炮似的小弟弟,真如同丈八蛇矛一般,闪耀着紫红色的光晕,就像传说中的神兵利器一样,杀气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