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确是有一部,但是黑色的,走的时候就带走了!没听说她爸给买手机呢!”爷爷解释说道。
“哦,我明白了!“高志洁淡淡地说道,”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地方吗?”
奶奶想了想,说道:“青青最近添了二件连衣裙,我们问她,她开始说是她爸爸买的托人捎回来的,后来又说是她用贫困生补助的钱买的,高老师这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我们发现这孩子这段时间来,特别喜欢打扮自己,每次上学前都要反复地照镜子,梳洗打扮一番,有时还要对着镜子照来照去,这孩子先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爷爷也接着说道:“我发现这孩子这段时间没少零花钱。有一次我兜里没有了买盐的钱,她竟然从兜里掏出十元钱给我,我问她从哪里弄的钱,她说是贫困生补助。我记得贫困生补助的钱都拿回来给了我,我不相信,她说学校说她爸妈不在家,单独给她的,还说可以按月拿,我们就相信了,高老师,你们学校真的有这样的补助吗?”
“学校没有这样的补助!青青没对你们说实话!看来她的手机、衣服和零花钱的来源都有问题,有可能是马校戏!而青青正是因为这样的好处,才甘心情愿地喜欢上了马校长!”高志洁可怜同情眼前的老人,叹着气痛心地说道。
“我们该咋办啊?”奶奶痛心不已,眼泪开始向下流着。
“目前我们也不可能单凭这点就让马校长认罪伏法!就算找到马校长,他完全不会认账的,说不定他还会诬陷你们诬赖他,那时就得不偿失啦!为今之计,还是把青青找回来,拿着那些东西找他,虽然他不至于承认,但至少可以让他收敛,不至于胆大妄为,无所顾忌!”高志洁就像陷进了一个巨大的沼泽中,无法自拔自救,尽管他拼命地挣扎,也感到毫无出路。
“我们还去找马校长吗?”爷爷望着高志洁,因为愁,憨厚的脸上深深的皱纹有了深不见底的感觉。
“我想你们可以去找他,把你们知道的情况告诉他,让他不要再和青青来往!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我想他该是个明智的人,知道孰轻孰重的!这样或许挽救青青还有出路!”高志洁说道,其实他也不知道这样做有没有效果,但是现在也只能这样做了,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高志洁眼见这里没有什么事儿,告辞回校了,临走的时候,叮嘱老人家,有了怀青青的消息及时告诉他。老人家点头答应了。
高志洁回到学校不久,大概是在下午第二节课的时候,怀青青的爷爷和奶奶就相携着走进了马校长的办公室。
马校长不认识怀青青的爷爷和奶奶,怀青青早晨从他这里出去后发生的事情目前他还不清楚。
昨夜,他确实是和怀青青恩爱缠绵了一夜,就算高志洁和他大吵大闹了一回,也没有影响到他和怀青青巫山云雨的情趣。不过今天早晨怀青青怎样出去倒让他头疼了很久。
夜间他和怀青青胡混的时间太长,直到夜间两点两人才算睡着了。
一觉醒来,已过了早晨起床的时间。他们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怀青青要出去,被马校长拦住了。马校长先到了外面观察了一阵,高志洁正在校园中心的路上站着,显然高志洁的意思很明显,当时就把他吓坏了。他又回到了办公室,和怀青青说了情况,阻止怀青青出屋。
没奈何,马校长再次出了门,站在一个高志洁不容易看到的角落,等着高志洁离开。马校长等得心焦,高志洁还真的给了他们一个机会,于是趁着高志洁到教室内找怀青青的时候,怀青青终于出去了,躲到了女生厕所里。等高志洁出了教室,马校长再把高志洁喊道办公室内。就这样马校长和怀青青唱着双簧,神不知鬼不觉地度过了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