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曾给我一次回眸,我却始终在对你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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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乍暖还寒,反复无常的天气让慕容忧受够了,不,应该说是那个如此刻天气的千年冰雕——楚汨。
用千年冰雕比如他最贴切不过了,她在他这里养伤已三天了,除了上药的时候他会出现外,其他时间竟不见人影,留下她孤身只影的趴在床上,除了睡觉和胡思乱想外,她什么也不能做。
头一天他还会陪她聊天,所谓的聊天,就是想从她口中探出她的目的,在他内心,他认定她是个狡猾,心机阴沉的女人。
她以为,他留下她在此养伤,多少也对她有点在乎,岂料,他想孤立她才是真的。
这三天,连楚湛也没有来看她一眼,一定是楚汨搞的鬼。
看来‘近水楼台先得月’这招对他行不通,也许是她操之过急了。
慕容忧瞄了眼站在门外那尊大佛,这个表情像僵尸似的男人,是楚汨派来说是‘照顾’她的,如有什么需要,吩咐他便行了。
照顾?如果真的那么关心她,为什么不派个丫环来,却派一个僵尸男人来?
可恶!他是故意的,故意找来一个这样的男人——
你说十句话,他只回你半句,你吩咐的事,他二话不说为你办到,接着,又面无表情站回岗位。他不理你在这里开演唱会还是表演相声,下场是——自讨无趣。
别以为这样她就拿他没有办法,她是谁?她是慕容忧耶,她怎能这么不战而败呢?就算败也要败得轰轰烈烈,漂亮退场。
慕容忧看着窗外,天阴沉沉的,空气也闷得令人紧窒。
中午快过了,怎么还不见楚汨出现?
这三天他都会在中午时来为她上药,今天为何迟迟未见踪影?
她眉心轻蹙了下,掀起被子坐了起来,对门外那尊佛像开口说道:“呃……喂,你过来一下。”
‘佛像’走过来,无言看了她一眼,然后低垂下头,算是回应她的话了。
慕容忧翻翻白眼,她终於明白为什么楚汨会这么放心此人留守在门外——
目不斜视、沉默寡言、冷酷到底,还好,他是站在门外,否则,她早就一脚踹他到太平洋去了。
“楚汨呢?唉!算了,问也是白问,全都是一丘之貉,你去帮我拿个药膏过来。”她气恼的拢了拢眉心,然后指了指靠墙边的木柜台上放着的药膏说道。
昨晚她守在门后等到零晨都没有听到楚汨回来的声音,至到现在也没有看到他的踪影,
他没有回来,是在侍妾里过夜?
想到有这个可能,她不自觉地拧紧被子,心里很气,很气,但气又怎样?她现在装病,又不能跑去将他拉回来。
眼前突然出现一合药膏,她伸手接过,目光不经意的瞄到窗外有道高大的身影往这边走过来,灵光一闪,她快速地将药膏塞回‘佛像’手里说道:“既然你主人不在,你就代替他帮我上药吧。”
话落,她转过身去,解开内衫,只剩下粉色的肚兜。
“小姐,这……”拿着药膏的‘佛像’见状,视线立即从她身上移开,一刻也不敢停留,不知所措说道:“这……不是我……”
“别啰嗦什么,快点啦!”她不耐烦地催促。
她是现代女子,在他人跟前露背并没有觉得不妥,反正又没有露三点,她以前也常穿露背装,但对于一个古人来说,她这举动却是惊世骇俗。
‘佛像’踌躇着,心里挣着,不敢上前一步。
“还不过来?”她扭头沉声道,然后趴下身子。
‘佛像’考虑片刻,硬着头皮上前,目光不敢在她弧线优雅的背上流连,打开药盖子,正想为她上药时——
“你们在做什么?”楚汨在房外没有看到楚凡在,结果踏进房里,却看见他忠心的部下竟半跪在床前,大手正要抚上她雪白裸露的腰部。
听见他咆哮怒吼,慕容忧紧窒的胸口终於松了,然,‘佛像’也就是楚凡,却被吓得手颤了一下,药瓶脱手掉在床上。
“你没有看到吗?他在为我上药呀。”她扭过头,对他无辜地眨眨眼,然后又对楚凡说:“别理他,他内分泌不调,喜欢吼叫,我们继续,别怕。”
“楚凡,你先退下。”楚汨脸色冷沉下来,目光对上她那双闪着挑衅光芒的水眸,深幽的眸子更阒黑。
“是的,属下告退。”楚凡慌忙疾步退出去。
见他脸色更臭,她心里乐透了,然而,她不敢表露出来,故作不悦的噘起嘴道:“你这个人怎么搞的?干嘛要让他退下,你不是叫他来照顾我吗?他走了,谁为我上药?”
“妳的意思是想让他来为妳上药?”楚汨眼神暗凝,下颌绷紧,薄唇勾起一抹嘲讽笑痕。“以后别再做同样的事情,否则,马上赶妳出炫武门。”
“那不是你的意思吗?不然,你为什么叫他来照顾我?”她可以读解他的话是妒嫉吗?但看他的表情却并不是这回事。
可恶!
慕容忧将衣服拉上,装出极挺不直腰的样子跨下床。
“妳想干什么?”按住她,看着她笨拙的动作,楚汨不自觉微蹙起浓密墨眉。
“涂药呀?照顾我的人都让你赶走了。”她漠然瞟了他一眼,拔开他的手,正想起来,却又让他按回床上趴着。“你干嘛?”
“趴下。”他粗声喝道。
“喂?我又不是你养的哈巴狗,干嘛要这么听你话,说趴下就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