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尚智突然有些局促起来,吞吞吐吐的说道:“是这样的……咱家突然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技既能满足红杏的愿望,又能让咱家心甘情愿,就是,就是……”
“不行!你想都别想,真按你说的来,咱俩兄弟也就到头了!”张佑毫不犹豫的说道,他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打算。
“没关系的,我不在乎,我今天所拥有的一切可以说都是拜你所赐,别说只是借种了,就算你俩真的有了感情,我也只能会祝福你俩,而绝对不会有丝毫怨恨之心。”
“说的好听,”张佑冷笑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老子不信你忍的了……退一步讲,就算生不了感情,日后你让老子如何跟红杏相处?以后她真的怀了老子的孩子,你能做到视若己出?别特么自欺欺人了,总之一句话,老子不同意,这事儿没的谈,真想借种,你爱找谁找谁,老子反正是不答应!”
张佑也说不出为什么生气,总之就是怒不可遏,大有再继续话题,就彻底翻脸的劲头。
邢尚智没想到张佑反应如此激烈,苦笑道:“说的好听,找别人我也不甘心啊,你最合适,聪明伶俐,长的也好看……”
“我特么让你别说了你没听见是吧?再说老子真翻脸了!”
张佑忍无可忍,噌的站了起来,恰好李妍进门:“你俩这是吵什么呢?老远儿就听见了。”
“你问他吧?特么的,准是脑袋让门夹了,居然想出这么个馊主意……气死我了!”张佑气哼哼的说罢,摔门而去,李妍被弄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邢尚智:“他这是咋了,吃火药啦?”
邢尚智苦笑一声说道:“怪不得他,都是咱家不好,算了,说出来没的让你笑话,你就别问了……饿了吧,咱家去吩咐他们给你做点吃的去。”
“这俩人搞什么鬼呢?”李妍愈发的一头雾水,仔细回忆自己听到的那些内容,隐隐好像邢尚智夸张佑,说他最合适……最合适干什么?怎么会让张佑生这么大气?
想了会子不得要领,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叫声,她摇摇螓首:“想这么多做啥,不是说了嘛,以后少关心那小子!”
张佑出了邢府,冷风一吹,渐渐冷静了下来,苦笑自语:“你说你小子发什么飙呢?老邢愿意让你替红杏种个娃那是看的起你,你至于反应这么激烈么?”
然后又为自己开导:“不是我反应激烈,实在是这法子后遗症太多,最简单的,一次未必能种上吧?多来几次的话,万一红杏对老子产生感情怎么办?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想要征服一个女人的心,你得先征服她的身体,’假如昨夜乖娘那欲仙欲死的低吟喘息不是假装的话,老子这床上的本事应该还不差,到时候她爱上老子了怎么办?好吧好吧,老子太自恋了,就算她爱不上,以后怎么相处?老邢肯定会经常怀疑我俩藕断丝连,猜疑的种子一旦种下,迟早有生根发芽的那一天……”
最后他下定论:“说到底,还是个烂的不能再烂的馊主意!”暗下决定,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邢尚智得逞。
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左右无事,他决定去五味居转转。
老马是另外一个让他心生警觉的人,可当他仔细打量此人时,发现这个大胖子还真是长的人畜无害,假如非要硬挑一个毛病,就是此胖太爱笑了,而常挂笑容这事,总是会让一个阅历丰富的人心生警觉。
还不到饭点儿,宽敞的厅内只有老马自己围着围裙忙碌,即使如此,他仍旧不忘给张佑一个十分真诚的笑脸:“郑公子来啦?找老叶还是吃饭?吃饭的话得稍等一下,还有两张桌子没擦。”
花子帮效率再高估计也不会这么快时间找到线索,张佑拉开长凳坐到一张已经擦过的桌子前:“生意这么好,怎么不雇一个人呢?”
“特别忙的时候会让十郎过来帮忙,平常一个人能忙过来……老主顾多,来这儿一来冲气氛,二来冲吃食,多等等也没怨言。”
老马说着话手里不停,卖力的擦着桌子,他的白围裙除了油渍,浆洗的十分干净,桌子也擦的一尘不染。
好像猜的到张佑的想法,他呵呵笑道:“我虽是个粗人,却爱干净,过说回来,做的是吃食营生,收拾干净点,客人吃着也安心。”
“佩服,就冲这一点,你这生意想不火都难。”
“凑合着瞎混吧,我这人比较懒散,吃饱了混天黑,除了爱四处闲逛,对别的东西不怎么重视。”
老马说着已经擦完了最后一张桌子,拿来扫把又开始扫地,张佑盯着他手中的扫把出神,忽然眼睛一亮:“能让我看看你的扫把吗?上边好像缠着点东西。”
“你是说这玩意儿吧?一个客人给的,缠两圈儿手不滑。”老马一边将扫把递给张佑一边微笑说道。
“那个客人经常来么?这东西他是从哪儿得到的?”张佑强忍着激动问道,他已经握住了扫把的把手,一眼就认出了缠在上边的东西。
“他是徐三少家的一个小管事儿,经常出海做生意,每次一消失就是小半年,这还是年初他送给我的,说当地人都用这玩意儿将家什把手缠上,还说还用这玩意儿做弓,可惜弹性太小,射程不远,充其量就是小孩儿过家家的玩意儿。”
说着一顿,老马忍不住问道:“怎么,公子见过?”
何止见过,这可是被后世誉为工业黄金的天然橡胶,有了这些东西,自行车的构想很快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