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这次宁全也不会因为老熟人的一封书信就从酒香中迷迷糊糊醒过来,而后不清不楚地就被人扛来这里验尸。
验尸好啊!有钱赚就够了。
宁全说道:“如果是中毒,那这毒药真是太让人大开眼界,这种毒我第一次见过,既然能杀人于无形,死了都验不出什么,老夫佩服。”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李岱黑着脸问出这话,因为先前他至少找过五个仵作来验尸,但没有一个人能说出他究竟因何毒而死。
所以请来宁全,是他最后的希望,可是如果连他也不知道,那就永远不可能有人知道了。
宁全不禁有些惭愧,“老夫惭愧,或许是老了,眼睛不好身体也不中用了。”
李岱哼了一声,“你也别在我面前装了,大家谁不知道谁啊!都老熟人了,你那臭脾气我可见多了,身体不好都是借口,宿醉未醒才是正当理由。”
宁全笑了笑,没有反驳,神情轻松了一些:“的确是我这头还有那么点晕,但我可没误事。”
随即一脸正色:“他中没中毒这事还有待商榷,一开始我听你叫讲述那晚的事,又因为他身上没有病史也没有外伤痕迹,便想他那会该不会是怒火攻心气急烧身而死的吧!”
忽而蹙眉凝思,“可刚才要不是我家那小子发现死者口中吐出的血有点小问题,要不我也不会怀疑到中毒这方面去,但我们父子才疏学浅,辨认不出到底问题究竟出在哪。”
李岱木着脸问出这一句:“你要多少酒才肯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