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兴奋得叫嚣,手上的刀对着他就要刺来,忽然眼中见那被揪着衣领的人身体忽然侧转,一脚就往他下面踢,极其迅猛地往他胯下踹去。
狱卒全身的痛楚都集中在一处,手猛然一松,嘴中溢出阵阵痛呼,阿弗双脚重新回到地面,而那人却是扑倒在地上瑟缩成了一团,嘴里不停哀嚎着疼,倒在地上手捂着胯下翻滚不停。
痛呼声激起另一狱卒的怒意,随即只见刀光闪闪朝阿弗面前劈来,一抽一劈,动作快速。
阿弗退无可退,伸出锁链迎着他的大刀,锁链将刀一卷一缚。
那狱卒怒目圆睁随即挥拳抬脚欲来,阿弗趁他手上力道一松,快速将刀剑从他手上抢过,扔掷在地。
忿忿不平地说道:“这是真的,会死人的。”
刀丢在地上哐当响,又听到这番叫嚣的话语,失去了武器的狱卒如猛虎一般蒙扑过来,双手作势欲将其锁住咽喉,阿弗以手上铁链为绳迎住......
你退我进,各不退让。狱卒抬眼觑着脚前方的刀,猛地一推后背着地翻到了地上那把刀跟前。
只是手刚碰上刀柄,后背就被一股强大的力气推送着,以极速模式被狠狠撞到在牢房的石墙上。
阿弗将他猛地一撞到石壁,呼呼地喘气说道:“千万别把后背留给敌人,不然会被撞墙的。”
那狱卒的头磕碰着坚硬的墙壁,顿时一股热意涌出,只觉脑海似乎放空了一般,身体僵硬一动不动,眼睛睁不开,大脑也暂时晕眩了过去。
阿弗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草屑,抬眼看着作案现场,只见最先那人还匍匐在地瞪大圆眼看着他,阿弗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略带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下手没轻没重的,伤着你了真是抱歉。”
那人龇牙咧嘴地嗷嗷着,胯下的痛意还未消停,他此刻极力忍耐着心底的怒意,应对着他挑衅的话语自己也不敢轻易乱动,可是眼泪却止不住地流下来。
阿弗无奈地望着他问:“你哭什么?输人不输阵就好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输赢更是常事,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哭上了。”
男子咬了咬牙要忍着泪可根本就忍不住,只捂着身下咿咿呀呀地叫唤。
真烦!
好歹是跟鬼打架也算是一大殊荣了。真刀真枪,没借助外力。
男人间的决斗,没死就应该值得庆幸才是。
阿弗嗳气叹息地走出牢门,手上镣铐随着走动还哐哐当当地乱响,左手握着刀柄,锋利的刀刃在地面上划动着,嘶嘶声响如蛇吐蛇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