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猛地一跳往后头缩去,揪着阿弗的腿喊道:“大人,此人三番两次出现在你面前,肯定是心怀鬼胎的之徒,咱还是尽早把他除了去吧!”
阿弗白了底下的狗狗一样,抻了抻腿,将他甩得远远的。
对着来人露了个善意的微笑,“这么巧,你怎么也在这里?看你这装备是要上山区打猎吗?只要你一人?”
男人朝着那丢远去的白狗露出了个可惜的表情,“你这狗......”
“没事,摔不死他的。”
男人笑笑,随后才在阿弗的凝视中解释道:“还不是我家小少爷的事,前些日子从你手里买来了几只山鸡野兔,他吃上瘾了,这回还要吃,又唤我上山来打猎,这不是没办法了,只好上来碰碰运气。”
这么巧,那他碰着她了才叫真的好运连连。
若不然,按着他这霉运,肯定也会顺其自然地成为那穆其和瓒的碗中餐了。
阿弗上前一步,拍了拍他的手,对他说道:“那你碰着我还真是撞大运了,你前阵子的猎物可是从我手上买回去的,如果要打猎的话,找我会是最好的帮手。”
男人眼睛一亮,连连说道:“那太好了,我在山上晃悠了一圈,是有看见什么野鸡鸟雀跑出来,还吃掉我不少好东西,但我看着了却打不着他们。要是你能帮我,那我可省了不少事。”
他虽然没有见识过阿弗的打猎水平但她见过阿弗买给他的猎物啊,就冲这些天他已经在心底打定了注意阿弗许是这山里猎户家的小孩,有着阿弗带路他还怕打不到好东西不成。
阿弗也不说什么客气话,带着他抄往另外一条小道就走了。
男人许是没什么心机,对阿弗的主意从没有提出过反驳。
一路上借机与他聊天,阿弗意外地探听到这男人名唤阿庆,是吴家的家生子,跟着吴家三少爷身边。
而阿弗听他说道起了吴家,心底便不由自主留了个神。
阿弗看着他道:“吴家,是那个吴家?我平日甚少下山,都不知道外边究竟怎样?”
阿庆笑得得意洋洋,“府城内只有一个吴家,开珠宝古董玉器商行的。”
原来真是那个吴家,那还真是蛮巧的。
得到了他的回答,阿弗便心满意足,兴许自己能通过他跟吴家悄悄攀上线。
引他到一个小山坳处,在他眼皮子底下也不藏私,光明正大地将设下陷阱的法子告知了他,顺带还在最后给他捕获了三头色彩冠丽的山鸡。
终于把他“哄”得高高兴兴回去后,阿弗才再次顺着路回到那个山洞附近。
洞口蜷缩着那几具残缺不全的焦尸,有的呈现着跪地的姿势,有的则是全身伏趴在地上,死状各异。
但肚子里却有如一个浑圆的大洞,体内的肝脏肠胃也被扯出来吃掉,空气里滞留着令人腐烂的尸臭气。
怪物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兴许他今日已然吃饱喝足进入洞**,兴许他还在附近山林里游荡寻找新的猎物。
阿弗循着来时的路回到小破屋,心情沉重地将这事告知了两个吵闹不休的猫猫狗狗。
大白一脸愕然:“这怪物已经进化得这般严重了,胃口竟那么挑了,专挑人的心肺吃掉。”
“嗯!也不止是心肺,他好像对吃得没顾忌,但绝不能再放任下去,近日来寒山观的信众不少,往山上去的人不少,如果再这样放任下去,会死去更多的人。”
大白好奇地凑上前来,亮眼乌溜溜地紧瞪着她,“大人,你要亲自下场吗?”
阿弗嗤了一声,往地上一坐,“我又不是小魔仙,咒语一呼喊,就展开正义的一战。”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啊!”
阿弗侧过了身子,“我已经过了中二的年纪,解救苍生的事让别人去。”
他凑了过来,一身正气的姿态说道:“可是,凡夫俗子凑近他难保会被吃掉啊?又不是每个人都是傻蛋,谁看到这种生物不会跑。所以,这事就应该交到我们手上啊!”
阿弗推开他的脸,嫌弃地说道:“到时我自会有我的办法,不论怎样我都不会让这具身体站在风口浪尖处,想要风光想要赞扬的人自不会少,寒山观不就好生生地摆着一个。”
“你是说那个违背清规戒律的人?”
“除魔卫道难道不是他们的职责?”阿弗反诘。
“哎呀!不行啊!”大白想到这一点就异常地不喜,那个卫道士肯定会死不要脸地将这一切赞誉据为己有的。
“怎么不行?就他了,这里我最大我说了算。”
“我也是这家的一份子,我要做三分之一的主。”
“这里是我家,我家的人口也只精确到人,麻烦你看一看你眼睛下是什么。”
“哇哇哇,我不管不管,我就是不要他来......”
“好,从今天以后饭你做,地你扫,衣服你洗。”
“啊啊啊!这是区别对待,猫不也什么都没做。”
小黑舔了舔颊边的毛,兀自地做着清扫工作,而对他们的争论没有生出任何反驳,辩驳和意见。
......
......
近来山上消失了不少山野屠夫,猎户的事已经渐渐开始又了谣传。
一开始是一妇人最先跑到寒山观内的一元真人处诉苦,说是夜里梦见自家夫君全身染血,死状凄惨地躺在林丛深处。
日白日一被吓醒就匆忙地寻找起了自家那夫君,可遍寻无踪,又开始找了附近常相伴上山打猎的男人,然而所有的男人都集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