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帮我跟孟婆说说,这辈子别让我喝孟婆汤,我一定过得比谁都好。”
阿弗点点头,抬起细毫笔,神识一动,细毫笔瞬间浮起来,往他额间点去,男人瞬间魂魄消散在跟前。
坐下,灌了一口手间的浓汤,啧啧嘴道:“孟婆汤不好喝吗?不是挺好的!真是不识货,我们这些吃公粮的,要不想被你们气死,就得把这些当白开水来灌。”
每次听到不顺心的不开心的惹她生气的,阿弗便喜欢灌一口浓浓的孟婆汤洗洗脑。
有人在前边落了座。
这回不待阿弗说话,他便已经开口:“姓名,哑巴。”
嘴边的浓汤喷了出来,阿弗抚着心口咳嗽着,眼睛里也泛着了泪花,“咳咳,咳咳......”
阿弗扶了扶头,垂下眼暗笑:“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但你也是的,说这么大声当我聋子吗?而且,你叫哑巴是吧,哑巴的话,还会讲故事吗?”
“哑巴怎么就不会说话?哑巴也有嘴。”他的声音很是一本正经,甚至带着一股子求知欲。
让阿弗都觉得哑巴或许......就真的能说话了。
阿弗失笑,对着他招招手:“那好,我是聋子,听不到。下一个。”
......
......
阿弗恍然从梦中惊醒。
眼前依旧是那片盎然的彼岸花。
男鬼昨夜依旧下去了,周围一片空荡荒凉。
微暖的日头从茅草顶上投下,驱走体内的寒温。
阿弗将竹筒拿出来晃了晃,对藏在里面的玩意道:“喂,白虬,出来聊聊。”
白虬缄默无声。
阿弗憋着一股气:“白虬,昨晚的梦是不是你搞的鬼?不出来我摇你信不信?”
白虬不为所动。
阿弗拿起竹筒,像是疯狂的赌徒,一遍一遍地像是摇骰子。
直到自己累得手酸了,也不见他们嗝个屁出来。
无奈地收了手,累的酸的终究是自己,得意的成了他们。
阿弗知道他们是故意的,故意带着老婆热炕头去,就是死在里面也不愿出来,昨夜的梦专门就是来给自己添堵的。
不过,那一位,倒是奇怪,怎么就跟自己有关联了?
......
......
身后的响动惊醒了阿弗的思考:“大人,你还在想那个玉髓的事啊?”
昨日听说了那玉髓的事后,阿弗便将它小心妥帖地藏放起来。
只将将包裹在玉髓外层的朱砂研磨成份,围着小破屋周围起了个八卦阵法,为了避免被人发现这里有个小屋存在。
听到大白声音的阿弗正在将阵法画到结缘处,咬破之间往阵中心滴血。
随后一切事情准备妥当并说明缘由后,才指着耳朵对着大白道:“你仔细听,是不是能听到什么?”
“我鼻子比较灵,我要用鼻子。”大白伸出了鼻子,使劲嗅了嗅,说道:“好浓的火药味,是要炸山了吗?”
阿弗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要炸山的话,寒山上的道士此刻就咋呼了,我去外边看一看怎么回事,你先去叫小黑起床。”
“带我一起。”大白使劲地黏了上来,圈着阿弗的腿道:“小黑自己已经那么厉害了,即便是睡着任何人也别想近他身,他是不需要我们的。”
“我就不一样了,我比较弱小,需要来自世界人民的关爱和保护。”
阿弗:“......”
......
......
“我刚听人说这里最近跑出了只强悍的野兽,把山里很多动物都给吃掉了。方才就见这山洞里面有怪声响,或许那怪东西就躲在里面。”
有猎户补充道:“可我听说那野兽似乎长着人头兽身,夜里常常来祸害村民,据说还会吃人,也不知是真是假。”
一领头人面色冷凝,但依旧很镇定地说道:“的确是这样没错,现在放火把他熏出来,等下你们都要小心点,把武器都拿在手上,争取早日除了这祸害,抓着它拿到知府老爷跟前去换奖赏。”
另一猎户砍下眼前障碍的荆棘丛:“不管真假,今日一并抓起来,若是野兽,咱也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物种。”
四个猎户围在一个山洞前面,手里举着火把,往面前堆满柴堆的山洞里点火。
熏天的黑烟从洞口弥漫过来,滋滋的燃烧声显得尤其响亮,猎户脸上燃起兴奋和雀跃,等不急想要看里面的东西冲出来。
阿弗跟大白站在高处,离着火点也有很长一段距离,但那黑烟如同黑蛇般蜿蜒缠绕时,已经灼热了她的眼。
穆其和瓒原来已经跑到这里来了。
可这群人似乎也太自大了,即便白日里他力量有所减弱,但生气起来可是暴怒无常的。
阿弗心下揪得发紧。
果不其然,在阿弗掩住口鼻挡住熏天臭气的那一刹那,山洞里传出了一阵振耳欲聋的嘶吼,像是要将耳膜直接震碎。
扶着的山石都晃动了一下,更妄谈那些站立在山洞附近的人,皆是摇摇晃晃地,或跌坐或滚落或相扶着。
不过一阵大风刮过的时间,洞**窜出一个带火的身影,直接扑向距离洞穴最近的一个人身上,那人刚开始似乎还有所防备,不过洞穴里飞扑过来的火球速度已然不能用闪电来形容了。
他拿起手上的长矛应对时,脖子已经被抓住,整个人被围困在那火球内,甚至还没说出一声求教便已被烧成一团焦黑。
滋滋的烤肉味,一点都不好闻。
剩余的人见此情景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