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蹲在地上学兔子跳,就差倒在地上滚了。
宁怀瑾看着屋中的钟漏,纳闷地看着阿弗,“怎么早就起床,你不睡觉玩什么?”
阿弗气息微喘,边跑边道:“睡不着起来嗨!”
宁怀瑾瞪眼,“什么?”
阿弗渐渐慢下来,心底一次又一次地响起那个隐隐生起的猜测,若真是那样,自己越发不敢入眠。
一整夜都在使自己时刻警醒着,就怕一睁眼又忽然出现在莫名其妙的地方。
对于宁怀瑾的不解,忽地一本正经地说道:“昼短苦夜长,何不秉烛游。孰料游着游着,天竟亮了。”
掸了掸身上的灰,往树下走去,拿起自己做木工的工具,做做木工玩。
帐上的承尘被他盯得都快薄了一层,可贺兰毅仍旧没收回视线。
攥紧手上的玉坠的丝绳,环视着周遭许久许久,待确定并不是时时都能出现,便也放弃了那个愚蠢的念头。
屋子的门被推开,他已经换好了衣裳出门,便见单郢迎了上来,躬身道:“王爷,朱雀组织果然名不虚传,还是个硬骨头,审了一夜他什么都不肯说。”微信搜索公众号: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