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弗下了马,牵着八公往高大茂密的树林中躲着。
假装那些人没有看见自己。
头上加了些草,假装自己是一棵树。
马蹄声,脚步声,轻微的树叶翻动不歇。
车轮轱辘轱辘地辗转前行,驭马的车夫挥动着缰绳,停在半道上的马车再一次策动行进。
眼前似乎有一阵风卷过,带着熟悉的气息,阿弗眨了眨眼,皱起鼻子吸了一吸。
身旁同样全身被草丛覆盖的八公忽然打了一个大喷嚏,将塞在它身上权做掩饰的草给喷出了三尺远。
阿弗心下一急,忙将它的头也按了下去,“快下去,被人看见我俩就得没命。”
八公似乎是不满,抬起马蹄反抗,阿弗把它张牙舞爪的爪子也按了下,不解地询问,“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疯魔了?”
八公垂了垂眸子望着自己被人封缄的嘴。
阿弗看着那骑马之人已经飞奔而过,四周也没有任何的响动,疑惑着:难道刚才的一切是自己脑补的不成?怎么不是来抓她的么?
讪讪地收回自己作恶的双手,捋了捋它气炸的毛发,呵呵道:“您老有话直说别憋在心里,对身体不好。”
“您可是要长命百岁的存在...别气了别气了,有话好好说,别动脚...”
“别以为你出来找我我就不敢打你啊...”
贺兰毅心下一紧,手下的马缰也不由得攥得更紧,转头回望过去,除却风吹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之外,什么也没有。
他转回了头,催动了马,往官道而去,与那马车背向而驰。微信搜索公众号:dy66,你寂寞,小姐姐用电影温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