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声音丝毫不避讳八公那个灵物,而八公听了后也是一脸忿忿,拉着一张长长的马脸,鼻腔里突突地喷着闷气,看在人的眼里,活生生地像是写着“生人勿进”这四个大字。
抬起马腿揣了揣,心底愤怒难言:无知的人类,还有那个妖孽,难怪活成那副蠢样,还想要我帮你,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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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弗吃了饱饱的一肚子,伸了个懒腰打个阵哈欠,想要回房中睡觉,就被宁怀瑾推着出了院子,甩手扔给她一根扫帚,纤纤素手指着院子里的落叶道:“吃完就睡,对身体不好,给我把地扫了,扫完后便去读一会儿书,我出去一趟一会就回。”
“别让我回来后又见你偷懒,不然我开春一定要把你送学堂。”
“为什么啊?”阿弗想问,然而那人已经自顾自地走掉,还在门口落了把锁。
阿弗听着那一连串毫无停顿的动作以及最后的落锁声,哀呼不满已经来不急了。
为什么大人出去就不需要跟小孩子交代些什么,难道不知道孩子也是会很好奇的吗?
看着落了锁的大门,阿弗心底产生一阵烦闷感。
如果她不是孩子,这个时候也就能出去走走了。
可在看到墙头上跃下来的那人,心底烦闷没来由地加大,他可真是无孔不入。
阿弗真想把手上的扫帚就这般甩到他身上,如果他又说些什么不着边际的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