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对自己无能为力的分外反感,她说完便迈步转身出了屋门。
看了那落荒而逃的人影,阿弗垂下眸子,手心里捋着八公的马耳朵,道:“一手遮天,也不是太难。”
八公忿忿:“妖孽,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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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丝镶红石熏炉氤氲着白雾朦胧,卓思扬仰躺在刚刚铺上绵软舒适的方格朵花蜀锦编制而成的被褥上,舒服地啧叹一气。
“还是自己的东西用着舒服。”
冰壶一边将指挥着船舱内的女仆将船舱的旧物收拾一空,一边令人摆放上沉香木雕的四季如意屏风,隔开了内外两边,于头顶上罩下重重烟色罗幔帐,内里那人则是更显得隐隐绰绰,如坠蓬莱。
等到众女仆将东西收拾妥尽后,冰壶便拉开幔帐,朝睡眼惺忪的那人望去,轻轻地唤了唤她。
“小姐,天晚了,七少爷先前说过的用膳时辰要到了,若是去得晚了,饭菜就要凉了。而且,七少爷一向不会等人,若是见您不去,大抵会以为您不吃便叫人撤席。”
“撤就撤吧,等我饿了叫小厨房再做不就成了?”
这小姐,什么时候能懂事一点。
冰壶叹气:“小姐,您是不是忘了,咱们现在可不是在府内。而且,此刻我们绝对不能惹恼七少爷,我们还得靠他才能回到老夫人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