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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今天下午就能收完了,大虎兄弟,你家的明天也能弄完?”大丫父亲笑呵呵的看着苗大虎道。
“明天只能割完,要是脱完粒最少得后天!”苗大虎羡慕的看着这群人浩浩荡荡的向大丫家里走去,不仅羡慕的对大丫父亲道:“苗栓哥,云兄弟待你们家真是好啊,不仅给你这么高的工资,还这样照应你家,真是个好人啊。。。。”
“呵呵,云兄弟心地好,这也是老哥我的福气。”大丫父亲笑的合不拢嘴,拍着苗大虎的肩膀道:“大虎,今天晚上到我家里去喝酒,打完稻子我家摆上几桌酒喝个痛快!”
“喝酒啊,真是不错!”苗大虎听到喝酒顿时眼前一亮,不过回头瞅瞅自家田里还有一大半的稻子没割,强忍住肚子里的酒虫,摇摇头道:“算了栓哥,我地里的稻子得赶紧割完了,不然在下上一场雨明年就得喝西北风了。。。。。”
“那是,还是割稻子要紧!”大丫父亲点点头,不在邀请苗大虎,打过招呼之后就赶紧向地里走去。
下午的工作比上午轻松了许多,大丫父亲和几个仍然执着于体会那种‘挥挥手,放倒一片植物’快感的同志继续收割稻子,而云逸和大丫等人,则是将一捆捆的稻谷放在打谷机上面脱粒。
青云山村没有电,自然就无法使用电源,而是用的最古老的脱粒方式:手动摔打脱粒。
说是打谷机,其实就是一个没有盖子的木箱子,长宽各有一米二左右,上口宽而下口底部窄。
用的时候,用手拿着稻谷,用力的在打谷机上的边缘摔打,稻谷粒在力道的作用下自然会与稻穗分离,被收集到打谷机的底部。
在云逸的要求下,大丫浅浅笑着拿起一束困扎好的稻谷,轻轻用力摔打在打谷机的木框架边缘上,顿时一粒粒稻谷纷纷落在打谷机底部,又接连摔打了几下后,大丫检查了一下没有遗留的谷粒,随手就将稻谷束扔到了一边,而后继续重复这样的动作。
看着大丫优美的姿势,陈志明忍不住拿出自己喜爱的单反,一连不停拍了几十张照片,将阳光下大丫坐在金黄se稻草上,轻轻摔打稻谷束的样子全部拍了下来。
看着大丫的动作,众人觉得这种古老的脱粒方式挺有趣,便纷纷学着大丫的样子拿起稻谷束,用力的在打谷机上摔打着。
王鹏手里抓着一把稻谷束,就用力的摔打在打谷机的框架上,谁知道用力过大,那些脱落的谷粒全部被反弹起来,很多带着谷壳都落到了对面一位长发美眉的头上。
“啊,谁摔得稻谷,飞的我满头都是!!”长发美眉一阵河东狮子吼,让心虚的王鹏赶紧低下头,装模作样小心翼翼的轻轻摔打着,唯恐被美女盯上。
因为没有经验的原因,二十几个人围着机台打谷机是摔打的那叫一个昏天暗地,稻谷粒满天飞,有的飞到了人的脖子里,痒痒的让人忍不住脱下衣服来抖掉;男xing还好,若是女同胞被稻谷粒钻到身体里面,那可是有的好瞧了。
众人带着欢乐的气氛,从下午三点一直到傍晚六点多,太阳快要落下山的时候,终于将五亩地的稻谷连收割带脱粒,全部一天搞完了。
稻田里脱完粒的稻秧就堆在了稻田当中,像是小山一般的稻秧很是松软,人躺在上面比躺在席梦思上面还要松软。
云逸躺在这稻秧上,闻着这属于稻秧特有的清香味道,让人有一种奇异的心灵安静之感,忍不住云逸闭上眼睛就想打瞌睡。
“叔叔,不要躺在稻秧上,不然会有痒痒虫的,小心晚上痒死人的!”注意到云逸躺在稻秧上,大丫连忙走到云逸身边道。
“痒痒虫?”云逸疑惑的从稻秧上做起来,仔细的看着稻秧上,貌似这上面什么都没有啊?
“叔叔,痒痒虫很小的,不仔细看看不见的,可是要是躺在稻秧上不一会儿,晚上就能让人痒的睡不着觉!”大丫耐心的向云逸解释着,生怕云逸继续躺在上面。
听到大丫如此认真的说,云逸再也不敢这样躺在稻秧上,赶紧爬了起来。
稻秧上有痒痒虫,在南方农村都知道,有调皮的小孩子不听大人的jing告,偷偷的在稻秧上滚来滚去的疯玩,就会在身上沾染一身的痒痒虫,晚上睡觉的时候身上的那个刺挠劲儿,会让熊孩子一辈子不敢再在稻秧上躺第二次。
不过,稻秧经过一段时间晾晒之后,基本上就没有稻秧虫了,就可以用稻秧来做各种用途,比如铺在床下当褥子,再或者是铺在猪圈里等等,用处非常多。
众人在地里休息了一会儿,眼看着太阳就落到了山巅之处,大丫父亲便笑呵呵的招呼众人帮着将稻谷挑出去,准备挑到村中晒场上去晾晒。
挑担子,是一件看似轻松实则需要技巧和经验的工怍,云逸见大丫父亲轻松的将二百斤重的稻谷挑到了肩上,一摇一晃的就脚步轻快的向村中方向走去。
这次大丫父亲临时用竹子赶制了一批担子,足以让每人都能划得上一副。
拿着一副竹扁担,学着大丫父亲的样子,挑了两袋差不多一百斤稻子就往回走,结果一路上担子不停的摇晃的厉害,压得肩膀生痛,让他不得不走一段距离就赶紧放在地上揉揉肩膀。
“云老弟,这挑担子需要很高的经验才行,一般的菜鸟